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汁就是糞水,我曾聽同事說過,他老家有一個人誤吃了耗子藥,最後就是及時用糞水灌他,讓他把耗子藥嘔出來,這才保住了一條命!”
大家一聽,又忍不住議起來。
“也就是說,賈張氏他們三個要吃屎?”
“吃屎隻是手段,不是真的就把屎吃進肚子了,最後還是要吐出來滴……”
“灌到肚子裡後,不可能吐得那麼乾淨,肯定會有一點留在裡麵的,這麼一來就是吃了屎啊!”
“彆扯了,他們三個疼成這樣,要是不喝金汁把毒吐出來,說不定送到醫院之前就嗝兒屁了。”
“賈張氏,你就彆搖頭了,你和棒梗之前都掉過廁所,多少應該也吃了點兒,這一回生二回熟的,你們倆再來一些也沒什麼,活命要緊!”
“……”
七嘴八舌的討論一通後,大家最後又把目光看向楊慶。
“催吐用糞水的話,可以是……”
楊慶準備說‘可以是可以,但還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但他還沒說完,聾老太太就頓了頓拐杖,開口打斷道:
“楊醫生認為可行,你們還不快點去準備,再晚人就危險了!”
見大家都行動起來,楊慶隻好加了一句:“最好是現取現用,不要用公廁裡那些既不乾淨又不衛生的!”
易中海聞言,連忙要求大家踴躍貢獻。
許大茂雖然素來跟“助人為樂”這四個字無緣,但在這件事上,他卻表現得非常積極,很快就拎著淨桶過來了。
而傻柱最會“助秦為樂”,交貨速度比起許大茂,更是猶有過之。
可惜他倆正處於用藥期間,為了安全起見,楊慶就沒有采用他們的貨,這讓他們感到特彆遺憾。
很快,固液比例十分完美的金汁就做好了,接下來就開始正式驅毒。
這事不方便在屋裡做,所以就把這三個人抬到了院子裡。
眾人既惡心,又忍不住想看,紛紛擠到前麵去。
而楊慶眉頭一皺,和丁秋楠一起退至眾人身後。
大家也都理解,畢竟他們夫妻倆晚飯還沒吃完,可不能被接下來的場麵影響胃口。
作為金汁驅毒的提出者,聾老太太當仁不讓的站到最前麵,對許大茂和傻柱這兩個人進行技術指導。
就像印度理發師喬治把庸子的頭按在水池邊替他洗臉一樣,許大茂也無視了賈張氏微弱的反抗,揪著她的後頸,讓她伏在自己拿過來的淨桶邊沿,然後示意拿著糞瓢的傻柱開灌!
傻柱和許大茂倆人很不對付,但在這件事上,他們卻是通力合作,配合熟練的就像是有心靈感應的親哥倆兒。
被這哥倆兒一個控製,一個輸出,賈張氏很快就嘔吐了起來。
由於場麵極其惡心,眾人齊齊後退數步。
傻柱和許大茂這哥倆兒口鼻間都裹了毛巾,此時卻也都忍不住乾嘔起來,傻柱手上更是出現了失誤,把糞瓢徑直懟在了賈張氏的鼻子上。
五分鐘後,賈張氏躺在地上破口大罵。
聾老太太卻欣喜道:“張丫頭肚子沒那麼疼了,你們快給東旭和棒梗治療!”
對於金汁驅毒這種“邪門”手段,賈東旭本來是堅決拒絕的,但這會兒肚子越來越疼,又眼看賈張氏明顯好了不少,他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開始主動配合起傻柱和許大茂。
一通狂嘔之後,賈東旭摸著舒服了不少的肚子,臉上露出了輕鬆的表情。
由於估計不足,小看了賈張氏和賈東旭的肚量,所以棒梗想要驅毒,還得再等新的金汁過來。
棒梗捂著肚子,滿頭冷汗的大叫道:“媽,我肚子疼死了,你快弄糞水過來給我喝……”
秦淮茹聞言,連忙催促大家幫忙。
一刻鐘後,棒梗也躺在地上,舒服地小聲哼哼起來。
眾人還在圍觀討論,聾老太太卻已經深藏功與名,返回後院休息了。
看著地上躺著的賈家三英蠅),易中海歎了口氣,問道:“楊醫生,接下來還要把他們送去醫院嗎?”
楊慶嗯了一聲道:“毒素可能還沒有祛除乾淨,所以最好再把他們三個送到醫院檢查一下,掛兩瓶水。”
“好的。”
易中海應了一聲,開始調兵遣將。
首先是傻柱和許大茂,他們兩個幫忙驅毒的時候,配合的非常好,想來推板車的話也會很默契。
然後就是劉家兄弟,他們推板車的技術也不是蓋的,隻是他們不打白工,易中海不得不拿出真金白銀來讓他們幫忙。
三個病人分了兩輛板車前去醫院。
賈張氏胖大,獨自占據一輛。而賈東旭和棒梗這對父子共乘一輛。
路上,賈張氏精神頭很足,嘴裡不斷地罵某人缺德。
雖然她沒說名字,但跟過來的一幫人,都知道她罵的是聾老太太。
賈東旭倒是沒有罵人,他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沒臉和大家說話。
至於棒梗,他心態更好一些。
畢竟他之前經曆過更下不來台的事,比如在教室裡當中脫出。雖然還比不了今晚當眾大吃大喝,卻也差不太多,反正都是被彆人笑話,沒什麼大不了的!
一行人邊走邊聊,熱熱鬨鬨地來到了醫院。
經過詢問和檢查之後,醫生認為賈張氏他們身上的毒素已經不多了,也就沒有安排住院,隻是開了一份藥單,讓護士給他們配藥掛水。
秦淮茹拿不出醫藥費,隻能由易中海先墊上。
今天晚上病人不多,當賈張氏和棒梗在椅子上坐下、賈東旭躺下的時候,一位人到中年的女護士,就拿著托盤過來給他們掛水了。
“這味道……多少帶點兒臭了!”
一邊動手操作,一邊聞著賈張氏三人身上散發的味道,劉護士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也就是她經驗豐富,這才沒有把針頭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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