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如走了兩個小時,才走回厲雲城的彆墅。
一進門,正好碰上厲君柳出門。
厲君柳看了許意如一眼,冷笑道:“許小姐,沒想到你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許意如沒說話,低著頭進了彆墅。
厲君柳難道見許意如這個樣子,當即就來了興趣,直接把包掛了起來,跟著許意如就進了大廳;“許小姐,你這是遇到打劫的了嗎?三爺呢?他不是最心疼你的嗎?”
許意如依舊不說話。
厲君柳倒是一點也不氣餒,依舊跟在許意如身後:“許小姐,彆這麼頹廢好嗎?你爸爸進監獄的時候,我都沒見你這麼頹廢,不就是去老宅了嗎?讓我想一想,能讓你這麼狼狽的,怕是隻有三爺那個眼高於頂的媽媽的了吧?是她嗎?許小姐?”
厲君柳雙手抱胸,一直跟在許意如身後。
許意如忽然就回了頭,冷冷的盯著厲君柳:“四小姐,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你的女兒在哪裡嗎?”
厲君柳的瞳孔猛地睜大,盯著許意如看了半天,才緩緩問道:“你知道?”
“若是你趴地上給我磕一個頭,我就將你女兒的下落告訴你。”
剛才還垂頭喪氣的許意如,這會子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戲虐的盯著厲君柳看。
厲君柳愣了一下,然後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因為跪的太快,許意如嚇了一跳。
倒退了兩步,愣怔了好幾秒,才捂著嘴巴笑:“三爺有一句話說的真對,四小姐,還真是一點臉麵都不要了。”
“頭給你磕了,若是一個不滿意,我可以給你三叩九拜,許小姐,請告訴我,我的女兒在什麼地方。”
厲君柳跪下去,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抬頭望著許意如,不卑不亢的問了一句。
許意如笑的身體都抖動了起來,半天才說:‘四小姐,你跟著三爺那麼多年了,他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你能不知道?你的孩子,我怎麼會知道在哪裡?你說你,看起來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也有犯糊塗的時候?’
許意如滿眼都是戲謔。
厲君柳嗤笑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不動聲色的提了包就要走。
這一次,換許意如跟著她了:‘四小姐,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你,長的也不錯,人也有資本,為什麼就一定要扒著三爺不放呢?’
厲君柳沒說話。
許意如不甘心,一把拉了厲君柳的胳膊;“我聽說,你的子宮被切除了,四小姐,為了三爺,你是不要命了嗎?”
厲君柳緩緩的把許意如的手給推來:‘許小姐,我勸你最好彆惹我。’
“惹你?今天老娘心情不好,我還真惹你了。”
許意如這邊還在說話,那邊已經上手撕扯了厲君柳的頭發。
下手特彆狠,隻一下子就把厲君柳的頭發給扯下來了一大把。
厲君柳也不掙紮,冷眼看著許意如,警告她:“我數三個數,你若是不放手,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厲君柳,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麼要跟搶三爺呢?若是沒有你,他肯定會愛上我的,都是因為你,因為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他才會對我忽冷忽熱的。”
許意如說著,又想拉扯厲君柳頭發。
厲君柳猛地一躲閃,許意如撲了個空,身體失去平衡,直直的朝地麵撲了過去。
厲君柳抬腳,朝著許意如的後背就踹了一腳,落井下石,效果很漂亮,許意如一個跟頭,直接就栽在了地上,因為摔的太重,半天都沒爬起來。
厲君柳抬腳踩在了她的後背上。
許意如扯著嗓子喊:“厲君柳,你放開我,你信不信,等三爺回來,我跟他說你欺負我?”
厲君柳彎腰拉住許意如的頭發,冷笑一聲:‘許意如,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女兒在那裡?’
許意如嘴硬,咬著牙說道:“就算是我知道你的女兒在哪裡,我也不會告訴你這個賤人的。”
厲君柳冷笑一聲,眼底閃過狠厲。
順手抓了個繩子,直接將許意如的手腳給捆了起來,又扯了一直臭襪子,直接塞到了許意如的嘴巴裡。
看門的大叔,將這一切都看到了,可是許意如跟厲君柳每天都在乾仗,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乾脆縮到了保安亭裡頭,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了。
厲君柳將許意如拖到了車子旁邊,打開了後備箱,廢了半天的力氣才把許意如給塞進去。
許意如不配合,努力的掙紮著。
厲君柳冷笑“彆動了,不是喜歡男人嗎?我給你找幾個好的去,彆說我不給你機會,在到地方之前,你還有一個機會。”
許意如不肯低頭,死死的盯著厲君柳看。
厲君柳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嘭的一聲就把後備箱的給關上了。
車子利落的出了院子,上了大路。
半路的時候,厲雲城給厲君柳打了個電話,問她許意如回去了嗎?
厲君柳嗯了一聲:‘回來了,就在我車子裡,三爺要見她嗎?’
“不見,脾氣太大了,說話也氣人,讓她好好的冷靜一下吧。”
厲君柳嗯了一聲,也沒掛電話,也沒問點什麼。
不知道是厲雲城忘記了掛電話,還是故意的。
電話那頭傳來了女人的嬌喘聲。
厲君柳冷笑一聲,直接問道:‘三哥哥,你這是要給我來一個現場直播嗎?’
電話那頭的厲雲城像是沒聽到一般,回應厲君柳的隻是男人的喘氣聲和女人的尖叫聲。
憑借著記憶裡,厲君柳隱約覺著這個女人應該是厲雲城的秘書,那個總是喜歡用眼睛瞪著她的小個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