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楊慶又給劉光天和閻解放檢查了一下,發現他們身上或多或少也有一些挫傷,問題倒不是很大。
全部檢查完,易中海和閻埠貴就開始組織人手,送傻柱和許大茂去醫院。
隨著主角們離開,大院眾人也興儘而歸。
秦淮茹還想和楊慶說一會兒話,但賈東旭很不巧地拉了一褲兜,需要她去清理。
幾天時間過去。
傻柱那裡受傷,變成了時靈時不靈的狀態。
他本打算讓楊慶再給他來一次“針灸”,但楊慶表示無能為力。
於是他隻能和許、閻兩人一樣,去藥鋪買藥回來熬著喝。
傻柱恨極了踢傷自己那裡的人。
不過因為當時場麵比較混亂,他也分不清到底是誰踢傷了他,隻好把那幾個人全都恨上,準備找個機會狠狠報複他們一下。
見到傻柱開始吃藥,閻解成雖然高興,但卻完全沒有解氣,畢竟於莉再過一段時間就要提出離婚了!
許大茂倒是感覺很滿意。
畢竟他隻是鼻梁骨和眼角受了傷,少了一顆門牙說話漏風。
而傻柱卻被他破壞了相親,那裡還受了傷,變得和自己一樣需要吃藥,以後想必也是個絕戶……
至於秦淮茹,她當然就更滿意了。
周末,休息日。
“慶哥,我傻哥真的……”
聽了幾天前發生的時候,何雨水的心情十分複雜。
“嗯,他的情況比較嚴重,如果不積極治療,以後搞不好會絕戶。”
楊慶並沒有危言聳聽。
“絕戶……絕戶就絕戶吧!”
“唉,我爸早早跟一個寡婦走了,傻哥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先是被一個有丈夫的女人迷住,接著又娶了這個有夫之婦的婆婆……他這樣的人,就算身體好好的,人家也不一定願意給他生孩子!”
說完,何雨水又抓著楊慶的手說道:“慶哥,你要是沒遇到秋楠姐就好了。”
“雨水,這話可不能在你秋楠姐麵前說哦!”
楊慶刮了一下這丫頭的鼻子,繼續道:“沒有秋楠,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啊,比如你的同學於海棠和她的姐姐!”
何雨水皺眉道:“慶哥,你已經有我和秋楠姐了,不準再對海棠和她的姐姐有想法……等等,海棠的姐姐不就是於莉嗎,她已經嫁給閻解成了,你招惹她是不道德的!”
楊慶笑道:“你這丫頭趁著你秋楠姐去廠裡值班,偷偷跑到我這兒撩撥我,還好意思說我不道德?”
何雨水目光盈盈,含著眼淚委屈道:“明明是我先來的,認識你也好,暗暗喜歡上你也好……”
楊慶見不得這丫頭傷心,連忙出聲安慰她。
可雨水需要的安慰,是行動而非語言。
十分鐘後,何雨水掐了一下楊慶的腰,嗔怪道:“慶哥,都怪你,我差點就喘不過氣了!”
楊慶喊冤道:“雨水,咱們可得講點道理,剛才明明是你抓著我不放,怎麼能怪我呢?”
何雨水紅著臉扭過頭,小辮子都甩到了楊慶臉上,哼了一聲說道:“慶哥你太壞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兩人又打鬨了一會兒後,楊慶問道:“雨水,你有沒有想過畢業後去哪兒工作?”
何雨水想了一下說道:“慶哥,我能不能跟著你學醫?”
“有什麼不能的!”
楊慶說道:“你要是真想學醫的話,畢業後就來軋鋼廠吧,我會好好教你的。”
何雨水擔心道:“和慶哥你一起上班,秋楠姐會不會生氣啊?”
楊慶微笑道:“怕秋楠生氣?那雨水你以後就跟著她學吧!這樣一來,你成天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她也就不用擔心你偷她的丈夫了!”
何雨水聞言連連搖頭:“不行,我不能跟著秋楠姐學醫。”
楊慶打趣道:“那你就是鐵了心要偷她的丈夫嘍?”
“我不是,我沒有,慶哥你彆瞎說!”
何雨水先是否認三連,然後繼續道:“明明是慶哥你先迷惑了我,卻反過來說我想偷秋楠姐的丈夫……哼,你太壞了,我要告訴秋楠姐,你想勾搭於海棠和她的姐姐於莉!”
“我不是,我沒有,雨水你也彆亂說啊!我對你秋楠姐一心一意,怎麼可能會想其他的女人?!”
楊慶舉起右手,似乎隻要這丫頭說不信,他就立刻賭咒發誓。
不過,何雨水並沒有在意他對丁秋楠的態度,而是氣呼呼地說道:“什麼?!你對秋楠姐一心一意,那對我呢?”
楊慶伸手拍了一下她瘦削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深情道:“小笨蛋,我對你當然也是一心一意啊!”
“啊這……”何雨水給他整不會了。
於家。
昨天,從於莉那兒得知她在閻家經曆的事後,於海棠同仇敵愾,恨不得抄起磚頭,給閻解成的腦袋來上七八十下。
“姐,這婚必須離,沒得商量!他家除了要把這份工作機會補償給你以外,還要給錢給票!”
姐妹兩個狠狠批判了一下閻家後,便一起睡覺了。
今天早上起來,於莉臉紅紅的,而於海棠則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原來,於海棠在夜裡醒來,聽到於莉說的夢話後,一晚上都沒能睡得著。
“姐,那個人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丈夫?”
於海棠用審視犯人一樣的眼神看著姐姐。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姐姐堅持要和閻解成離婚,這裡麵是不是還有其他隱情了。
於莉不敢和妹妹的眼神對視,隻是聲如蚊呐地解釋道:
“海棠,我就是做了個夢,我和他沒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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