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錯就改還是好郡主,以後多教教他們,身為狗腿子,在有極度危險的人物出現在主子身邊時,二話不說,立馬要悍不畏死的衝上來先拿下再說。
要換成老子,回去肯定要扣他們工錢,順便施加些針對性的懲罰來加深他們的印象,省得以後再犯同樣的錯誤。
比如用玄冥神掌的這倆老東西,好色的那個先切他一寸,貪酒的那個給他強灌馬尿,那個阿大以前是不是有個八臂神劍的稱號?沒說的,砍他一條胳膊。”
被點中的三人分彆夾腿轉襠打個寒顫、捂著腰間酒饢倒吸一口冷氣、抱住胳膊退到人群最後麵。
其餘人也紛紛往後縮,彆看雙方互為敵手,可他們認為以門主的分量弄不好郡主真會按他提出的建議去做。
究根結底,是他們這群手下兼保鏢不夠稱職,沒勇氣去跟麵前的“極度危險人物”動手。
“本郡主的人該怎麼教不勞門主費心!”趙敏回頭瞪了身後的眾高手一眼,接著打開折扇,自得道:“聽說常遇春的叛軍是門主出錢供給出來的,眼看他們就要全軍覆沒,您不會心疼吧?”
挑釁,赤果果的挑釁!
按理說機智如趙敏是不會在危險至極的門主麵前做出這樣的行為的,把對方激怒的話很可能給他們這群人一人一巴掌。
然而內心深處有個莫名的聲音在告訴她,門主並不會對她出手。
這樣的感覺早在客棧中初次會麵時就已經產生,趙敏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何緣由。
她不會天真的認為是門主對她有啥好感,更不會對此產生出什麼小女子的誤會。
當時見門主時她可還是個孩子呢!
“心疼?”吳恙望著下麵十分明了的形勢,
起義軍已經沒了七七八八,隻剩下常遇春帶著兵馬不斷進行著衝擊,想要突破包圍。
可惜的是王保保的領兵能力並不比他差,手底下還有著三萬多人馬,不給常遇春留下丁點逃出生天的機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起義軍幾乎每一息每一秒都有人繼續倒下,成為韃子大軍手中的功績。
常遇春渾身浴血,手裡的虎頭湛金槍折斷,隻握著半截槍身還在不斷的刺出殺敵。
他身後尚存的數百人個個都鯊紅了眼,身形狼狽,少有身上不掛彩的。
而王保保的大軍還在持續聚攏,使包圍圈不斷縮小,進一步限製住叛軍的行動。
無論是戰場內的還是戰場外的,都能得出一個結論:王保保大軍已勝券在握。
吳恙收回目光,語氣平淡,“原本我以為會毫不在意的,結果你這一問,我還真覺得有些心疼。”
趙敏臉上的笑容僵住,她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門主,您曾經說我將來的男人是個了不得的人物,現在能具體說說嗎?”
心裡有了不好聯想的趙敏急忙轉移話題,想要以此來阻止門主接下來可能的舉動。
“哦,你那男人呐。”吳恙眺望光明頂的方向,由於距離太過遙遠,六大門派和明教教眾看上去比螞蟻還小,根本看不清上麵正在發生什麼。
不過按照時間推算,小張應該已經從密道中出來,開始以一己之力使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走向終結。
“他可是個力挽狂瀾,以武力鎮壓流血衝突的絕頂高手呢。”
說完,吳恙抬手拍出淩空一掌。
眾人難以置信地看著一個猶如白色霧氣組成的掌印向下飛去。
飛出的距離越遠,掌印變得越大。
三尺、一丈、三丈、十丈、百丈!
一個足足百丈大的手掌印朝著秘籍的蒙古軍兜頭蓋下。
轟隆隆!
塵土飛揚,大地震動!
人倒馬翻,哀嚎嘶吼!
戰場中的王保保目光呆滯的轉頭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身後的近萬人馬,被那浩大的掌印覆蓋住大半,剩下的小半也被掌印轟擊地麵產生的衝擊波衝擊得人仰馬翻。
“發生了什麼?”
“剛剛那是……手掌!?”
“怎麼可能,世間怎會……”
王保保麾下未被波及到的人通通傻了眼。
山峰上的趙敏等人同樣怔怔不能言語,心靈被震撼得如在滔天巨浪當中難以平複。
一掌,令近萬兵馬倒下!
“你……你是什麼神仙妖魔?”趙敏第一次露出慌亂無措的神態。
“本門主是個人,剛才那不過是認真一擊中的劈空·蝦豬掌,如何,夠不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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