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聖門辦事處。
如今,白清兒已不用再頂著一個“錢夫人”的名頭。
她的師尊是聖門之主陰後祝玉妍,師姐是聖門聖女婠婠,師侄是四大宗師之一的楊慶……
有這麼強勢的後援,白清兒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公開活動,用不著在意彆人的眼光。
彆人反而要主動巴結她。
這天晚上,白清兒丟下繁瑣的工作,也沒有繼續修煉,而是泡了個熱水澡,之後便舒舒服服地上榻休息。
勞逸結合,享受生活……這就是楊慶的修行之道。
在他的親身示範下,不止是婠婠、白清兒等年輕一輩,就連祝玉妍也受到了影響。
“今晚師侄會在哪個狐媚子的床上睡覺?哼,真是太花心了!”
白清兒大小姐翻了個身,忽然有些心血來潮,睡不著覺了。
忽然門扉響動,一把故作正經的聲音傳來:
“貧僧慶之,自西方天竺而來,欲在貴國交流佛法……月明星稀,夜露深重,小娘子可否發發善心,讓貧僧進屋歇歇腳?”
白清兒先是一愣,爾後嘻嘻笑道:
“好一個花和尚,竟然想要宿在女子的閨房裡?你修的什麼佛?”
楊慶解釋道:“好教小娘子知道,貧僧這一脈修的是歡喜禪,並不禁絕女色。”
白清兒嬌笑道:“既然如此,小和尚你就進來給本姑娘講講這個歡喜禪吧,若不能令我滿意,便把你轟出去,讓你露宿街頭。”
楊慶推門而入,並不急著去抱魅力驚人的師叔,而是裝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在她床邊坐下,雙手合十,嘖嘖讚道:
“善了個哉,小娘子國色天香姿容絕世,真是與我有緣。”
白清兒靠在床頭,她臉上那美豔多情的笑容,足以令百花失色:
“是否長得美的女人,都與你這花和尚有緣呢?”
楊慶法相莊嚴道:“小娘子此言差矣!有緣是因,貌美是果,正因你與我有緣,這才能生得貌美。”
白清兒捂著小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咯咯咯……真是不要臉皮。”
楊慶也繃不住了,伸手抓住她的玉足,有些猴急地叫道:
“好人兒,快過來讓相公抱一抱。”
《玉女心功》的研究還算順利,但終究沒有完成,所以楊慶依然不能破了白清兒的純陰之身……當然,過一過癮,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半個時辰後,白清兒一身香汗地趴在楊慶身上,笑嘻嘻地扯著他的虯髯道:
“聽說你去靜齋遊玩,師尊很是有些不快……我看她應該是怕你和邪王一樣,被靜齋的仙子迷得連家都不回。”
楊慶捏住她,笑問道:
“那清兒師叔在外婆麵前,有沒有為相公說好話?”
白清兒媚態儘顯,眸中仿佛要滴水一樣膩聲道:
“人家天天都想著你,當然會為你說好話了……可是你呢,一天十二個時辰,能有一半時間用來思念我嗎?”
楊慶摟緊她,自責道:“我每天隻有十一個時辰,用來想清兒師叔。”
白清兒笑道:“還有一個時辰呢?是不是在陪那位青璿小姐?難道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你就不能想我嗎?”
楊慶劇震道:“清兒師叔你的意思是……”
白清兒擰他一下,氣惱道:
“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你要想著我。但是不許在抱著我的時候,想彆的女人……尤其是不許想婠婠師姐。”
楊慶立刻保證道:“師叔有命,小子豈敢不從?現在我的腦子裡,已經全都是清兒師叔了。”
白清兒這才滿意,嬌哼一聲道:“不許再作弄我了,睡覺!”
次日。
楊慶陪白清兒一起,會見了本地各大勢力,其中就包括她和宋玉華共同的好閨蜜,也就是大江盟的大姐大——鄭淑明。
說起來,這位俏寡婦也和楊慶有過交集。
在她丈夫江霸的葬禮上,楊慶曾表示她可以找錢獨關幫忙,一起去圍殺跋鋒寒,以報殺夫之仇……
當時她還有些奇怪,為什麼楊慶能做錢獨關的主呢!
鄭淑明盈盈一禮:“淑明拜見楊先生。”
楊慶笑道:“太生分了!夫人不必如此,大家都是朋友。”
白清兒白了他一眼,對好閨蜜說道:“明姐不要理他,咱們去後廳說話。”
她很清楚楊慶的癖好,所以得防著些……起碼,她現在還不想和鄭淑明做一被子的好姐妹。
洛陽,新中橋北的承福坊。
窗明幾淨的辦公室內,婠婠悠閒地躺在特彆定做的真皮老板椅上,還把兩隻勝似美玉的玉足,交疊著搭上寬大的實木辦公桌……
這種不雅的姿態,是跟楊慶那個壞家夥學的。
舒服!愜意!
反正窗簾已經拉上了,沒人會知道明麵上既端麗絕倫又霸氣十足的聖門聖女,私底下卻是這副憊懶的模樣。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婠婠已然感知到來人身份,也不把腿放下來,直接吩咐道:
“進來!”
隨著厚重的木門被推開,從婢女轉職為秘書的小蝶,捧著一遝文件走了進來。
婠婠心中一歎,開始處理今天的事務性工作。
當她在一份請款文件上簽好名字,靈覺忽然有感……是那個壞家夥來了。
楊慶手裡拿著一大捧嬌豔欲滴的紅玫瑰,在不少陰癸少女羨慕的目光下,上樓去找她們的聖女大人。
到了辦公室前,他停住了腳步。
婠婠見他不進來,便猜到他想給自己驚喜,於是就主動過去開門。
當門打開,一捧紮成心形的玫瑰花,就占據了她的全部視線。
聞著花香,婠婠確實感到很驚喜,卻還是傲嬌道:
“才不要你的花,你拿去送給師妃暄吧!”
顯然,她也清楚楊慶與師妃暄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