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我想問一下我們公司的法務部能幫忙解決員工的私人問題嗎?”
“嗯?”
王多魚臉上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前段時間才預支了兩百萬,現在又問能不能找公司的法務部幫忙,有故事!
吃瓜,是人類的天性,王多魚也不例外。
“過來,坐下說。”
王多魚示意艾爾莎過來沙發坐下。
艾爾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來到王多魚身旁做下。
“艾爾莎,你應該知道,公司的法務部組建是十分耗費資金的,張律即便是每年的掛名費都要八位數,打官司更是要另算,如果你有什麼法律問題的話,我個人還是建議去公司外麵找其他的律所,當然,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遇到了什麼問題,我們公司還是比較關係員工的個人問題的,如果有需要的話,也可以對你進行生活上的幫助。”
聽到八位數的時候艾爾莎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
她來之前就猜到了公司的法務部開銷會很大,但沒想到居然這麼大!
哪怕是被譽為南山必勝客的企鵝估計一年的法務單體開銷也不過如此了吧。
本想直接拒絕,但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兜,還是跟王多魚解釋了起來。
隨著艾爾莎的解釋,王多魚也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跟馬建民在一起,雖然有諸多意外,但總的來說感覺還是不錯的。
可是馬建民不知道到底是誰帶領的,居然在半年前沾染上了賭博。
最開始馬建民對艾爾莎的說法是小賭怡情。
艾爾莎也知道馬建民因為工作的問題生活壓力比較大,所以最開始並沒有過於嚴管。
可隨著時間的過去,馬建民的賭癮越來越大,最後工作也不要了,天天泡在牌桌上。
不僅如此,在此期間,馬建民還不停的給艾爾莎洗腦,pua她。
讓艾爾莎覺得馬建民這麼做都是為了讓兩人擁有更美好的未來。
艾爾莎這丫頭也是腦子有問題,居然真的被洗腦成功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把錢給馬建民當賭資。
可賭博這個東西哪有回本的時候,馬建民一輸再輸,最後把艾爾莎的存款全都輸光了。
而賭博這種事情又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艾爾莎也不好跟家裡人開口,隻好出來另尋工作。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艾爾莎會從蓉城來多魚傳媒上班。
因為這裡的工資開的是真的高。
可就算是再高的工資,那也抵不住賭博這個無底洞啊!
兩個月的時間,馬建民不僅輸掉了艾爾莎的全部工資,還欠下了一大筆錢。
本來這筆錢艾爾莎是不知道的,但賭博那邊的人已經找到了她父母,並且威脅如果短時間不還錢就要對她的父母不利。
艾爾莎沒辦法,隻能是找王多魚預支了兩百萬還錢。
畢竟,那些放錢的可不管艾爾莎跟馬建民現在感情怎麼樣,生活怎麼樣,他們隻關心可以從哪裡搞到錢。
從這次的事情中,艾爾莎總算是頭腦清醒的過來。
以前不管怎麼說,馬建民都沒有將這件事牽扯到艾爾莎身邊其他人。
但這次,不僅是艾爾莎,就連她父母都逃不過,艾爾莎終於忍受不住了,提出了跟馬建民離婚。
可馬建民怎麼會放過艾爾莎這顆搖錢樹呢?
他身邊已經沒有其他的經濟來源了。
他跟艾爾莎說,離婚可以,但還要五百萬!
這時候艾爾莎才知道,馬建民除了之前還的那筆錢,還欠了不少。
多的不說,小幾百萬還是有的。
艾爾莎沒辦法,隻能是尋求法律的幫助了。
但此時的她兜裡早已沒有了一分錢,怎麼可能還請得起律師。
“昨天他來西虹市了,還說我跟王總你關係不正當,不然的話你怎麼可能舍得預支我兩百萬,他說既然你兩百萬都舍得給我,五百萬也肯定不在話下,王總,我真的受不了了,嗚嗚嗚......”
說著,艾爾莎忍不住哭了起來。
王多魚扯了幾張至今遞給了艾爾莎。
此時的他麵色怪異。
要素過多,有點不確定真假。
父賭母病兒讀書,剛做不久還不熟,兄弟姐妹全靠我,生意失敗要還貸,前夫家暴又好賭,自己帶娃沒收入,無奈走上不歸路?
似曾相識的劇情,不確定,再看看......
“你等一下,我去問一下張律最近有沒有時間。”
王多魚找了個借口離開了辦公室。
他當然不是去找張律的。
他直接來到了財務室,讓夏竹查了一下馬建民賬戶上的錢最後去哪了。
很快,銀行那邊給出了結果。
海澳!
具體的,銀行那邊也不能透露了,畢竟不是在內地,很多事情都有限製。
到這裡,王多魚基本確定艾爾莎說的是真的了。
他剛剛還好奇,國內就算是有一些違規的賭場,那基本也是處於被打的狀態,哪有可能欠幾百萬的地步。
幾十萬都算你牛皮了,他馬建民有什麼本事欠這麼多。
一看是海奧啊,那就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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