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霆被厲君柳哭的著急了,抓了身邊的枕頭,直接朝著喬七月扔了過去。
好巧不巧,正好砸在喬七月的臉上。
痛嗎?肯定不痛。
枕頭是軟的,但是,喬七月卻在一瞬間爆炸了。
蹭的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直接朝著厲君柳衝了過去。
一把就抓住了厲君柳的頭發,順帶著扇了好幾個耳光;“我告訴過你,不要驚擾我,不要打擾我,為什麼不聽話?為什麼非要來招惹我?”
一連扇了好幾個耳光。
厲君柳像是嚇傻了,一動也不敢動,哭都不敢哭了。
喬七月打的過癮,可是,這一晚上,又是驚嚇,又是疲憊,她的精力真的有限,捶打了幾下,也就沒了力氣。
鬆開厲君柳,剛要爬回床上睡覺。
厲雲霆卻拉住了她的手,然後,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終究是有懸殊的,厲雲霆這一個耳光,能趕上喬七月那三個了,她隻覺著腦袋嗡嗡的響著。
心裡頭的憤怒值瞬間就爆表了。
一把就抓住了厲雲霆的衣領,劈劈頭蓋臉的就打了過去:“你說你們,奸夫的做著挺好的,乾嘛來打擾我?為什麼一定招惹我?我特碼的又不是機器人,我也有感情,我也會憤怒。”
厲雲霆也沒想到喬七月會發瘋。
他一巴掌打過去,就後悔了。
所以,喬七月的拳頭揮舞過來的時候,他沒阻攔,也沒還手。
厲君柳就不一樣了,她見厲雲霆挨打,爬起來,尖著聲音喊道“殺人了,殺人了呀……救命啊……”
厲君柳喊道聲音很大。
大半夜的,一下子就引起了轟動。
喬七月才不管那麼多,抓著厲雲霆的是領子,打過癮了,就連同人和輪椅,直接給送了出去。
看著外頭的站滿的人,她嗬嗬笑了起來:‘看到了嗎?這是南城厲家二爺,那是南城厲家四小姐,從小就勾搭在一起,如今二爺都跟我結婚了,這個女人,還不要臉,跟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二爺,如今,我說清楚了,姑奶奶我什麼都不要了,這一堆賤人,我送走了……’
喬七月也是氣急了,不管什麼話,都一個勁的往外說。
厲君柳隻知道的捂著臉哭。
厲雲霆則是直接喊喬七月的名字。
喬七月不想理會,嘭的一身就將門給鎖上了,然後,什麼都不想管。
蒙著被子就睡覺去了。
看著緊閉的房門,厲雲霆無奈歎氣,對看熱鬨的人抱了抱拳頭,推著輪椅就要走。
厲君柳哭著喊他:“二哥哥,你去哪裡呀?”
“呀,你看,她果然是喊哥的,還是夾子音,看來,人家原配生氣,也是正常的了。”
“唉,有錢人的生活,咱們看不明白,還是回去睡覺吧。”
……
厲君柳不在意被人議論。
但是厲雲霆要臉呀,他急忙走著,連厲君柳都不想過問了。
喬七月隻知道自己鬨騰了半天,疲累的厲害,卻不知道,半夜的時候,她又開始高燒,也許是生氣,也許是驚嚇。
反正,她隻感覺冷的厲害,縮進被窩裡頭不行,就鑽到了浴缸裡頭,灌了滿滿一浴缸的熱水,然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中午,酒店的服務人員過來收拾東西,才發現她渾身冰冷的躺在浴缸裡,還以為是出了人命。
又是報警,又是打救護車。
救護車來的時候,喬七月暈乎乎的醒了,她問:‘你們都是誰呀?’
然後腦袋一歪,徹底昏迷了過去。
這一折騰,什麼旅遊,什麼遊玩,都泡湯了,喬七月徹底將自己乾進了醫院,病的很嚴重,高燒39度,怎麼也退不下去。
醫生都要給厲雲霆下病危通知書了。
喬七月忽然就醒了,她坐在病床上,問照顧自己的護士;“你們這裡有吃的嗎?我餓了。”
人家護士還以為她是回光返照,什麼好吃的都給她弄了過來。
然後,喬七月大吃大喝了一通,腦袋一歪,又睡著了。
這一次,各項指標都正常了,醫生都被她搞迷糊了。
厲雲霆更是一句重話都不敢說,就連厲君柳都被他趕走了:“你不要留在這裡了,你二嫂她就是心病,你若是想讓她死,就接著跟我鬨騰吧。”
厲君柳還能說什麼呢。
她哭哭啼啼的走了。
第二天,喬七月又醒了,她問護士:“我想我女兒了,你能給她打個電話嗎?”
護士喜極而泣,立刻就將喬歲歲給弄了過來。
喬歲歲扒著喬七月哭泣:“媽媽,你怎麼了?你不要嚇唬我還不好?若是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我要跟著你走。”
喬七月苦笑:‘傻孩子,媽媽這不是好好的嗎?聽話,不哭了,媽媽就是想你了,正好,媽媽這裡有好吃的東西,你跟著一起吃好不好?’
歲歲點頭。
娘倆吃的正開心的時候,厲君柳來了。喬七月看也不看她,隻拿她當空氣。
然後厲君柳就開始哭:‘二嫂嫂,我知道,都是因為,你才會生病,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實在不行,我給你磕頭行不行’
厲君柳還真是,說到做到,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喬七月依舊不看她,隨便她折騰,反正厲雲霆一會就回來了,讓他看見,也挺好的,再說,人家又是哭又是鬨的,還跪下來磕頭,不讓厲雲霆看到,豈不是白折騰了。
喬七月依舊過抱著喬歲歲吃東西。
沒有五分鐘,厲雲霆就回來了,看到跪在地上的厲君柳,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不是說,不讓你來了嗎?怎麼回事?怎麼又過來了?你自己身體也不好,咱們就不要折騰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