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錢了不起啊?”
如果楊慶聽到他們這麼說,肯定會惡趣味地回一句:騷瑞,有錢真係大曬。
次日上午,風叔自己開車去警署辦公,楊慶沒有跟著。
沒必要,風叔足以對付九菊一派的妖女。
楊慶去了浸會大學,找馬小玲出來玩,她的好閨蜜王珍珍上午沒課,因此沒有同行。
下午,兩人準備出海,卻被何應求一通電話,叫到了他的遊戲廳。
他接到一單“清潔生意”,打算“分包”給馬小玲去做。
馬小玲想了一下,並沒有拒絕,反正楊慶是個大閒人,什麼時候都有空,明天再和他一起出海玩也是一樣的。
楊慶也沒有阻止,因為馬小玲需要通過實戰來成長,不能真的整天吃喝玩樂、不務正業。
可惜,那個死了還要糾纏前女友的癡情鬼,實在沒什麼道行,馬小玲隻花了不到一分鐘,就用“幸運星”收了對方。
說實話,這種業務起不到什麼鍛煉的效果,而且也賺不到什麼錢。
楊慶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讓馬小玲去對付那個九菊一派的妖女。
“風叔在調查一件利用行屍走毒的案子?”
聽楊慶提起這事,馬小玲果然來了興趣。
“嗯,那個受害者被警方盯上的時候,已經死了有七天左右的時間,卻依然能拿著裝滿毒粉手提箱四處走動,甚至七八個人都攔不住它。”
說完,楊慶擰開瓶蓋,喝了口果汁。
“不但故意害人,還操縱屍體做這種事,簡直就是邪魔外道!”
馬小玲生氣地說道。
“畢竟死人不會說話,若不是遇到較真的風叔,他們也許真的能逍遙法外。”
“做這種事的人,肯定不簡單,風叔說不定會遇到危險,我也要去幫忙!”
“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兩人邊走邊說,不一會兒就到了“皇宮桑拿”店外。
此時,忽然有一個矮壯的平頭中年男,驚慌失措地從店內衝了出來。
在見到門口的楊慶和馬小玲後,這家夥又一臉凶悍地叫道:
“滾開!”
同時腳步不停,往看起來瘦弱的馬小玲身上撞去,試圖借此打開一條生路。
楊慶頂看不慣這種人,直接一腳把他踹了回去。
“……”
懷裡揣著刀子的趙山河,在路邊一臉懵逼地看著楊慶,心說你他媽是誰啊,竟敢搶我“山雞”的人頭?
原來,被楊慶踹飛的那傻嗶,就是靚坤的便宜兄弟巴閉。
而適才在店內追殺他的,就是陳浩南他們兄弟幾個。
山雞走近一看,隻見巴閉躺在櫃台前,被陳浩南等人拿著凳子使勁懟頭,怕是連腦漿子都要砸出來了。
於是,他也就不再動手,而是轉身回頭,對楊慶和馬小玲兩人流裡流氣地笑道:
“喂,我叫山雞,的雞,兄弟你馬子好正點哦~”
楊慶也輕輕一笑,然後在山雞驚訝的目光中,又是一腳把他懟進桑拿店內,旋轉著撞翻了陳浩南等人。
接著,楊慶走進店內,對爬不起來的幾人笑道:
“怎麼回事,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怎麼挨了一腳,就爬不起來了?這樣不行啊,沒有一個好身體,怎麼打打殺殺,怎麼搏出位?”
馬小玲在一邊聽得直發笑。
山雞忍痛叫道:“大佬,浩南他們沒有得罪你啊,你放過他們,我山雞一人做事一人當。”
陳浩南卻反駁道:“山雞,不管怎樣,我們都要一起扛。”
大天二、巢皮等人,也紛紛表示同意。
“嘖嘖嘖,還挺講義氣……行吧,我就小懲大戒,罰你做兩百小時的社區義工。”
山雞表示無法接受:“大佬,你沒有沒有搞錯,我是古惑仔,要是去做義工,還不得被道上兄弟笑死啊?”
楊慶冷哼道:“聽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不答應嘍?那我打電話叫警察過來,你這幾個兄弟故意傷人,最少也是十年以上的刑期,我看你這麼講義氣,以後可以多多照顧他們的馬子。”
聞言,山雞訕訕道:“我答應你還不行麼?”
楊慶點了點頭,警告道:
“若被我聽到你偷奸耍滑的消息,我就請一個律師團,把你們幾個全都送到赤柱蹲班房。”
律師團?
要不要這麼誇張啊?小心眼的死闊佬,真是多管閒事!
山雞心裡腹誹,嘴上卻連聲答應。
大不了做義工的時候,戴著帽子口罩,不讓彆人認出自己。
“就這樣吧。”
在陳浩南幾人送瘟神一樣地目光中,楊慶走到門口,卻又忽然回頭說道:
“你們若是不服氣,想找我報仇,可以去問十三妹,她知道我喜歡的餐廳。”
十三妹?
陳浩南和山雞對視一眼,心說怪不得對方這麼囂張,不把自己這些人放在眼裡。
出了桑拿店,馬小玲好奇地問道:
“那個十三妹是誰?”
楊慶笑道:“也是他們洪興的一個堂主。她看我長得高大威猛、帥氣逼人,就想邀請我跟她混,可惜那時候我已經見過了小玲師姐,對她完全沒興趣,於是就果斷拒絕了她。”
馬小玲嗔道:“早知會被你纏上,那天去嘉嘉大廈,我就不該再回頭看你一眼。”
楊慶認真地說道:
“這就是躲都躲不開的緣分了,小玲你信不信,你越是想要遠離我,命運就會把我們兩個纏得更緊。”
俏皮地對他眨了眨眼,馬小玲輕笑道:
“命運……才不會把馬家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纏在一起,反而是你這個厚臉皮的家夥,明明我都拒絕好幾次了,卻還總是來招惹我。”
楊慶摸了摸自己的臉,毫無自覺地說道:
“我臉皮一點也不厚,不信你親我一下?”
馬小玲臉上一紅,忽然用左手捂住嘴唇,接著又把手心貼在了楊慶的側臉上。
這算什麼?
隔山打牛?
還挺有感覺的!
楊慶來了興趣,也在手心親了一下,可卻在摸向馬小玲俏臉的時候,被她笑著躲開了。
“嘿嘿,你儘管躲吧,等會兒回去後我就告訴姑婆,說你偷偷占我便宜。”
楊慶不講武德地威脅道。
“好吧,我讓你摸一下,你不許把這件事告訴姑婆。”
馬小玲閉上眼睛,一臉無奈地說道。
楊慶可不會隔山打牛,他直接親在了馬小玲那光潔無暇的額頭上。
見楊慶並沒有見好就收,馬小玲猛地睜開美目,一臉羞澀地傲嬌道:
“好了沒有啊?要是再不停下來,我就不理你了!”
楊慶放開她,意猶未儘道:
“一點感覺也沒有,下一次我要……”
馬小玲嬌哼一聲,笑著打斷道:“沒有下一次了!”
自楊慶去東坪洲修煉後,馬小玲非但沒能淡忘他,心底的思念反而是與日俱增。
馬小玲很清楚,楊慶已經走進了她心裡,除非將這段時間的記憶徹底消除,否則自己根本就無法忘記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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