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種穿梭水膜的感覺後,陳墨出現在了出租屋中,聞著熟悉的空氣,一種心安的舒適感也是縈繞在心頭。
長吐了一口氣,陳墨看著還是纏繞著繃帶的上身,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代表著在他穿梭到另一個世界的時候,兩個世界不是時間停止的狀態,而是實時動態。
在離開的時候,保險起見,陳墨把身上沾有畸變體體液的衣物全都留在了那個世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以防有什麼未知的病毒一同被攜帶過來。
雖然在綜網的第六十一條描述中有寫過,副本世界中的一切非法生命體是不會跨過傳送門的,但是畢竟陳墨是特殊的,一些東西哪怕是綜網都是沒有權限的。
在思索了片刻後,陳墨把“分支世界1”名稱改為了“畸變末日”,以後的世界必然會越來越多,現在也算得上是未雨綢繆了,省的搞混。
看著已經回複正常的環境,陳墨走進了衛生間,把自己好好的清理了一下,身上的血跡和灰燼一定要處理乾淨,不然出門都不好和彆人解釋,怕不是三分鐘不到就要進去喝茶。
就在陳墨洗澡的時候,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一個身材高挑豐滿,中長披肩發的女孩走了進來,她隨意的把挎包扔在了沙發上,無比慵懶的躺在了床上。
修長的雙腿隨意的彎著,一雙可以傳情的美目饒有興趣的盯著浴室的方向,突然,女孩瓊鼻動了動,好像是聞到了什麼味道,一時間本來溫婉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了起來。
很快,陳墨清理完身子,就從浴室走了出來,他早就知道了有人進來了,所以在浴室裡就把衣服給穿好了,起碼表麵看起來什麼事情都沒有。
“子魚姐,你怎麼來了?喝什麼,我去給你拿。”
陳墨就像往常一樣和陸子魚打著招呼,兩人的關係表麵上是房東和租客,但實際上還是非常曖昧的,認識的這幾年也是友情之上,戀人未滿,不過這一層窗戶紙誰也沒有捅破,也一直這麼持續下來了。
“不急,剛從外地回來,你就不想我?”
陸子魚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墨,那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就像是小刀一樣刮在他身上,讓陳墨直呼不妙,乾咳了幾聲,他隨口說道:
“怎麼會呢,這不是看你回來太驚訝了,渴了吧,正好我這還有幾瓶珠峰,你等著。”
話落,陳墨轉身就去廚房拿水去了,他不想讓陸子魚知道自己受傷了,尤其是現在繃帶還沒拆,上麵的血跡可做不得假,這要是被看到了,沒法解釋。
在陸子魚一臉懷疑的目光下,陳墨心虛的離開了臥室,哪怕繃帶回複效果賊好,也需要一定的時間,隻要挺過這幾分鐘,那就不需要遮遮掩掩的了,平行世界和綜網短時間內陳墨不準備告訴陸子魚,牽扯太多,她一個正常的女孩知道太多沒什麼好處。
陳墨磨磨蹭蹭了好幾分鐘,等到最後一塊傷口徹底消失不見後,把已經失去效果的繃帶扔進了背包,得到了一塊染血的繃帶,這才拿著水回到了臥室。
說起陸子魚,這是陳墨大學剛畢業時偶然認識的女孩,她是陳墨的本校學姐,比他虛長三歲,是一個平時溫柔大方的完美女孩。
不過另一方麵,陸子魚也是一個極為聰慧的女子,父輩是經商的,她也算是繼承家業,畢竟她們家裡就這麼一個女兒,從職場上練就一身本事,也不知道中了陳墨的什麼毒,一眼誤終身。
今天從外地回來,也是找陳墨定下終身大事的,兩人多年的曖昧終究是要有個結果的。
作為一個敢愛敢恨且無比強大的奇女子,陸子魚自然不可能是個泛泛之輩,陸父本想讓她快樂度過一生,誰知道就發展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陳墨把水遞給她,若無其事的拉著她的小手坐在沙發上,畢竟這丫頭鼻子靈的很,曾經年少不懂事,紙團的味道都被她給聞到了,現在想想都社死。
就是不知道那殘留的血腥氣被發現沒,但是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一會帶她出去玩一圈也就忘的差不多了。
陸子魚毫無形象的躺在陳墨的肩膀上,小口的喝著水,兩人也是認識已久,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說一說煩心事什麼的,但是陸子魚突然冷不丁的問道:
“你是不是受傷了?還是出去找野狐狸了?帶血玩?你玩的挺花呀!”
這一句差點沒給陳墨嚇死,一口水直接噴了一地,連連咳嗽著,好半天才緩了過來,哭笑不得的說道:
“子魚姐,你一天天的想什麼呢,我好著呢,而且還野狐狸?我天天在師父那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敢這麼乾我師父都要打死我,完了,女人,你變了!”
這一招攻守之勢異也,陳墨那是玩的爐火純青,自然是不帶虛的。
而陸子魚也是麵不變色,一臉溫柔的笑道:
“哎呀,姐姐就是和你開個玩笑麼,就算你真去找野狐狸了,姐姐也是不會吃醋的,畢竟你也逃不過姐姐的手掌心,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