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著這件事不能就此罷休。
她一定要把這口氣給出了。
趁著厲雲霆去公司的功夫,她就出發了,直接打車殺到了厲雲城的彆墅。
守門的大叔問她是誰,她一巴掌打了過去;“姑奶奶是誰,還輪不到你過問。”
給大叔打的腦袋嗡嗡的,一句話也不敢說,眼睜睜的看著喬七月進了門。
許意如是最先出來了,看到喬七月殺氣很重,眼睛骨碌碌的轉了兩下,轉頭就要走,喬七月緊走兩步,一把拉住了她的頭發;“說,這件事你是不是也參與了?”
許意如被她拉扯著頭發,疼的臉都變形了,顧不得說話,隻抱著腦袋呼救。
喬七一把把許意如給拉扯到了地上,一抬腳,就坐到了許意如的身上,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許意如被她打的無處躲閃。
殺豬一般的喊;‘喬七月,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跟我說,許意如,那公交車的事情,你有沒有參與?”
“公交車?什麼公交車?幼兒園的嗎?喬七月,你可不要胡說八道,那麼多孩子,我就是喪儘天良,也不會做那樣子缺德的事情。”
這話倒是不假,也真就是喪儘天良的人才能做出那麼慘不人道的事情。
喬七月聽了這話,就停止了動作,從許意如的身上爬了起來,指著她吼道;“給我待在外頭,不讓你進去,就好好的待在這裡。”
許意如吸了吸鼻涕,沒敢吱聲,可是喬七月前腳進門,後腳許意如就給厲雲城打了電話:“喬七月過來了,直接就問公交車的事情,你趕緊回來吧,我怕她再胡鬨下去,這是事情沒辦法收場。”
那頭的厲雲城沉默一下:“隨便她吧,她既然是來鬨一場,那就是證據不足,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隨便她折騰,東西壞了,回頭我再給你買就好了。”
許意如很聽話的答應了。
然後她就躲在院子裡的涼亭裡,吃著點心喝著茶,好不愜意。
房間裡,劈裡啪啦的聲音不斷,她跟沒聽到一樣。
厲君柳站在樓梯拐角處,看著喬七月摔了一個又一個東西,無奈歎氣;“你這樣子做,無非是損失幾樣東西,是動不了他分毫的。”
喬七月抱著一個巨大的花瓶,嘭的一聲就扔到了地上:“就是因為動不了他,所以我才來摔東西的,四小姐,那軒軒不是你的孩子,你自然不會心疼,可是,我不一樣,他可是我的寶貝,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病痛折磨,我受不了,這難受,我這裡難受。”
喬七月捶著胸口朝厲君柳喊,跟瘋了一樣,又扔了一個花瓶下去。
厲君柳歎氣,隻說:“行,摔吧,若是能解氣,我跟你一起。”
厲君柳說著,抓了身邊的一個鏡框,直接就仍到了樓下。
鏡麵碎了,有東西蹦跳了出來。
喬七月距離近,一眼就看到了,她歪著頭看了一眼,隻是一眼,就呆愣住了:‘四小姐,這個孩子,是不是你姑娘呀?’
說著,把那照片舉高了給厲君柳看。
厲君柳的腿一軟,差點沒從樓梯上滾下來,不過最後還是連滾帶爬的下來的。
她從喬七月手裡接過那照片,照片應該是最近的,女孩子站在陽光裡,穿著花裙子,眉眼憂傷。
彆人都在玩,她不知道在想什麼。
喬七月問厲君柳:“你沒見過這張照片嗎?”
厲君柳搖頭,反複的看著照片,喬七月指著照片背後說:‘這裡有字。’
確實有字柘城陽光福利院。
柘城,喬七月知道那裡,距離自己老家的很近,抬頭看厲君柳,隻見她神色慌張。
忍不住問她:“你要去看看嗎?”
“去,現在就去,七月,我先走一步,這裡的東西交給你了。”
厲君柳說著,拿了包包和衣服就衝了出去,手裡還抱著那張照片。
被打斷了一下,喬七月也沒有激情了,不過想到厲君柳才剛剛出門,她覺著自己應該給厲君柳爭取一些時間。
所以乾脆上了二樓,也不管是誰的房間,拿了東西就摔。
最後摔的精疲力儘,才拖著疲憊的步伐離開厲雲城的彆墅。
她走到時候,許意如還在涼亭裡坐著喝茶,喬七月看了她一眼,彼此都沒說話。
喬七月要出門,許意如忽然喊她:‘二嫂嫂,給你個建議,對付厲雲城這個人,用硬的是不行的,你要用軟的。’
喬七月冷笑:‘軟的?跟許小姐你一樣嗎?我能理解你家道中落,沒有地方可以去,但是你好歹是一個市長千金,就樂意讓厲雲城那個混蛋,同時享受你跟厲君柳?’
許意如的臉色變了變,半天才說;“她都不介意,我介意個什麼勁?喬七月,你根本就不知道三爺的好,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給了我安全感,也給了我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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