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慶回到大院時,中院正在召開全院大會。
“慶哥,事情是這樣的,棒梗把小鞭炮扔到坑裡,濺了許大茂一身,許大茂為了報複,就把棒梗扔進了坑裡。”
坐在人群中間的一條長凳上,何雨水給楊慶解釋了下開全院大會的原因。
你說就說,乾啥偷偷拉住我的手?楊慶感覺何雨水手心的汗有點多。
“許大茂把我乖孫扔進糞坑,不能就這麼算了,他要賠償我家五十塊錢!”
賈張氏坐在凳子上,揮舞著拐杖說道。
秦淮茹一言不發,臉色鐵青的看向許大茂。
婁小娥據理力爭:“是你家棒梗先扔鞭炮淋了我家大茂一身,大茂氣不過才教訓一下棒梗的。”
賈張氏瞪著婁小娥一眼:“誰讓你家大茂不做聲的,我乖孫又不知道公廁裡有人。”
婁小娥氣憤道:“你這是耍無賴不講理,誰規定上廁所要弄出聲音了?”
賈張氏一副我就要耍無賴的樣子,“反正我不管,要是不賠我家五十塊錢,那我和東旭就躺到你家門口不起來!”
兩人就這麼吵下去可不行。
由於壹大爺易中海還處於人品觀察期,貳大爺劉海中今年在醫院過年,所以今晚的全院大會由閻埠貴主持。
“情況大家都了解了,賈張氏覺得許大茂要賠她家五十塊錢,許大茂認為自己的報複是合理的不應該賠償,大家都說說,這事該怎麼處理?”
閻埠貴打算先聽一下大家的意見。
賈張氏的老對頭,彪子的奶奶站起來說:“我覺得許大茂說的有道理,棒梗這小子被賈張氏縱容慣了,有了這次教訓,以後就知道對錯了。”
賈張氏立刻罵道:“老不死的你說什麼,我家棒梗多好的一個孩子,咋就不知道對錯了?!”
彪子的奶奶指著賈張氏,對大家說道:“看吧,我說的沒錯,棒梗之所以不學好,就是因為被這個滿口臟話的老虔婆教歪了!”
這番話說的眾人連連點頭,棒梗是什麼樣的孩子,除了有著厚厚濾鏡的賈家和傻柱以外,大家都看得非常清楚,也非常明白棒梗之所以這樣,絕對是賈張氏言傳身教所造成的。
砰砰砰……!
閻埠貴用力的拍打桌子,震得桌上瓜子花生跳了起來。
“大過年的,我們開這個會是為了儘快解決問題,然後大家也好早點回家守歲,不是來聽你們吵架的!賈張氏你先彆說話,等大家說完意見,你再發言。”
儘管瞧不上閻書齋,但他此時畢竟是唯一能夠管事的大爺,賈張氏自然不會再頂撞他。
等賈張氏坐下,傻柱便站起來發言:“我認為許大茂應該賠償一百塊錢!”
許大茂爭鋒相對:“傻柱你曾經做過棒梗的爺爺,說話有偏向性,不應該發言。”
傻柱怒視許大茂:“我特麼的已經和賈張氏分了,離婚證還在家裡放著呢!”
閻埠貴又拍桌子了,“傻柱你平時老護著棒梗,確實是應該回避,而且你張口就要一百塊,這是解決問題的態度?”
傻柱看向了易中海,隻見他老神在在的坐在閻埠貴右手邊,沒有要發言的意思。
易中海當然不是不想發言,隻是他目前還是“待罪之身”,要是說話偏袒傻柱和賈家,肯定會被許大茂引到那天晚上和秦淮茹偷偷鑽耳房的事情上去,這是他所不想看到的。
傻柱又看向聾老太太,見她微眯著眼睛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就知道她應該也是不想管這破事……得,還是得靠我來替秦姐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