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白起說好的保護她,這會子,跟縮頭烏龜一樣,靠在牆角裡頭,一動也不敢動。
喬七月更生氣了。
今天穿的是高跟鞋,跳腳就踩住了青爺的腳趾頭,又狠狠地轉了一圈。
青爺殺豬般的哀嚎聲瞬間就傳遍了走廊:“你這個賤人,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能讓你全家都下地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老子還就要定你了……”
說著,就要去摟喬七月的腰。
喬七月彎腰躲了過去,對付一個喝醉酒行動不是很靈活的男人,她還是有點把握的。
一彎腰,將鞋子握在了手心裡頭,也不管是打在了青爺的頭上還是身上,落雨點一般,就揮舞了過去。
秀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場麵,她帶的姑娘,頂多是哭紅了眼睛,一哭二鬨三上吊,實在不行,就送到彆人哪裡去了。
她從來都沒見過女孩子這樣子凶悍的,要知道這青爺也是禹城數一數二爺,如今被喬七月打的抱頭鼠竄。
一時間,不管是侍應生,還是小姐,或者是客人,都駐足在走廊上看熱鬨了。
喬七月打累了。
鞋子往地上一扔,抬腳就穿了上去,指了指白起,張嘴罵道:“白起,你特喵的太沒有出息了吧?讓我一個女人自己戰鬥,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信不信,我爸爸媽媽能將你的腦袋給擰下來了,哦,對了,還有爺爺,忘記跟你說了,在見你之前,我已經跟爺爺達成協議了,以後,他護我周全,我安心的在他膝下承歡……”
此話一出。
白氣的臉色有點難堪。
抬腳踹了一下那個青爺,被打的哼哼唧唧的男人,這會子,躲在侍應生的背後哀嚎:“你這女人,還真是凶悍,信不信,有我在這裡,日後讓你做不成生意?”
喬七月懶得理會他。
倒是秀兒,這會子好像知道喬七月的身份了,表情更加凝重了,恨不能去將那個青爺的嘴巴給堵住了。
一個勁的招呼:“還愣著乾什麼?真當我說的話是耳旁風呀?趕緊,帶青爺去包房裡頭休息……””
“怎麼?我說的話也是耳旁風是吧?”
走廊儘頭,那個男人又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
這一次,秀兒不敢再說什麼了,指了指身邊侍應生說道:“去,將青爺送到東哥的包房去……”
那個喝醉酒,被稱作青爺的男人,嗬嗬笑著,被兩個麵無表情的侍應生給攙扶著走進了走廊儘頭的包房。
然後,秀兒低眉順眼的到了喬七月身邊:“這位,應該就是白家的白三小姐了吧?”
這個稱呼有點陌生,但是,喬七月知道,白家的這一支係裡頭,她上頭是有兩個堂姐的,也知道在外頭,彆人都是稱呼白茹茹為白四小姐。
所以,這個白三小姐,應該就是她了吧。
但是她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笑了笑說道:“秀姑娘客氣了,彆叫什麼三小姐了,我叫喬七月,你可以直接叫我七月。”
秀姑娘跟沒聽到一樣,依舊笑眯眯的喊道:“白三小姐客才氣了,如今,整個禹城,誰人不知道,白家三小姐,是南城來的貴客,我們都上趕著,求你能到店裡頭來知道一番呢,今天不知道白三小姐大駕光臨,讓一個喝醉酒的人擾了你的雅興,實在是抱歉……”
真是個八麵玲瓏的人,人家說的話,麵麵俱到,客氣,又不疏遠。
喬七月若是再糾結,就顯得小家子氣了。
隻得點頭:“我是來見一個朋友的,不是故意打擾的,秀姑娘不放在心上,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
“那怎麼可以?”喬七月的話一落地,秀姑娘就急切的說道,那模樣,跟去會見什麼領導一樣一樣的。
喬七月無奈歎氣,剛要說什麼,就聽包間裡頭又傳來了那個男人的聲音:“都說了,讓你去忙你自己,怎麼還那麼多廢話”
秀姑娘臉色白了白,旋即就笑了起來:“白三小姐,你請自便,有什麼需要的,隻管來找我就行了。”
不等喬七月說謝謝,秀姑娘就帶著人,嘩啦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剛才還人滿為患的走廊,這會子竟然隻剩下喬七月跟白起了,哦,不對,還有那個帶路的侍應生。
喬七月一時間沒適應過來。
還是白起來拉她的手:“好了,彆想了,趕緊跟上……”
他們進到包間,就是那個很安靜的,有一個說話聲音陰嗖嗖的男人的包間。
到了包間門口,白起就不動彈了,喬七月很是好奇,探著腦袋往裡頭看了看。
白起竟然直接將她給推開了,還給了她一個非常嚴肅的眼神:“彆亂說話。”
哪裡知道,白起話音剛落,裡頭就有人笑著說道:“白起,說什麼呢?是你不要亂說話才對吧?”
白起鞠躬行禮:“東哥好……”
“行了,收起你那一套假把式,我不稀罕,七月,是你嗎?”
齊東尼盯著白起的身後看平靜無波的眼神裡頭,竟然帶了些許期待。
喬七月本就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忍不住就站到了包間門口。
房間裡頭光線不是很亮,但是足夠看清每個人了。
裡頭的人不是很多,三四個男人,喬七月都不認識,哦,不對,有一個認識,就是剛在在走廊上騷擾她的那個青爺,這會子,被三個侍應生壓在沙發上,嘴巴裡塞了臭襪子,一動也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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