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沒告訴你們,我乾嘛就要告訴我爸媽?”
許陶氏不滿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是你的婆婆,你就這麼對我說話?”
“彆,我已經和許大茂離婚了,你兒媳婦現在是賈張氏。”
大家都看著呢,婁小娥可不想再和許大茂扯上關係。
“你……”許陶氏聲音一窒,想要反駁,卻無從說起。
許父打圓場道:“小娥,都是大茂不好惹你生氣了,等他回來後,我肯定好好教訓他一頓給你出氣。”
他腦子轉的快,知道許大茂如果真的娶了賈張氏,以後再找媳婦肯定就很困難,還不如試著勸婁小娥和許大茂複婚。
聽老伴這麼說,許陶氏卻是沒想到那麼多,而是哼了一聲:“結婚這麼長時間,她都沒能下蛋,讓大茂說幾句、打幾下又怎麼了,她憑什麼生氣?”
婁小娥怒道:“不能生的是你的好兒子,我去醫院檢查過了,不是我的問題!”
她這話一說,眾人頓時大嘩。
畢竟之前她和許大茂離婚,隻說是感情不和,可沒提到誰不能生養的事。
“大茂原來是絕戶?怪不得沒孩子!”
“他就是缺德事做的太多,老天爺也看不下了……”
“報應啊報應!”
“……”
“你們給我閉嘴!”
許陶氏叉著腰,蠻不講理地對婁小娥說道:
“大茂他人好好的,怎麼會不能生?我看就是你的問題,為了把臟水潑到大茂身上,就讓醫院給你出一個假報告!”
“出假報告可是違法的。”一個溫和的聲音忽然傳來。
許陶氏笑著點頭:“婁小娥,你聽到沒有,你可不能給我家大茂潑臟水!”
婁小娥也笑了,說道:“既然你認為我的檢查報告是假的,那我們就一起去醫院證明一下吧,順便也能去瞧一瞧你們現在的兒媳婦。”
難道真的是大茂的問題?
看著婁小娥有恃無恐、信心滿滿的神色,許陶氏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沒必要去醫院,我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你不能生。”
“你這雙眼睛可是夠厲害的,等會去了醫院,你也給賈張氏看看她現在還能不能生?”
那個溫和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眾人聞言,頓時轟然大笑。
“楊醫生說的不錯,許大娘你既然能看出誰能生,誰不能生,那不如就去醫院看看賈張氏吧,她才是你兒媳婦!”
“賈張氏就算不能生,也沒什麼吧?反正她有兒子和孫子,大茂可以試著和他們處好關係,以後年紀大了,也有人給他養老……”
“哈哈,賈東旭自己癱瘓,年紀還比大茂大,以後肯定不能指望他。”
“那大茂以後隻能靠棒梗這個便宜孫子了?”
“……”
聽到這些話,許陶氏怒不可遏,瞪圓了一雙眼睛,在人群中來回掃視,直到看見一個陌生的高大青年後,她這才恍然道:“白大褂……你就是剛才說話的那個楊醫生?”
楊慶含笑點頭:“是我說的。”
許陶氏質問道:“你和婁小娥什麼關係,為啥要幫她說話?是不是你勾引她,攛掇她和我家大茂離婚的?”
楊慶還沒反駁,丁秋楠就站出來護夫了:“婁小娥是我認的姐姐,幫她說話怎麼了?再說了,這本來就是許大茂做的不對,明明他自己有問題,卻不想著去治療,把氣都撒在我娥子姐身上!”
“好啊,果然是你們攛掇婁小娥的,看我不抓……”
許陶氏心中憤怒,想去和丁秋楠撕扯,但看到楊慶的懾人眼神後,頓時就嚇得慫了起來,對老伴說道:“老許,你就這麼乾看著?!”
“許陶氏,你彆胡攪蠻纏了,大茂和婁小娥離婚是雙方自願的,還簽了協議,沒有人攛掇他們……你要是不信,可以等大茂回來問他!”
閻埠貴站出來說道。
其實,許大茂和婁小娥離婚,聾老太太是出了力的,是她肯定並堅定了婁小娥的想法。
……
婁小娥正在楊慶家裡吃完晚飯,然後又打了好一會兒牌,快到九點半鐘的時候,許大茂醉醺醺的回來了。
到了後院,他看到自己家裡亮著燈,心裡有種不妙的預感,果然打開門後,就看見自己的爸媽正臉色陰沉的坐在桌旁等他。
“大茂,你怎麼會和賈張氏結婚?那個老虔婆的年紀都那麼大了,你居然還能看上她?”
許陶氏怒氣衝衝地問道。
許大茂委屈道:“媽,當時我肯定是中了賈張氏的邪,被她迷惑了,要不然我一個大小夥兒,怎麼可能看得上她這個老菜幫子!”
中邪?難道賈張氏是妖怪?
許陶氏想了一下,又問:“大茂,既然你都知道自己中邪了,那你為什麼不跟她離婚?!”
許大茂的神色既鬱悶又無奈:“哎……我好說歹說,可她賴上了我,就是不肯答應離婚!”
許父喝了一口茶,說道:“大茂,賈張氏那邊,我們明天一起去醫院找她。現在你給我說說,你為啥和婁小娥離婚?”
許大茂說道:“她不能生,我當然要和他離婚了!”
許父糾結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問道:“婁小娥說她去醫院檢查過,問題不在她身上。”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急了:“爸,你不信我?我不可能是絕戶!”
許父歎了口氣:“大茂,如果真是你的問題,現在去接受治療也不晚!”
“我好好的,乾嘛要接受治療,該治療的應該是婁小娥才對。”
許大茂還在嘴硬,忽然想到了什麼,有些緊張地問道:“爸,婁小娥怎麼會告訴你這事?你們在什麼地方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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