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行吧,三塊錢,不能再多了,那扇門找不到,我拿出來的錢也花了不少。”江小白取下背著的黑背包,拉開拉鏈,拿出三遝黃紙,拉上拉鏈。
黃紙其實他還有許多,白色棺材裡麵就有一百多遝黃紙,一百多捆黑香,黑背包裡麵也裝滿了這些東西。
但白事舉行才到第一天,而且還沒過去,後麵兩天還不知道要來多少客人。
所以,剩下的黃紙錢都是備用。
而在祠堂外麵,鬼嬰開始追著三名灰色小孩子到處跑來跑去。
它們經過四名抬棺人身旁時,立馬閉上嘴巴,開始走過去,然後繼續追。
四名抬棺人一動不動,頭卻轉了一個方向,盯著祠堂,仿佛是在看戲台鬼戲,又或者是在看江小白,或者是坐在他旁邊長凳上的斷指老人。
停在那裡的黑色棺材,也不知道何時,打開了一條縫,沒人注意,沒人在意。
時間下午:5.21
走了的客人又回來了。
祠堂院子裡麵,擠滿了客人。
鬼戲還在繼續,但兩邊已經擺起了幾張圓桌,外麵也有,隻是外麵沒有多少客人。
咚!
一聲鐘響,戲子弓身,撐著白紙傘走下台。
戲結束了,飯點的時間馬上開始了。
坐在長凳上的客人也齊刷刷起身,僵硬,麻木,爬,飄著……坐在圓桌椅子上。
戲台一收,四張圓桌擺上,椅子還沒端過去,就有客人走過去,直接占了一個位置。
江小白抽著煙,坐在樓梯口,看著陸陸續續走上來的客人,沒啥表情。
這些客人基本都見過一麵,看不見的客人除外。
它們就像是農村舉行白事,過來悼念死者的人!
時間來到了5.30左右。
一個看不清麵容的青年,走上樓梯,一步步走來。
“是你。”江小白眯著眼睛。
這個青年就是讓他給一具乾屍舉行白事的人,或者不是人!
“你想知道靈山嗎?”‘它’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沒興趣。”江小白眯著眼睛,看著青年身後的三個人,三個人同樣看不清麵容,相貌。
不過三個人手中都拿著三個花圈。
“我還會再問你兩遍,希望你對靈山感興趣。”它緩緩開口,走上平台,朝著祠堂走去。
“四個人……魙,希,夷,人,剛好是四隻鬼的名字,那它們是……鬼?!”江小白皺著眉頭分析,看著花圈放在石獅子邊上,他有點無語。
“我怎麼感覺這一幕有點熟悉呢?對,那個夢,花圈應該放後院來著,我和誰打架來著?”
江小白想不起來那個夢中,與那個誰爭吵白事不是這樣舉辦的,就打了起來。
想不起來,不妨礙他走過去,拿起一個花圈,上麵有署名,歪歪扭扭,甚至是鬼畫符。
祭:阿托木??達,1874年–1973年。
祭白軍,1873年–1900年。
祭:??,1800年–??。
“三個人的花圈,就兩個有名字,第三個是誰?是筆記本上麵的那個前輩,代號:撈屍人?”
“白事就一個人……三個花圈……三個名字……。”
江小白想著一團亂麻的頭緒,拿著花圈走進祠堂,朝著內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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