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靖目光遊移,從下到上。
一雙白皙的玉足交疊露出,她左腳的腳踝雖有不正常的彎曲,但絲毫不影響足型之美,足趾圓潤,纖秀精致,指甲似片片新開花瓣,色澤誘人……
簡直禍國殃民……
韓靖內心無不感慨,他目光停頓在憐星的臉頰上。
燭光下。
憐星的眉目間依舊保持清冷,晶瑩的臉頰略帶嬌媚之態,青絲如瀑,有種難以言喻的奇特美感。
韓靖呼吸為之一促,定了定心神,走進床榻,以莫大的毅力撿起地上的衣衫,披在了憐星身上。
憐星神色陡然僵住,右拳在刹那間緊握,眼底閃過一絲淒苦,冷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後悔,似我這般的殘軀……”
韓靖的手指按住了憐星的嘴唇:“你錯了,我隻是不想你帶著遺憾享受美好,你一直為手腳的殘疾而自卑,以我現在的醫術,未嘗不能把它治好,你可願一試?”
誠然,他現在對憐星做什麼,憐星都不會反抗,但本質上,憐星的心防還未徹底放開,等到憐星的衝動消退,一切都會回到原點。
機會難得,韓靖要的,是徹徹底底的征服。
“你,你……你說什麼?”憐星的幾乎失聲。
“我說,我想把你的手腳治好。”韓靖誠懇的敘述,“你可願相信於我?”
憐星的雙眸裡有激動,有膽怯,最終直視心裡最深處的陰霾,櫻唇輕啟:“我願意相信你,反正最壞的結果也不會比這更壞。”
“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碰到我是你最大的幸運。”韓靖輕輕一笑。
憐星瞧著他臉上的笑容,隻覺其中有股說不出來的魅力,不覺有些癡了,過了片刻,才低下頭:“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現在麼?”韓靖低頭輕輕一吻,把憐星攔腰抱起,“此地並不安全,我們該換個地方,你受的傷太久,需要下猛手,一氣嗬成,容不得半點打擾。”
憐星不自覺的點頭,哪裡還有半點移花宮二宮主的威嚴?
……
三日後。
一艘大船在巫峽間如詩如畫的水中飄飄蕩蕩。
甲板上。
韓靖身著一襲白衣,右手握著玉簫,負手而立,氣質出塵,目光悠然的望著濤濤江水,奔騰洶湧,恍然出神。
背後有輕微的腳步聲接近,韓靖頭也不回的道:“從此刻起到我出房門之時,我和星兒的艙房裡決不能有人來打擾。”
“你放心吧。”那人走到韓靖身側,他一身黑衣,身材瘦小,濃眉大眼,臉上乾淨的沒有一根胡茬,聲音裡滿是堅定,“除非我老黑死了,否則,誰也靠近不了那間房屋。”
不錯,此人正是與韓靖在玉樓東打賭離去的黑蜘蛛。
韓靖轉過頭來,噗嗤一聲,搖頭發笑:“你真把胡子剃了,還剃的這般乾淨。”
“哼。”黑蜘蛛臉色發冷,“我一向願賭服輸,有什麼好笑的。”
韓靖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倒遠比之前順眼的多,也好看的多。”
黑蜘蛛皺起眉頭:“我可不這麼覺得,你真囉嗦,有事還不趕緊去辦。”
“好,好,好。”韓靖微笑道,“那麼,艙外的一切,擺脫你了。”
“行了。”黑蜘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他還在為方才剃掉的胡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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