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李副廠長需要招待友廠的領導,便讓廚藝最好的傻柱留下來燒菜。
許大茂本來也要列席陪酒,但為了抓住機會和閻解成一起偷襲傻柱,隻能告病早退。
“……如果傻柱今天沒喝酒,那我們還不動手?”
閻解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渾身上下隻露出了一雙眼睛,看起來像是一個窮凶極惡的悍匪。
許大茂的打扮也是一般無二,不過他手上拿的東西,與閻解成手上的繩套不同,是一隻厚實的麻袋。
除此之外,他們的腰間,還都插著一根黝黑的實木短棍。
“不管傻柱會不會喝酒,他回來的時候,手上除了飯盒外,肯定什麼東西都沒有……而我們是全副武裝,如果這樣都不敢動手的話,那我們還是早點歇菜,以後給他傻柱當孫子算了!”
許大茂掂了掂手中短棍的份量,十分自信的說道。
閻解成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軋鋼廠食堂。
傻柱做完菜,就在後廚候著。畢竟領導們還在吃喝,要是突然想加個菜,而他卻回家了,這就挺麻煩。
嘖一口小酒,吃幾粒偷偷扣下來的油炸花生米兒,傻柱搖頭晃腦的,真是巴適的很。
他手邊放了三個飯盒,裡麵裝著炒蛋、雞湯和燒魚,準備帶回去送給秦淮茹。
這讓幫廚的幾個人都非常羨慕辣個女人,要知道這些可都是硬菜,再加上傻柱的手藝,她們一家肯定得吃美了!
“傻柱,李副廠長他們散席了。”
一個多小時後,臨時充當服務員的劉嵐過來通知了一下。
傻柱早就準備好了,他順手拎起三個飯盒,嘴裡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晃晃悠悠的走路回家。
今天天氣不好,路上黑黝黝的,好在隔一段路就有路燈能提供照明。
其實就算沒有燈,傻柱也能順利走回大院,因為這條路他走了不知道多少次,閉著眼睛也知道什麼時候該轉彎,什麼時候該直行。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傻柱就……遇到了意外。
在轉彎進入一個昏暗的巷子後,傻柱未及看清,就被一隻迎麵而來的大麻袋罩住,然後又被另一個人套上了繩子,束縛住了雙臂。
接著,輕重不一的棍子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即便喝了酒後反應再遲鈍,傻柱此時也清楚自己被人打了悶棍,而且很可能是熟人做的。
“殺人啦!許大茂殺人啦!”
形勢極為不利,傻柱隻能扯著嗓子大喊,試圖震懾住來人。
然而許大茂和閻解成早就商量好了細節,考慮到了傻柱的反應,知道此時要是被他唬住,那就真的會暴露自己了。
於是兩人毫不留手,繼續往傻柱身上招呼。
“難道真的不是許大茂?”
傻柱吃痛之下,酒意全部散去,且因此激發了凶性,不再試圖喝阻兩個暴徒,而是想要狠狠地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