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貓貓~~”
小槐花看見琉璃後,轉泣為笑,高興的拍了拍小手。
賈張氏本想開口斥責槐花,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臉色一沉,拉過小當問道:“棒梗是不是說要把這隻貓捉來給你們玩?”
小當點點頭,一五一十的說道:“是,哥哥要抓貓,但是沒抓到,然後我和槐花就回家了。”
仿佛找到了殘害棒梗的凶手一樣,賈張氏轉過頭,目光死死的盯住了楊慶:“這貓是你養的?”
難道琉璃咬了棒梗?
楊慶嗯了一聲,奇怪道:“對啊,是我的貓,她怎麼了?”
賈張氏爆發了,她怒聲道:“我家棒梗現在住院,都是因為你家的貓,你要賠償我家兩百塊錢,還有一個丸子。”
她聲音很大,許多在屋裡睡覺的鄰居都聽到了。
這下他們也就知道,原來棒梗今天不止被狗咬,還失去了一個丸子。
站在一旁的易中海,對賈張氏是徹底的無語了。
這老虔婆明明知道棒梗是因為自己作死,才被外麵的狗咬壞,現在竟然又想去訛人家的錢?
傻柱當時賠了九十塊錢的前車之鑒,合著沒用你賈家出,所以就沒有學到教訓唄?
沒有理會賈張氏,楊慶看向了琉璃:“你把棒梗的丸子弄壞了?”
琉璃喵了兩聲,意為:“跟我沒有關係。”
見楊慶居然好整以暇地和貓交流起來了,賈張氏便冷笑道:“裝模做樣,你難道還真能和貓說話?”
這時,閻埠貴也披著衣服出來了。他在屋裡聽到賈張氏的說法,在經過一番算計後,選擇幫楊慶說話:
“楊醫生,彆聽她的,棒梗這小子其實是被外麵的狗咬了,跟你的貓沒有關係……話說,你怎麼想起來養貓了?”
給閻家一點小便宜還是有效果的,起碼不是賈家那樣的白眼狼。
楊慶這麼想著,同閻埠貴點頭笑道:
“這幾天晚上睡覺總是聽到老鼠的聲音,吵得人睡不著,正好前段時間我在廠裡看見了這隻小貓,於是就想著能不能讓它來給我幫幫忙。”
老鼠可是四害之首,有條件的養隻貓來抓老鼠,可是再正常不過了。
閻埠貴占便宜的小心思又動了,笑道:“你這貓看著就聰明,能不能讓它也給我家抓一抓老鼠?”
“沒問題!咱們大院都在她的活動範圍裡麵,隻要大家肯讓她進家門,她肯定能把老鼠給抓光。”
如此一來,琉璃作為我的眼睛,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探知情報了。
“那就好,那就好啊!”
閻埠貴心裡高興,能幫著抓老鼠,卻不用自家養,那就又省了一筆。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的原則,他叁大爺也算是貫徹到底了。
“好什麼好!”
賈張氏張牙舞爪的撒潑道:“就是因為沒抓到你家的貓,所以我乖孫才會去外麵找貓,才會不小心被狗咬掉丸子,所以你要負責賠償!”
楊慶特彆不能理解這個老虔婆的腦回路:
“賈張氏,你自己也說了棒梗是被狗咬掉的,怎麼就非要賴到我身上呢?”
“我家的琉璃怕生,不想被棒梗捉到有什麼錯……難道你也是看我新來的好欺負,想像你的前夫傻柱那樣,從我這裡敲詐一筆?!”
聽見敲詐這兩個字,賈張氏心中一跳。
她其實很清楚傻柱之前要三十塊錢,最後卻賠了九十塊的事,畢竟那事也是因為棒梗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