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東尼?順手?禹城齊家?”
陳韻喃喃自語了一會,忽然就將其中的關係給弄明白了。
忽然就笑了起來:“好,真好,終於有人收拾那劉琳娜,我是真開心呀。”
喬七月沒有接話,後媽和繼女之間的故事,她很小的時候就聽過,所以,沒興趣了解那麼多。
陳韻也沒繼續說,鬆開了喬七月的手,笑眯眯的問道:“所以,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動手?需要我幫忙嗎?”
“柳柳說,他們清明節會回來祭祖,若是我沒猜錯,那齊東尼應該是要在那個時候動手的。”喬七月將自己知道的如實相告。
陳韻拍手叫好:“好,好,清明節甚好,正好可以告慰一下我母親的亡魂。”
喬七月沒有再繼續說這件事。
想了想,將齊東尼的聯係方式給了陳韻:“不管怎麼說,如今,他跟柳柳是合法夫妻,也就是你女婿,我覺著,你有必要跟他提前溝通一下。”
陳韻沒有拒絕,將手機號碼給留住了。
但是她笑著看喬七月:“白家三小姐,白夭夭,這件事情裡頭,你扮演了什麼樣子的角色呢?”
喬七月愣了一下,很快就笑了起來:“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扮演了什麼角色,這麼多年,我生活的一直都挺好,養母對我好,生母對我也不粗,兒女雙全,老公疼愛,我跟那劉琳娜倒是沒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
“所以呢?你又為什麼要摻和進來呢?”陳韻盯著喬七月看,眼神犀利,不穩出答案,好像她就不會罷休一般。
喬七月眼神迷茫了一下,以及盯著遠處的山,忽然就笑了:“陳家大姐,若是我說,我想要將自己的心底的恐懼給趕走,你會相信我嗎?”
陳韻竟然點頭了“我相信,那劉琳娜一定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讓你們這麼多年,還揪著她不放,ok……我不會過問你們要做什麼,會做什麼,但是有一點,喬七月,你記住了,我的女兒我會自己自己保護,若是那齊東尼敢傷害我的女兒,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倒不是喬七月要為齊東尼說話,而是這陳韻竟然是個領不清的主,喬七月苦笑:“陳家大姐,那厲雲城跟寧紅玉是再怎麼傷害柳柳的?你就一點都不關心?反倒是揪著齊東尼不放手?若是我跟你說,這一次在東南亞,齊東尼不伸手相助,柳柳怕是早就身首異處了。”
陳韻的臉色徹底黑了。
她什麼都沒說,揮了揮手讓喬七月跟宋南生走了、
回去的路上,宋南生問喬七月“二叔母,你跟那陳韻說了那麼多,我也不見的她感激你呀?你說你,怎麼就喜歡這麼操閒心呢?”
“柳柳的事情,怎麼可能是閒事?南生,你還太小,不明白親情友情和愛情的意義,等你再大一點,就好了。”
宋南生切了一聲,表示對喬七月的說法不讚同。
喬七月也沒繼續給她講道理,沉默的回了家。
出去一趟,前前後後,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喬七月已經很久沒見到喬歲歲了。
所以一進門,喬歲歲就跳到了喬七月的身上,摟著她的脖子撒嬌:“媽媽,爸爸說,你又生病了,你是怎麼回事怎麼總是不能很好的照顧自己呢?”
喬七月苦笑:“媽媽也不想生病,但是媽媽跟你保證,以後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好不好?”
喬歲歲摟著喬七月脖子撒嬌,忽然就哼唧了一句:“媽媽,你不在,顧蹊哥哥也不在,我真的好無聊好無聊的呀。”
喬七月的心臟猛的就被揪住了。她在齊東尼身邊那麼久,竟然一直沒有問顧蹊的事情,她竟然將顧蹊給忘記了,這真是不是一個好的事情。
她的沉默,讓喬歲歲很是不滿意,直接從她懷裡滑了下去,去找厲雲霆了。
喬七月愣神的功夫,忽然聽見有人叫罵著就過來了。這話彆墅群裡頭,敢這樣子沒有規矩叫罵的除了寧紅玉好像正的沒有彆人了。
喬七月冷笑一聲,直接將袖子個擼了起來,看來,鬱結在胸口的憤怒,今天可以好好的出一下了。
寧紅玉沒有坐輪椅,估計是沒人理會她了,她自己覺著沒意思,就將輪椅給扔了吧。
人還沒到,就尖著聲音罵道:“喬七月,你個小賤人,你給我滾出來,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將厲君柳給弄到哪裡去了?她好歹雲城的媳婦,不管我也就算了,竟然連雲城都不管,我們雲城都病了一個多月了,她硬是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你跟我說說,她是不是死了?”
喬七月掐著腰看寧紅玉慢慢的走了進來,忽然就笑了起來:“紅姨,柳柳去了哪裡?你不是最清楚的嗎?怎麼反倒來問我呢?”
寧紅玉的表情有點尷尬,但是很快就梗著脖子吼道:“她去哪裡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怎麼會知道他去哪裡了呢?你可不要信口胡說,汙蔑我?”
喬七月不說話,一直盯著寧紅玉看。
看到寧紅玉都不好意思了,舔了舔嘴唇說:“那個要是不知道她去哪裡了,我就去問問彆人……”
說完扭頭就要走。
喬七月卻忽然軟著聲音喊寧紅玉:“紅姨,你先不要走,你不知想知道柳柳在那裡嗎?來我都跟你說說。”
喬七月說著,就將寧紅玉給摁到了沙發上。
她將他們在飛機上的事情,百部將軍的彆墅的事情,厲君柳跟齊東尼的婚禮都事無巨細的跟寧紅玉說了。
關鍵是,她還添油加醋的說了一些自己想說的。
聽到寧紅玉的臉都白了。
她結結巴巴的說道:“我,不是我,我沒有讓那些人那樣子對她。”
喬七月歪著頭衝寧紅玉笑:“紅姨,你也不用緊張,如今,柳柳因為你,算是因禍得福,她過得很好,那齊東尼對她也是百依百順,我聽說,他們清明節就要回來祭祖了,你說他們會不會來給爸爸上一炷香?”
“彆,彆,我們家不需要,你跟她說,我們家不需要他們來祭祖,還是讓他們留在哪裡吧,不要到這來了……”
看寧紅玉失了分寸,喬七月就開心。
她拍了拍手說道:“怕是晚了,我說話也算數,那齊東尼如今身份更尊貴了,聽說那總統都要給他幾分麵子呢,我算什麼,說的話自然是沒有什麼說服力度的。”
寧紅玉嚇的都開始哆嗦了。
喬七月見差不多了,就選擇了閉嘴,直接問寧紅玉:“三爺怎麼了?你剛才說他都病了一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