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己沒有那種讓人納頭便拜的嘴遁。不然好歹也得收做小弟,到時候讓他控製屍奴,然後等到掌握磁場的時候,做個倉鼠球,讓屍奴來人工發電!”
李泰有些遺憾,至於控製屍奴需要消耗自己的‘障’,這與他何關。
又不是他來控製屍奴。
李泰想通透以後,覺得自己的修行又多了些許盼頭,現在萬事俱備,隻等平哥了。
隨即翻身起來,不顧沐清蓮被驚嚇到的目光,跳上木樁開始修行。
……
安山的破廟中,就是李泰曾經看過的那間,看上去占地很大,廟門早已經破爛不堪,牌匾左邊的鉚釘已經掉落,隻留著右邊的鉚釘卡著,導致牌匾有些歪斜,牌匾上的字已經看不清楚了,看其殘留在上麵的字跡。
應當是‘祈雨廟’。
廟門進去是一個大平地,地麵上鋪著石磚,在角落放著一隻倒下朽爛的半人高香爐,
平地中一道道人影盤腿而坐,圍成圓圈,口中念叨著經文。
每個人念叨的皆是不同的經文,卻是抑揚頓挫,似乎他們本來就是同一篇經文的。
那裡有一座破舊的主殿,地基很高,台階足有六級,繼續往前走,便是主殿。
主殿內高高的石砌基座上,盤踞著一隻格外高大猙獰的石質龍獸,昂首睥睨,似乎有著看輕整個世界的資本。
龍背上赫然坐著一個女子。
女子穿著長袍,領口斜斜直抵腹部,酥胸半露,一個環子為鈕扣,在腰下裁開,修長的玉腿露在其外。
她雙眉如畫,眼波似水,淺淺的一抹微笑,瞧起來風情萬種,妖冶動人。
這位女子一手擔著雨傘,一手自然垂下,哪怕隻是一個雕像,卻越能看出其動人姿態。
基座前,是一張落滿灰塵的貢品桌,桌上擺放燭台,一根二十厘米長,嬰兒小臂粗的蠟燭,靜謐燃燒。
基座麵前有兩人,一者為男子,其樣貌英俊,神態平靜,身穿皮毛大氅,一雙燦若星辰的雙眼盯著其雕像。
背對著有一人單膝跪著,道:“青衣傳來消息,他們死了一個成員在安山縣中,而且偵妖司和鎮邪司已經開始動用力量,開始拔她們在安山縣的釘子了。
而且安山縣傳來消息,似乎有人在暗地鼓動百姓離開安山縣,因為將會有危險。”
“那妖邪死了就死了,她既然想得到什麼,必須要付出什麼,用手下人來給自己換取利益這不是正常的嗎?有人知道了那倒是無妨,畢竟我們也沒有遮遮掩掩。
而且那些庶民可不會為了一個傳聞全部離開安山縣了,更彆說安山縣裡麵的人隻是我做的後手罷了。
免得到時候一失手,那些人死了就死了,耽誤了殿下的大事就不好了。
至於那些庶民付出性命,隻要能幫助到殿下,他們也是與有榮焉。”
“可是若是傳出去……”
“傳出去傳出去,誰會相信?更彆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如今正值關鍵時期,隻要殿下成功了,我們便是從龍之臣,我到時候為那些死掉的人哀悼一下,那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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