有那麼一瞬間,她都覺著,厲君柳算是她的閨蜜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厲君柳扭頭就給她來了這麼一出。
喬七月不知道厲雲霆是怎麼想的,就是因為不知道,才會心亂如麻,才會這樣子坐立不安。
回到南城,時間也不短了
稀裡糊塗的領了結婚證,稀裡糊塗的又有了肢體接觸。
喬七月想當然的覺著,夫妻生活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可是,總覺著缺少了一點什麼,比如熱情,比如,向往。
好像都沒有。
歲歲睡著之後。
喬七月一個人坐在臥室裡,她絲毫沒有睡意,去樓下溜達了一圈,尋摸了兩瓶酒上來,一瓶紅酒,一瓶白酒。
也沒拿酒杯,直接對著酒瓶開乾,一瓶紅酒下了肚,她搖頭晃腦的爬上了床,開始唱歌,沒有調調,鬼哭狼嚎一般。
唱著,唱著,又覺著意思,將那瓶白酒又給打開了。
又是一飲而儘。
一瓶白酒下去,她的神誌徹底不清醒了。
隻覺著房子都在轉圈圈。
拿了手機就打電話,也不管有沒有接通,就開始罵人。
“厲雲霆,你就是個偽君子,你要是不喜歡我,你為什麼要跟我睡覺?你說,你倒是跟我說呀?”
電話那頭的厲雲霆,拿著手機看了半天,反複確認之後,才喊喬七月:‘你喝酒了?’
“對……老子就是喝酒,喝的還不少呢,你……你管我呀?哼,我才不要你管我,厲雲霆,我跟你好,我一會還要去喝,喝完之後,我……我我就出去找個男人睡覺。”
“喬七月,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厲雲霆急了,猛然喊了一聲,把睡著的厲君柳都給驚醒了。
懵懂的看著厲雲霆。
厲雲霆理沒會她,推著輪椅就往外走:“喬七月,我告訴你,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回去將你的嘴巴給縫起來……”
“你是誰呀?你管我呀?老子還就跟你說了,老子才不想搭理你呢……”
說完啪的就將電話給掛了。
喬七月是真的醉了,她的酒品不怎麼好,搖搖晃晃的開了櫃子;“嗯,老子要出去去找男人,一定要穿一件好看的衣服,不行,這件不行,太素了,咦,這件也不行,太保守了,男人不稀罕。”
喬七月將櫃子裡的衣服都給倒騰出來了,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衣服。
最後,在厲雲霆的櫃子裡翻找了半天,竟然找出了一套性感的內衣,有多性感呢,嗯,勉強蓋住三點。
喬七月拿著衣服在鏡子前比劃了一下,嘿嘿傻笑:“這個不錯,肯定能勾引到好看的男人,厲雲霆,哼,老子就給你看看,老子也是有人要的,老子長的也好看。”
說著,她就真的開始換衣服了。
不過衣服剛換好,門就開了。
看到慌張關門的男人。
喬七月迷迷糊糊的就湊了過去:‘呀,效果這麼好呢,這衣服才剛穿好,男人就送上門來了,還是一個這麼帥的男人,能跟厲雲霆那廝媲美了。’
喬七月說著,就要往厲雲霆的腿上坐。
可是,輪椅的扶手擋住了她的腿,她眼神迷離的看輪椅:‘呀,你怎麼也有這個東西呀?唉,真晦氣,出來找個男人,還能找到一個跟厲雲霆一樣的。’
厲雲霆眸色深沉,死死的盯著喬七月的眼睛;“那你想找個什麼樣子的?”
“呀,怎麼可以這樣,連聲音都跟厲雲霆的聲音一樣,男人呀,來,來抱著我,親親我好不好?”
喬七月說著,嘴巴就往厲雲霆臉上湊。
厲雲霆氣的臉都綠了。
喬七月就穿了一身魅惑的內衣,跟沒穿衣服一樣,頭發披散著,映襯的皮膚白皙透明。
若是擱在平日裡,厲雲霆肯定會將她給辦了。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這會子滿嘴都是胡話,說出來的話還都氣人的。
一邊掐著喬七月的下巴,厲聲問道:“你看仔細了,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在我眼裡你就是個男人,一個可以睡覺的男人。”喬七月說著,還用傲嬌蹭了蹭厲雲霆手。
厲雲霆的眸色更深了“喬七月,我從來都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女人?平日裡的那些乖巧動手都是裝的嗎?”
喬七月這會子被厲雲霆掐著脖子,動彈不得,嗚嗚咽咽的掙紮:“我乖巧懂事?我一直都乖巧懂事,可是厲雲霆不喜歡乖巧懂事的,他喜歡厲君柳那樣,好看,作精,會來事,我也想那個樣子呀,可是,我不敢,我怕他嫌棄我,再說,我也沒厲君柳長的好看,我又不是他的白月光,他憑什麼要喜歡我呀?”
說著,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
落在厲雲霆的手指上,滾燙的觸覺,讓厲雲霆的心顫抖了一下。
掐著喬七月的手也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