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艾爾莎從答應王多魚去他家裡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雖然不會上熱搜,但從她跟王多魚上了同一輛車,兩人一同回到他彆墅的時候,就注定了外界對她的看法。
所以不管艾爾莎做,還是不做,對於外界來說都是做了。
在這種情況下,艾爾莎就不用再考慮其他的了。
而且,對於艾爾莎而言,就連馬建民她都生活了大半年了,跟王多魚一起又有什麼關係呢?
王多魚本身長的就挺帥,看著完全不像是快四十歲的人。
加上他的身份。
又舍得為艾爾莎花錢。
艾爾莎隻要不是傻子,那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跟王多魚在一起,彆的不說,最起碼,那幾百萬的賬自己不用再去操心了。
王多魚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所以,她拿著一瓶紅酒敲響了王多魚的房門,走進了他的房間。
王多魚也不是不懂情調的人。
他打開了艾爾莎拿來的紅酒,兩人坐在房間內,一邊品嘗著紅酒帶來的微醺感,一邊先聊著。
王多魚沒有刻意去聊馬建民給艾爾莎心理壓力,而是跟她聊著他以前的生活。
偶爾也會問問艾爾莎在異國的生活是什麼滋味。
兩人聊著聊著,就不自覺的轉換了陣地。
從座椅上聊到了堡壘,聊到了山丘,聊到了人類起源。
王多魚本來以為自己會比較介意艾爾莎曾經結過婚,但事實上,他並沒有。
相反,還有一種莫名的意味。
這是在之前其他任何一名藝人身上都從未感受過的。
他好像覺醒了什麼一般。
兩人從深夜一直聊到了天亮。
或許是艾爾莎身份的原因,又或者,是因為她長著跟安茜一樣的臉。
第二天,天大亮,王多魚摟著艾爾莎,玩弄著她耳邊的秀發。
“睡吧。”
艾爾莎抬頭看向王多魚,眼神中帶著一絲莫名。
“王總,謝謝。”
王多魚微微一笑,隻是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相擁而眠。
等王多魚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看了一眼枕邊人,卻發現艾爾莎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離開了。
推開房門走出房間。
“王總,你醒了。”
聽到艾爾莎的聲音,王多魚才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菜在樓下等著。
“你要是再不醒,這菜我就要去熱一熱了。”
聽到這話,王多魚也是走下樓,來到了餐桌旁。
他伸手攬住艾爾莎的腰肢。
“你還會做飯?”
艾爾莎捋了捋自己耳邊的秀發,“以前學過一點,隻是一直沒怎麼做過。”
“那我嘗嘗你的手藝。”
讓王多魚有點意外的是,艾爾莎的廚藝並不算差,甚至可以說是很不錯。
他抬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吃飯的艾爾莎,不由想到一個問題。
為什麼這個世界總有腦子不太好使的男人呢?
會做飯,能掙錢,長得好看身材好,活....嗯哼。
這樣的女人,居然會有人舍得放棄?
賭博還真是害人不淺。
正在吃飯,王多魚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便關掉了。
艾爾莎瞥了一眼王多魚,沒有問,但她依稀看見了一點。
王多魚見狀也是主動說道:“離婚的事情應該很快就可以解決了,另外,馬建民去海奧了,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跟艾爾莎的關係突破,王多魚沒有再將馬建民去海奧的事情藏著。
聽到王多魚的話,艾爾莎愣了一下。
她不是什麼笨蛋,隻是以前被馬建民pua了。
王多魚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稍微分析一下就懂了。
當下也是感激的看向王多魚。
“王總,謝謝你。”
王多魚笑了笑。
“我還以為你會說明天就搬出去呢?”
艾爾莎不禁莞爾。
她怎麼可能猜不到王多魚昨天就知道馬建民去海奧的事情。
至於他為什麼不說,她也猜到了。
不過她並不介意。
其實這樣,也不錯....
經曆過馬建民,艾爾莎對於婚姻已經有了一些恐懼。
與其去賭一個男人未來的不確定性,不如就這樣讓自己過的瀟灑一點。
飯後,艾爾莎也是用自己獨特的方法感激了王多魚。
如果說昨天晚上是無奈的妥協以及對馬建民的心理報複。
那今天就是徹底解脫之後的瘋狂發泄。
她要將自己這半年來受到的無數委屈全部發泄出來。
而王多魚也很享受這種狀態的艾爾莎。
這一晚,又是一直忙碌到深夜才睡去。
直至第三天,兩人才慢悠悠的去公司上班。
原本王多魚是想給艾爾莎配台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