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此人的行為與田伯光沒啥兩樣,逼迫紀曉芙與其發生關係,雖然紀曉芙不知是患了“斯德哥摩爾綜合症”還是真心不悔,但事實就是事實。
原著中楊逍尚算護教之人,但在這方倚天世界,連教都不護了,並不值另眼相待。
韓靖點頭:“是又如何?”
“是就吃我一掌,就讓楊逍來稱稱你的斤兩,看你配不配做我明教教主!”
楊逍一聲大喝,抬手一掌拍來,掌中隱隱有青氣流轉,看似飄忽無力,軟綿綿的不帶絲毫威勢,實則勁力暗藏,凶險異常。
“還不錯。”
隻是這一掌,韓靖便能瞧出楊逍的武功的確要高過六大派掌門一線,不愧是是明教的第二號人物。
不過,這一掌在韓靖麵前也不過爾爾。
掌風迎麵之時,韓靖揮手一拳,拳頭之上彌散開一道淡淡的金色,去勢如同怒雷。
轟!
拳掌對轟。
楊逍臉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身子被震得倒飛而回,即便他用“乾坤大挪移”上的法門卸勁移力,終究是被拳上剛猛的勁力侵及經脈,一聲悶哼,跌坐在地上。
逍遙二仙之一,一招敗北。
韓靖也不追擊,笑問道:“怎樣,我配不配做明教教主?”
楊逍伸出食中兩指在胸膛、肩膀點了數下,平複氣息,當即拜倒在地:“屬下方才失言,請教主勿怪。”
韓靖一個閃身,避開了他的行禮:“你已非我明教中人,我可受不得你如此大禮。”
楊逍抬起頭來道:“教主可是怪罪我沒有前來護教?”
韓靖沉默不語。
楊逍繼續道:“我承認這件事是我私心作祟,當時六大派圍攻光明頂,我料定鷹王他們必然擋不住,縱使多我一人,總壇依舊難逃滅亡。
我原想著,保留火種,到合適的時候,聚攏我明教殘餘教眾,重新光複我教,不曾想教主力挽狂瀾……
今日楊逍前往光明頂,一為謝罪,二是想重新回歸聖教,為我明教效力。”
這話我隻信三分之一。
倘若我沒踢你出教,你怕是都不會現身,現身也是為了找我麻煩,如果不是我把你打服了,蔫能說出這番話。
不過,他心存明教倒是不假,罷了,明教正值用人之際,試他一試也好。
韓靖眼珠轉了兩轉,道:“若真是這樣,倒情有可原,不過,我說的話向來無有更改,殷老現在已是我教光明左使,楊逍,你若真想再為明教效力,就得從底層做起,你可願意?”
楊逍道:“屬下願意。”
韓靖道:“那好,我有要事在身,你去光明頂找殷老報道。”
楊逍點了點頭,起身道:“屬下恭送教主。”
韓靖輕輕頷首,腳下一點,幾個縱躍,去的遠了。
楊逍在原地駐足良久,直到韓靖的身影再也瞧不見才收回目光,喃喃自語:“我聖教光大有望了。”
……
自從相遇楊逍之後,韓靖這一路上再無阻撓,翻過大山,他在沙漠上行了百餘裡,穿過一處大草原,行到邊民交易的集市上,買了一匹好馬,沿著大道,繼續往汴梁的方向趕路。
一連趕了六日的路,進了玉門關,韓靖才在在一家旅店休息了半日。
這一天,剛過永登。
韓靖讓馬匹在路邊歇息,自己則靠在一棵樹上吃了一些乾糧。
忽然聽到馬蹄聲響,大路上有兩匹馬疾馳而來,馬上的人韓靖是見過的,正是趙敏手下神箭八雄中的兩人。
“我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韓靖不動聲色的瞧著那兩人。
那四人依舊做著獵戶打扮,行至五六丈左右,四人均勒住馬匹,神態恭敬的朝韓靖走來。
“我家主人仰慕明教韓教主的英雄了得,命我等拍馬來迎韓教主至敝莊歇馬,以表心意。”一黑廋的漢子抱拳行禮道。
韓靖背負雙手道:“我若不去呢。”
黑瘦漢子道:“回韓教主的話,我家主人說,‘貴教的青翼蝠王、五散人都在我綠柳莊,韓教主若是不去,恐怕他們得餓肚子’。”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果然是最糟糕的情況,韋蝠王他們我提醒著提醒著還是上了套。
“趙敏啊趙敏,我小瞧了你的聰慧,難怪中原武林在你手裡一敗塗地。”
韓靖搖頭一笑:“你們帶路吧。”
“遵命。”
那兩人恭敬行禮,轉身上馬,緩緩前行,在前方帶路。
行不出一裡,前麵又有兩位神箭八雄之人在路旁候著,禮數十分周到,直到見齊八人,一行人順著青石板大路來到一所大莊院前。
莊子周圍小河環繞,河邊滿是綠柳,依稀可見幾分江南秀色。
院門前。
趙敏信步而立,她穿著一件淡黃色襦裙,巧笑嫣然,見到韓靖的那刻,她雙眸微微發亮,笑意盈盈。
“韓教主,恭候多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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