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這麼一動,椅子的兩條後腿就騰空了,而由於幅度太大,椅子的兩條前腿也往後一滑……
好在楊慶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這個小女人。
“楊慶,你真是太壞了,竟然騙我……”
丁秋楠輕輕打了楊慶兩下,與其說是在出氣,不如說是在撒嬌。
婁小娥看到這一幕,心裡有些後悔。
後悔剛才吃晚飯吃的太飽,此時被這倆人又喂了一大口狗糧,屬實是撐得難受。
牌局繼續進行。
丁秋楠吃了大虧,自然吸取了教訓,甭管拿到什麼樣的牌,她都不會再展示給楊慶看了。
“嘿嘿,楊慶你輸了!”
就在丁秋楠打完最後一張牌,笑著讓楊慶給自己瓜子時,外麵響起了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
“快,快出來看熱鬨啊,賈張氏和她的兩個前夫吵起來了!”
賈張氏?她的兩個前夫?傻柱和許大茂?
婁小娥嘖了一聲,臉上的神色不複打牌時的那般高興。
丁秋楠以為婁小娥在傷心,便拉著她的手安慰道:
“娥子姐,許大茂對不起你,咱們這就出去看他的笑話!要是他還敢惹你不開心,那我讓楊慶幫你教訓他!”
楊慶知道婁小娥是在嫌棄許大茂,畢竟以她敢愛敢恨的性子,既然已經許大茂離了婚,那麼就不可能再為他傷心。
婁小娥聽到丁秋楠讓楊慶幫自己教訓許大茂,頓時便想到那晚許大茂逼迫自己,卻被楊慶踩在地上教訓一頓的事,忍不住目光柔柔地偷看了楊慶一眼。
楊慶恰好也在看她,兩人目光一觸,隨即分開。
兩分鐘後,楊慶三人出門,又遇到了準備出發的於莉和她的小姑子閻解娣。
於是五人便一起往中院走去。
“慶哥,你也過來啦!”
早在大家往中院聚集的時候,秦京茹便覺得楊慶也會過來。等真正看到楊慶後,她就開心地迎了上去。
丁秋楠伸手摟住楊慶的胳膊,輕笑著問道:“楊慶,這位就是秦淮茹的堂妹嗎?”
秦京茹看了這個親密動作,也就知道這個漂亮的女人定然就是慶哥的老婆,於是便熱情地打了個招呼:
“是啊,我叫秦京茹,剛從鄉下過來找我的堂姐……嫂子,你可真漂亮!”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丁秋楠心裡高興,便從口袋裡掏出了兩塊奶糖:“京茹,你也很漂亮。”
“謝謝嫂子。”
接過奶糖,秦京茹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眼看堂妹把糖吃到嘴裡,秦淮茹心道這丫頭真是不懂事,有糖的話,應該留給棒梗和小當她們吃啊!
除了早已對賈張氏不忍直視的秦淮茹以外,再沒有其他人把目光放在楊慶等人身上。
因為此時的賈張氏,就像是一個黑洞,把進入事件視界的眾人的目光全部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曆史上有一個叫做布木布泰的女子,據說她為人水性揚花,在丈夫黃台吉死後,又先後勾搭了多爾袞和洪承疇這兩個男人,給死鬼老黃帶了好大幾頂綠帽子。
後世有人把她的故事拍成了一部電視劇,還寫了一首很好聽的歌。
這首歌裡的一句歌詞,相當契合賈張氏現在被眾人圍觀的情況。
‘你在那萬人中央,感受那萬丈榮光~~’
當然了,此時圍著賈張氏的並沒有上萬人,賈張氏本人也沒有感受到什麼榮光……
不過,她確實和布木布泰很相似,都是在原配丈夫死後,又勾搭上了兩個男人,還從他們那裡得到了不少好處。
“傻柱,許大茂,你們了不起,你們清高!既然你們一起給我潑臟水,說跟我結婚是因為被我迷惑了,還篤定地說沒有和我那個,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那我賈張氏也不用給你們留麵子了!”
死鬼老賈依然不給力,賈張氏沒其他辦法,隻能拚將清白之軀,把傻柱和許大茂這兩個狗東西也拉下水。
“賈張氏,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可不會聽你瞎說,你彆白費力氣了!”
傻柱不滿的說道。
“對,你年紀大,還斷了腿,早點回去休息吧,散了,大家都散了吧!”
許大茂倒是感覺有些不對勁,想讓大家早點散了。
然而大家就是過來看熱鬨的,見賈張氏準備爆料,哪會甘心就此離開?
“大茂,你讓大家回去,是不是因為你心虛了?”
“這都什麼年代了,哪有不讓人說話的?賈張氏你說,如果有道理的話,我們肯定會支持你!”
“沒錯,你們三個誰對誰錯、誰是誰非,隻要把事說開,咱們大家可以給你們評理!”
“說吧,賈張氏!”
“……”
大家議論紛紛,都希望賈張氏把內幕說出來。
咳、咳。
賈張氏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後臉不紅耳不熱地說道:
“傻柱,你的腚上有顆小胎記!許大茂,你的皮太長,還說自己準備過段時間就去醫院處理!”
嘩——
賈張氏這話一出,頓時便把大家震懵了。
沒想到傻柱和許大茂這兩個狗東西,竟然真的這麼不要臉,明明和賈張氏那個過卻死不承認!
“賈張氏你偷窺我洗澡,看到我有胎記也沒什麼稀奇的!”
“傻柱說的不錯,肯定是你趁我酒醉偷聽了我的話,這不能說明什麼!”
傻柱和許大茂依然嘴硬,不過此時已經沒人相信他們了。
“許大茂你個狗東西,你連傻柱三分之一的本事都沒有,怪不得你和婁小娥沒孩子,都是因為你沒用……還有傻柱你也是個畜生,和我離婚後,竟然還覬覦淮茹,她可是你的兒媳婦啊!”
賈張氏被兩人氣瘋,嘴裡頓時就沒了把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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