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生我蘇謹言,大明萬古如長夜!
朱瞻基四處瞅了瞅,沒見著丁航的身影,有些好奇的問道:“蘇兄,丁航去哪兒,今兒怎麼沒看見他。”
也是剛剛蘇澤提到了綁架黃儼的家人,朱瞻基才想起來了這一茬。
因為這種事情一般都是丁航去做的,丁航是蘇澤的貼身侍衛,平日裡都待在蘇澤身邊寸步不離的。
蘇澤挑了挑眉說道:“丁航啊,他有彆的事要做,去接張文他們去了。”
蘇澤竟然還有幾分慶幸,還好今日丁航不在,不然今天恐怕要被丁航坑一把大的。
就丁航那狗東西的脾氣,黃儼今兒罵了他蘇澤,不留下條胳膊腿兒都說不過去。
丁航可不在乎什麼司禮監太監不太監的,那就是個彪子。
反正蘇澤一直覺得要是不約束好丁航,他遲早要被坑一把大的。
想一想就覺得有些無奈,特麼的,我蘇某人整天想著坑老朱家一把大的,彆還沒等坑到老朱家就被丁航給送進去了。
這麼一想,蘇澤覺得手裡的茶沒那麼香了。
雖然這茶葉本來就不香,是一些邊角料,可裡麵是加了枸杞炒出來的,在外麵賣好幾兩銀子一兩呢!
雖然坑是坑了一點,但攔不住大明的冤大頭錢多啊。
他蘇澤隻是包裝了一下下,再忽悠一下,說什麼這茶能補陰壯陽,滋補養腎,那些冤大頭可不就上趕著給他送銀子了嘛。
男人嘛,總是在某些方麵特彆執著,為此花點小錢,買個心理安慰也不算什麼。
朱瞻基倒是沒想那麼多,聽到張文來京城了有些意外。
張文是清風縣本地人,今年十六歲,是蘇澤的弟子。
平日裡就在縣衙裡跟著蘇澤讀書,朱瞻基經常在縣衙裡遇到,也一同上過蘇澤的課,因此也還算熟識,算得上半個同窗了。
“張文要來,他來京城做什麼,他今年不是要參加科舉嗎?”朱瞻基有些好奇的問道。
蘇澤放下茶杯,無所謂的說道:“讓他來是我準備在你送我的莊子裡開個書院,讓他來代代課什麼的。”
開書院,是蘇澤早就有的想法,他自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很重視教育問題。
這些年也帶出來了一些學生,教教一些簡單的數學,物理,化學什麼的是沒問題的。
這個時候就可以看出人才儲備的重要性了,蘇澤這些年也不是什麼都沒做,還是培養了一批能用之人的。
就像現在,比如他要在京城開個酒樓,隻要從清風縣搖人來,隨時都可以開起來。
開書院什麼的也不用自己親自上陣,張文這些人好歹跟著他學了好幾年了,一些基礎的知識還是掌握了不少的,做一些初入門的教學還是可以的。
他畢竟隻是一個人,總不能事事親力親為,實在是分身乏術。
所以清風縣各行各業一直都是老人帶舊人的教學方式。
當然,四書五經,程朱理學還是學的,隻是占的比重沒有那麼大罷了,他也請了一些老秀才教課。
學四書五經,程朱理學是為了科舉,參加科舉是為了更好的施展抱負。
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既然暫時改變不了規則,想要出頭那就隻能適應規則。
誰說我們不是程朱弟子了,我們學的也是程朱理學,聖人經典啊!
等到一批批接受過思想啟蒙的讀書人走上朝堂,逐漸占據了大明朝堂的中樞要地,大明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蘇澤不知道,可他想要試試,即使這條路不好走,前路未知,道路上充滿了荊棘坎坷。
即使會麵臨天下儒教讀書人們的瘋狂反撲,他也要試一試。
來都來了,總要做些什麼吧?
成則青史留名,敗則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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