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更不容易才搞到的證據,喬七月自然是不像丟掉的。
想要去搶。
厲君柳卻拉住了她:‘沒用的,既然他說錢是二哥哥放出去的,咱們就拿他無可奈何了,若是深究起來,二哥哥也不能待在厲氏集團了,到時候,整個厲家就都是他的了,七月,聽我的,忍一忍,這件事不會就這麼過去的,咱們總會找到證據的。’
喬七月咬著嘴唇,她不懂商戰,但是厲君柳說的很對,這件事若是捅出去,厲雲霆是會被踢出局,等到厲氏集團全部到厲雲城的手裡,那個時候,他們要做什麼,就更難了。
牙都要咬碎了。
可是,什麼辦法都沒有,扶著厲君柳慢慢的往外頭走。
厲雲城忽然喊道;‘厲君柳,你就這樣子走了?’
厲君柳的腳步一頓。
喬七月看她:“你不能留在這裡,他會弄死你的……”
厲君柳苦笑:“沒事的,你先走吧,七月,記住我的話,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查下去了,相信我,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等時間到了,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喬七月拉著厲君柳的手;“你不要留在這裡了,跟我走吧,不然,你會死在他手裡的。”
厲君柳苦笑;‘放心吧,要是死,早就死了,不會到現在的,你走吧,我不會有事情,回去跟二哥哥說,好好查查最近的賬本。’
厲君柳說著,就掰開了喬七月的手。
喬七月淚眼婆娑的看她:“你跟我走。”
厲君柳搖頭;‘走吧,不然,咱們來都進了地下室,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厲雲城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伸手就拉住了厲君柳的頭發“不錯,長進了,知道審時度勢了,喬七月,學著點吧,彆總是蠻乾,到最後,什麼都沒得到,還落得一身傷。”
喬七月呸了一聲。
厲雲城跟沒聽到一樣,伸手摟住了厲君柳的腰,嗬嗬笑道;“給你三分鐘時間,若是不想走,我就送你們去地下室。”
喬七月看這厲君柳。
厲君柳眼睛通紅,喊了一聲“走……”
喬七月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一刻,她恨自己沒本事,她想要將厲雲城的腦袋給擰下來,可是,也隻能是想想。
從厲雲城的彆墅出來,她站在大街上,痛哭失聲,哭的像個孩子一樣,挫敗,恥辱,無奈,悲傷,恐懼,一下子湧上心頭,幾乎要將她給淹沒。
她還好,算是全身而退,厲君柳就要慘一點了。
喬七月走了之後,厲雲城拽著她的頭發就將她摔到了地上:‘厲君柳,如今長本事了是不是?都敢夥同外人,聯合起來針對我了?說,誰給你的膽子?’
厲君柳趴在地上,半天沒動彈,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抓著厲雲城的褲腿就爬了起來“三哥哥,你不要著急,你聽我給你解釋好不好?”
厲雲城彎腰,捏著她的下巴,冷冷道;‘你倒是說說看,我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
厲君柳不顧疼痛,昂著頭,努力的笑著;“三哥哥,我是你的人,怎麼可能會幫喬七月?她是自己衝進來的,拿著一把斧頭,我一直在後頭勸說,可是,她怎麼也不聽,跟我說若是我多管閒事,就將我的腦袋給剁下來,三哥哥,你也知道,喬七月那女人,就是個瘋子,她誰都不怕,什麼都敢做,若是我不及時阻止,怕是她真的會將你這彆墅給砍了。”
厲君柳說的亦真亦假,厲雲城聽了,點了點頭;“你說的,對,喬七月確實是個瘋女人,行,彆跪著了,起來再說。”
厲君柳扒著厲雲城的褲子站了起來,臉上掛著諂媚的笑意;“三哥哥,我知道你是生氣了,可是,你若真的將喬七月給關到地下室,這件事就大了,你那是囚禁,本來,凱瑟琳的事情就很大了,那個叫做陳藝南的一直揪著你不撒手,我聽說,喬七月跟那個陳藝南又認識,這個時候,她失蹤了,陳藝南將火力都對準你,你還怎麼收服厲氏集團呀?”
不得不說,厲君柳確實是最了解厲雲城的人,她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厲雲城的心坎上。
厲雲城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慢慢的靠近厲君柳;“你最好說的都是真的,厲君柳,若是我知道你吃裡扒外,那地下室,我不介意你先住進去。”
厲君柳身體跟蛇一樣,雙手不自覺的就摟住了厲雲城的脖子,嗲著聲音撒嬌;‘三哥哥,你怎麼舍得?我這麼一個小可憐,你真的就舍得將我送進那黑暗的地下室?你不知道嗎?我害怕老鼠,害怕蟑螂的。’
厲雲城難過美人關,尤其是厲君柳的美人關。
一伸手就將桌子上的東西給推掉了。
厲君柳亦真亦假的喊了兩聲:‘三哥哥,你小心一點,人家會疼的。’
厲雲城捏著她的下巴輕笑:‘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厲君柳,彆跟我裝樣子,叫起來,對,就這樣叫,我喜歡聽。’
厲雲城將厲君柳折磨的幾乎死去。
衣服扔的遍地都是。
然後,就光著身子去洗澡了。
看他走了之後,厲君柳利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從自己的裙子裡頭掏了個優盤出來,插上電腦,好在,剛才厲雲城沒關注到電腦。
這會子電腦的頁麵還停留在喬七月截圖的那個位置。
厲君柳動作很快,將電腦裡頭的東西發送到了優盤,然後,若無其事見將厲雲城的書房給收拾了一遍。
厲雲城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厲君柳也收拾乾淨了,隻穿了一條小內內,彎著腰在檢查書房的門。
看到她那個樣子,厲雲城的腦袋一熱,將浴巾一扯,然後,彎腰就掐住了厲君柳的腰,不顧她的反抗,就在樓梯口,隔著內內,衝撞了進來。
疼呀,厲君柳的手死死的抓著樓梯的扶手,尖著嗓子喊了一聲。
她越是喊疼,厲雲城越是開心。
掐著她的腰衝鋒陷陣,厲君柳疼的雙腿打顫,好不容易才摟住厲雲城的脖子,然後得空,就將自己內內的給扯了。
整個人掛在厲雲城身上,感受這厲雲城的熱情,她疼的嘴唇顫抖,可是,為了迎合厲雲城,還是努力的笑著;“三哥哥,一會人該回來了,咱們進去好不好?”
厲雲城冷笑;“厲君柳,你不是最喜歡彆人觀摩嗎我覺著這兒挺好的,正好讓大家都看看你不要臉的樣子。”
厲君柳嗬嗬笑,張嘴擒住了厲雲城的喉結:“三哥哥,是我喜歡嗎我怎麼感覺,是你喜歡呢?你總是喜歡當著彆人的麵欺負我,是不是想讓彆人知道你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