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很快就說道:“不,我沒有。”
厲君柳但笑不語,隻是揮了揮手說:“沒事,你走吧。”
看著秦晴的背影,厲君柳忽然又說:“若是我治好了他的病,他還是不喜歡我的話,我會離開他的,晴姑娘,你不是沒有機會,就看先生他願不願意給你了……”
秦晴回頭看厲君柳,苦苦一笑;“夫人說笑了,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過是個打下手的,就算是你走了,也不會輪到我的,夫人還是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輕重,斷然不會為了不該有的想法,斷送了自己的前程的……”
秦晴說完,就推門出去了。
聽見動靜,齊東尼走了出來,看到早餐,笑著問厲君柳:“秦晴給你送的?”
“我喊她給我送的……”
厲君柳一邊說,一邊往嘴巴裡頭塞東西。
齊東尼笑她“你就不擔心,秦晴會往裡頭吐口水?”
厲君柳的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她應該不會吧?”
齊東尼挑眉:“應該是不會,若是你不放心,可以去看看監控,若是她真的吐口水了,我就一並將她給送走了……”
齊東尼說著說著,就冷了聲音。
厲君柳長歎一口氣:“算了,她跟你這麼久了,對你也是一心一意的,你不能為了我,將它給趕走,不然,下頭的人都寒了心,你以後就是個光杆司令了……”
齊東尼做到厲君柳身邊,捏著她的肩膀,冷著臉說道:“她是跟了我很多年,但是生了不該生的心思,就是不尊重,以前也就算了,如今,我有了你,她得跟尊重我一樣尊重你,不然,就隻能走了……”
厲君柳苦笑:“她也尊重我,你放心吧,我不是小女孩,我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這件事情,先這樣子吧,你不要動她,若是真如你所說,她敢對我動手腳,我有的是辦法對付她,不用你動手……”
厲君柳說著,拿了點心塞到了齊東尼的嘴巴裡。
齊東尼的臉色才算是緩和了一點。
這邊,他們倆優哉遊哉的吃著東西。
喬七月卻要餓著肚子,麵對呂豔豔和陳平。心裡頭不免有點不平。
她推開隔壁的門,一股子難聞的味道迎麵撲來,喬七月差點沒吐出來。
捂著鼻子將門給關上了。
聽見動靜,呂豔豔立刻就將眼睛給睜開了,她像是受驚的兔子,看到是喬七月,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直接罵道:“喬七月,是不是你?那些人是不是你安排的?你若是想讓我死,就讓我死在監獄了好了,既然放我走了,為什麼還要將我們給抓回來?”
呂豔豔身上披了個床單,身體被死死的捆在凳子上,裸露在外頭的皮膚,都是曖昧的痕跡。
陳平在床的另外一邊,狀態比呂豔豔的還要差。
竟然是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喬七月歎氣:“這事情跟我沒關係,我也是真的想將你們給送走的,但是你們倒黴,遇到了齊東尼……”
“齊東尼?誰,我不認識,陳平,你認識嗎?”
陳平慵懶的搖了搖頭。
橋其餘見他們如此,就將自己的跟齊東尼的關係簡單的說了說:“他是個古怪的人,我不能左右他的思想,但是我能跟你們說的是,不要招惹他吧,不然,你們會死的很難看……”
呂豔豔立刻就哭了起來,經曆了一通折磨,她好像是真的害怕,哭著跟喬七月求饒:“七月姐姐,我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我跟你保證,會將錢還給你,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生活裡頭……”
喬七月知道,外頭的那兩位,已經這呂豔豔跟陳平的從去處給想好了,她怕是做不了主的。
隻得搖頭:“這個,我怕是無能為力的……”
“你怎麼就無能為力了?你不是說那齊東尼是你的朋友嗎?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之間的恩怨,隻要你樂意,他肯定不會為難我們的,七月姐姐,你就行行好,讓我們走吧,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呂豔豔哭的嗓子都啞了。
喬七月見跟她說不到一塊去。
就去了陳平那邊。
陳平的狀態很詭異,好像是在回味著什麼,喬七月都站到他身邊了,他都沒有察覺。
喬七月伸手推了他一下,小聲說道:“本來,我是不像來見你們的,但是,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所以,我還是來了……”
““什麼?”陳平眯著眼睛看喬七月,眼底都是無所謂。
這話狀態,怎麼跟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一樣,喬七月看呂豔豔:“那些人是不是給你們吃了奇怪的東西?”
呂豔豔搖頭:“他隻不過是太享受罷了,哼,真是好笑,我追了這麼多年,到頭來,發現,自己喜歡的男人,竟然真的是不喜歡女人……”
這話有點拗口,但是,喬七月還是聽懂了。
她盯著陳平看,十年的朋友,陳平一直都在跟自己強調,他不喜歡男人。
怎麼走投無路了,反倒是察覺到自己的性取向了?
見喬七月看自己,陳平也笑了起來:“你也不用這麼看我,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在克製自己內心的騷動,今天,我算是明白了,我特碼的天生就是做婊子的,喬七月,這個結果,你是不是很滿意?我知道,我不該對你動手,落地這個下場,是活該,是自作自受,但是有一點,喬七月,我一點也不後悔,自己做了什麼,隻是後悔,沒有當場將你給宰了,嗬嗬嗬……這生活,還真特麼的好笑呀……”
喬七月看著陳平,不知道該說什麼。
無奈歎氣,看來他自己是想明白了。
無需在費口舌,隻是叮囑了陳平一句:“以後,路是要自己走的,不管你去了哪裡,陳平,我都希望你好好的……”
“快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樣子吧,不要惡心我了,貓哭耗子假慈悲,喬七月,我早就看透你了,這麼多年來,一直跟你廝混在一起,也不過是看你脾氣好,能保護我罷了,你還真以為,我將你當做朋友了?呸,你要什麼沒什麼?不過是個農村出來的野丫頭,有什麼資格做我的的朋友?還有,你知道為什麼那天在拳場會遇到了我嗎?那都是我提前預謀好的,我早就知道你回南城了,還知道你嫁給了厲雲霆,這麼好的身份,我不利用一下,豈不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