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都還沒娶老婆呢,老婆本都被朱棣坑去了才把之前的事情擺平,你拿著老子的錢瀟灑?
蘇澤心理不平衡之下反手就是一個舉報,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由於種種原因,蘇澤也隻是讓人連夜西山山腳下搭建了一些潦草的棚戶區,說是軍營,其實和難民營差不多。
主要是他也想明白了,反正自己又不住這裡,管他修的什麼樣。
有的住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要怪隻能怪皇位上的那個老爺子太摳了,一毛不拔。
反正蘇澤覺得很無辜,他這也算是仁至義儘了,好歹還連夜搭建了棚子呢。
那些跟著柳溥來到此處那些原禁衛,現太孫親軍見到這裡如此破破爛爛的,都有些不解。
一個個眼巴巴的望著前方的小伯爺,希望他能解釋一下。
不是說了西山新建了一個衛所嗎?
該不會是眼前這些破破爛爛的建築吧。
這一大早小伯爺就帶著他們來到了西山,說是衛指揮使要見他們。
可這裡除了荒地就是荒地,也沒有看到什麼校場之類的東西。
為首的千戶官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柳溥的身邊,輕聲問道:“小伯爺,不是說這裡新建了一個衛所嗎?”
柳溥淡淡的瞥了對方一眼,有些鬱悶的說道:“是啊,反正衛指揮使大人說的是讓我等來西山待命,日後就在西山訓練了。”
柳溥其實也摸不著頭腦,他是當今安遠伯,現任神機營指揮使柳升之子。
原本他在禁軍中待的好好的,可三天前一紙調令,他就搖身一變成了太孫親軍的副指揮使了。
關鍵是正衛指揮使還是那個臭名遠揚的蘇澤,一個讀書人。
柳溥想了三個晚上都沒想明白他為什麼要給從未上過戰場的書呆子打下手。
可這是陛下下的旨意,他也隻能聽從命令行事了。
千戶馮成臉色難看的說道:“衛指揮使莫不是在開玩笑?”
“這裡又沒有什麼校場,如何訓練?”
柳溥撇了撇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你問蘇指揮使去。”
馮成吃癟也不惱火,隻是默默的退到一邊。
鎮國衛的另一名千戶陳熊眼見馮成吃癟回來,有些不屑的的撇了撇嘴。
他就很識相的沒有上去湊熱鬨,沒看見小伯爺心情不好嗎,還沒眼力見的湊上去。
這些勳貴子弟就這樣,眼高於頂看不上他們這些泥腿子也正常。
雖說他馮成家裡也有個正五品的武將老爹,可比起安遠伯遠遠不如,兩者之間的差距天壤地彆。
至於他陳熊的出身連馮成都不如,馮成好歹也算是出身將門,而他陳熊是普通平民家庭出身,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都是一刀一槍拚出來的。
陳熊有些瞧不起馮成這樣仰仗父輩的將門子弟,自然也不會去柳溥哪裡自找沒趣。
這些人是因為陛下的一紙調令臨時組成的隊伍,之前都是在禁軍中任職。
有的出身勳貴家庭,有的出身將門,還有的則是身世清白的良家子。
禁軍本就是勳貴子弟和將門子弟鍍金的地方,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競爭。
這次陛下為太孫組建親軍,禁軍中不少人打破了頭都要搶這兩千個名額。
除了柳溥是陛下直接下令調來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走了點門路的,希冀著能攀附太孫殿下,從此飛黃騰達。
眼見小伯爺和兩名千戶都不說話,其他的人自然也不敢開口,兩千號人就這樣站在荒地上站著。
天寒地凍,有的人凍得夠嗆,可上官沒有發話,他們也隻能繼續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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