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慶正坐在桌旁,有滋有味的看著一本原版的《罪與罰》,在聽到兩個丫頭的話和門外秦淮茹加重的呼吸聲之後,也不禁笑了起來。
聽著屋裡傳來的笑聲,秦淮茹臉色很不好看,心道自己以後要好好教育這倆丫頭。
接著又聽了幾分鐘,秦淮茹才心情複雜地回到家裡。
而就在她到家不久後,小當和槐花也有說有笑回來了。
“你們剛才去哪兒玩了?”秦淮茹問。
“媽,我和槐花在外麵玩。”小當眨了眨眼睛。
小小年紀就撒謊,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秦淮茹又問槐花:“你沒吃到糖,還怪你姐姐嗎?”
槐花搖了搖頭,“不怪了,是爸爸吃了我的糖。”
小當:“……”
秦淮茹:“……”
賈東旭生氣道:“你個小賠錢貨,我養你到這麼大,吃你一塊糖怎麼了?哎……看來以後是不能指望你們了。”
“總共兩個糖,就該爸爸吃一個,你們姐妹倆吃一個,所以,槐花你不能怪你爸爸。”
秦淮茹開始教育了。
“那,還怪姐姐?”
槐花傻乎乎的說道。
秦淮茹點頭:“嗯,是你姐姐不對,沒有分給你吃。”
聽媽媽這麼說,小當雖然不滿的撅起了嘴,卻也沒有出聲反駁。
見這丫頭不服氣,賈東旭又哼了一聲,說道:“淮茹,我看剛才就不該給這倆丫頭吃糖,你就應該把糖帶到醫院給棒梗吃!”
秦淮茹心道,反正她們有本事讓丁醫生給糖,你不給她們又能咋樣?
……
夜深人靜。
丁秋楠睡著後,楊慶照例使用靈力替她強化身體。
忽然,琉璃從小門鑽進來,跑到房裡和楊慶彙報情況。
“秦淮茹去了易中海家?”
楊慶想到之前問小當,為啥她媽今天不去醫院照顧棒梗,小當當時的回答是壹大媽去照顧了。
“這個易中海還真是……”
楊慶輕輕下床走到堂屋,然後從納戒中取出平時偷偷撕下來的對聯,然後模仿閻埠貴的筆跡寫了一行字。
“琉璃,麻煩你去許大茂家走一趟。”
許大茂正在想辦法和賈張氏離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於是在聽到敲門聲後,他立即披上衣服跑去開門。
然而琉璃比他更快,在聽到屋裡有動靜後,她眨眼間就躥到了屋頂上去。
“特麼的,這家夥跑的也太快了!”
張望了一會兒,許大茂也沒看到半個人影,於是隻能撿起地上的紙條來看。
看到露在外麵的“海家”兩個字,許大茂不禁皺眉:“雖然字跡很像閻埠貴,但閻埠貴老胳膊老腿,不可能跑的這麼快,難道是他兒子送來的?”
這麼想著,他打開了折疊好的紙條,隻見上麵寫著——你兒媳婦在易中海家。
我兒媳婦?
我特麼就是一絕戶,哪來的兒媳婦,這張紙條不會是送錯人了……等一下,我現在是賈張氏的丈夫,那我的兒媳婦,豈不就是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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