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重親口告訴我的啊。”
“哈?你可不要胡作非為,隨口編造。要是有問題的話,先不說你的俸祿保不住了,恐怕在檔案上你也不太好看。”張平提醒了一句,做事情還是要穩重一點。
雖說那個鐘重沒有勾結妖邪,恐怕是得到了什麼奪人財運的陣法或者邪法用於奪取彆人財運,不算是勾結妖邪,但是修行邪法,不用誅九族,頂端就是後半輩子在牢裡麵過日子了。
李泰皺起了眉頭,張平的話倒是提醒了他,如果鐘重這個家夥口不擇言將他隱瞞的事情說出來的怎麼辦,糟了,當時被錢迷了心竅,現在倒好,那個家夥臨死前絕對會拖他下水的。
“我自然說是真的,那些屍骨還在他家的蓮花池底下呢。他的陣法恐怕是那頭狐妖所布置的。兩者互相勾結,鐘重助她修行,她幫鐘重聚財。”
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鐘老爺都說了,這一百五十兩是給他殺妖的辛苦費,自己拿的是問心無愧。
至於什麼封口費,他可不知道這些東西,他李泰做事情還是很有準則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他鐘重勾結妖邪害人性命,敢做不敢認怎麼滴。
“狐妖,什麼狐妖?”
“就是這個啊,鐘重的夫人是一頭狐妖。”李泰將手邊的皮草堆到桌麵上,張平看到如此油亮光滑的皮草,忍不住上手了,摸了摸,掐了掐,手感很不錯啊。
又聽到李泰這是從一頭狐妖身上拿到了,更彆說這頭狐妖居然是鐘府鐘老爺的夫人。
張平有些蠢蠢欲動,道:“不如你就將這個皮草賣給我如何?我肯定不會讓你虧的。”這個毛皮又軟又香,哪怕不煉製成法器,用來墊著睡覺也不錯。
而且居然還是鐘重的夫人身上的皮草。
當真是妙啊。
“那張老哥看著出價吧,關鍵是這個東西。張老哥看能不能幫我出手一下。”李泰拿出盒子,裡麵的現銀早就被李泰收起來了,隻留下兩張轉讓憑證和一張地契。
張平拿起來粗略地看了一眼,上麵還有鐘重的畫押,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你小子倒是什麼錢都敢收啊。沒有落下什麼把柄吧。”
張平笑罵道,這小子倒是生冷不忌,什麼錢都敢吞下來,不過想到之後安山縣會出現的風波,張平也不好說些什麼了,他為青天觀觀主的親傳弟子,隻要逃得及時,足以在這場風波中保命。
李泰就另說了,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恐怕他與李泰見麵的次數已經是屈指可數了,也不在乎這些東西的,就是擔心李泰有沒有落人話柄,如果鐘重被抓了,肯定會被審訊的,到時候很可能會讓李泰去對質。
無論是儒法,道法,巫法,佛法,甚至是武法都有能讓人說出真話的術法,如果李泰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那恐怕手段就要激進一點了。
“什麼錢?這是鐘老爺給我的辛苦費,幫他殺了妖邪。這不是我理所應當得到的嗎?”
“說實話,拿了多少。”
“一百五十兩。”
“好小子,我辛辛苦苦畫符,都沒有去敲詐一趟拿的多,做一兩次就夠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李泰聽到張平以一種長輩的語氣教訓他,有些訕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拿那麼多錢,不都進張大哥的口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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