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聽到李泰要將地契售賣,忍不住說了一聲道:“如果你想的話,也可以賣給我,或者說賣給我師門,如果你售賣給偵妖司。
陳府的府邸和店鋪價格頂多能賣到二三十兩的銀子。如果你賣給我們的話,我們可以出四十兩的銀子,而且立刻能出手。”
“張大哥能吃下嗎,我可是隻有地契,像什麼轉讓憑證都沒有的。”
這也是李泰想將地契賣給偵妖司的原因,其實就是賣給朝廷,像什麼轉讓證明這些東西,不就是朝廷話事嗎?
更彆說現在陳府全家死絕了,朝廷甚至能直接無條件收回,不過是多兩三種借口罷了。
看在李泰是自己人,給他點好處,讓其有個名正言順的借口也好。
對李泰來說,隻要脫手了就可以了,至於那些大人拿來兼並也好,養小妾也罷,都與他無關。
但是張平說將屋子賣給他,他可不能坑了自己一輩子的好兄弟。
若是張平不能解決轉讓證明這東西,可以說不太可能會真正將府邸店鋪什麼的拿到手,那些人總會有各種理由強取豪奪拿走。
張平笑著擺了擺手道,“有地契足夠了。青天觀的還是有這份實力吞下這東西的。”
對於這在安山上定居的青天觀他自然也有所了解,是附近比較有名的道觀,主持著一縣十多萬百姓各種嫁娶、喪葬、講經、參拜之務。
裡麵都是修行者,也算是安山縣比較大的勢力,像是偵妖司和鎮邪司都與其有所交往。
隻是他沒想到張平居然是青天觀的人,其實青天觀的人大部分都會在鎮邪司,青天觀的修士修的都是鬥戰之道,他聽聞鎮邪司中也是很有名的。
“那就麻煩張大哥了。”
“這有何難的。不過你的功勞點就留下來兌換功勞庫裡麵的東西,我的符你用錢財來買就可以了。”
“也好。”
“那我就做主,將剩餘的銀兩全都換成社雷符,我先把我的存貨都給你,有一部分我儘量在這兩天給你。
算你一百七十張如何。至於地契,等我拿貨給你你再給也行。”
“我自然是相信張大哥的。”
李泰對於張平這個兄弟那是越來越滿意了,價格實惠,而且能繪製出炸傷自己的雷符的人又有幾個呢。
張平的雷符可不僅僅是完整,完全是將符法換了一種體現方式。
彆人畫雷符,要不就是成功能用來禦敵,要不就是失敗直接就是不成符了。
張平這一手能爆發出相同的威力,但是反炸自身的符法,可以稱得上是絕活了。
“話說,張大哥知道安山出現大妖這消息是真是假?”
李泰也沒有來什麼旁敲側擊什麼的,他與張大哥是君子之交,是兄弟之交,直來直往便是。
張平聽到李泰的詢問,先是下意識地看了一下周圍,發現已經沒有一個人了,才似乎怕被人聽見般。
微微縮著頭,小聲地說道:“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是觀中已經傳來消息了。隨時等候消息,一旦觀內的消息傳來,立刻離開安山縣,返回觀中。”
返回觀中?
李泰微微皺眉,這樣說青天觀很可能知道內幕,也就是說大妖出沒很可能就是真的。
而且這個大妖目標很可能就是安山縣,就連修士道修的青天觀都隻能暫避鋒芒。
“李老弟,你也聽我的,等到我傳信息,你也要立刻離開安山縣。
如今安山縣已經成了漩渦的中心,我那老鬼師父為青天觀的觀主,已是觸摸到‘煉神’的內丹修士了。
連他都沒辦法解決的大妖。安山縣傾覆恐怕隻是時間問題了。”
張平如今也露出一絲擔憂了。
雖然他覺得自己那個老鬼師父有些不靠譜,但是想來都是極為驕傲之人,連他都說要暫避鋒芒,恐怕這個大妖有些門道啊,而且為何這個大妖的目的是安山縣。
莫非是為了安山縣這十數萬的人口,用來修行?
那郡裡麵的偵妖司和鎮邪司不插手管這個東西嗎,還是……
李泰聽到連內丹修士都要暫避封麵,心中居然也露出了一絲迷茫,怎麼就一天時間,事態就出現了如此傾天覆地的變化。
還是說事態本就在不斷惡化,隻是一直被更上層的人蓋住了,如今實在是掩蓋不住了,才會暴露出來。
安山大妖,那麼郡鎮邪司那個大人物在裡麵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是合作者,還是對抗者?
那大人物在破廟的行動到底是和妖邪合作對抗大妖,還是真的與妖邪勾結意圖傾覆安山縣。
一時間李泰大腦很亂,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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