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會,是為了批評傻柱。”
“昨天晚上,傻柱為了報複許大茂,就趁著他喝醉酒,把他綁在廚房裡過了一夜,期間還脫掉了他的褲子,燒掉了他的褲衩兒,這種行為太過惡劣,我們要嚴肅批評他!”
雖然收了傻柱的禮,但一碼事歸一碼事。閻埠貴拎得很清,除非傻柱再送一次禮給自己,否則自然是公事公辦。
“傻柱,你是不是真的傻了,先是賈張氏,現在又是許大茂,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許大茂最近是有些娘們兒唧唧的,但傻柱你也不至於對他下手吧!”
“你們倒是有沒有乾那事啊,茂子你給個準信兒!”
“對啊,傻柱你和許大茂兩人是怎麼做那種事的,快給咱們說說!”
“……”
大家的批評,沒有如預想中的那樣潮水般湧來,反而是詢問真實情況和具體細節的聲音,淹沒了兩個當事人。
許大茂跟婁小娥坐在一起,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現在雖然在努力的裝出一副正常男人的樣子,但是不經意之間,偶爾也會被人看到自己女性化的行為。
聽眾人越說越離譜,傻柱終於忍不住站起來解釋道:
“我和許大茂並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樣!由於棒梗之前被許大茂扔進糞坑、和偷他家雞的事,我對處理的結果不滿意,所以就想著報複一下許大茂……”
“傻柱你可彆狡辯了!你平時報複許大茂都是拳打腳踢,什麼時候你的報複手段,竟然變成綁住許大茂,還要脫他的褲子了……”
傻柱有之前娶賈張氏的先例在,大家現在覺得他做出什麼都不讓人意外,比如他忽然喜歡上許大茂,自然也就不是不可能。
“我騲,我特麼的真沒對許大茂下手,你們愛信不信吧!”
傻柱開擺了,本來就沒做過的事,他問心無愧。
“傻柱,先不提你是怎麼報複許大茂的!”
閻埠貴拍了拍桌子,繼續說道:
“你認為咱們在棒梗偷雞這件事上沒有處理好,所以就要報複失主許大茂?你自己說說,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想到秦淮茹平時的抱怨,傻柱就很氣憤:“棒梗這麼小不懂事,偷了他的雞,賠錢就行了。可是他要開全院大會,把棒梗的名聲都毀了!”
許大茂還沒反駁,閻解成就說道:“傻柱,你忘了棒梗在偷雞之前,就已經去楊醫生家裡偷過東西,接著棒梗在教室裡拉了,你還和秦淮茹一起,準備訛詐人家楊醫生來著!”
“沒錯,在偷許大茂家的雞之前,棒梗就是個慣偷了,他不僅沒有接受教訓,反而屢教不改,真是活該他有這個壞名聲!”
“棒梗這小子手腳不乾淨,都怪傻柱你這個做爺爺的,和賈張氏這個做奶奶的,是你們一味的包庇和縱容,把棒梗教壞了。”
“傻柱,你要給許大茂道歉和賠償,要好好的反省,以後要懂事,不能由著性子來!”
“……”
饒是傻柱的嘴皮子再利索,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批評和指責下,他也是隻能啞口無言。
聾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心中歎息不已。
在她眼裡,傻柱除了和賈家關係太近以外,什麼都好。
而這段時間裡發生了這麼些事,她仔細想來,傻柱每次吃虧倒黴,都跟賈家脫不了乾係……
“不行,得想個辦法,讓傻柱和賈家斷了來往!”
聾老太太閉上眼睛,在心裡暗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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