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見到馬小玲停在原地、似乎不想追殺自己後,他心裡頓時便輕鬆許多,有種逃出生天的慶幸。
可就在他跳上屋頂、還沒邁開腳步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猛然出現在他的身側,同時對著他的臉,踢出了一記雷電纏繞的強力鞭腿。
“哼,想逃?吃我一招狂雷金剛腿!”an毫無抵抗之力的,重新砸在了馬小玲身前不遠處。
馬小玲邁著大長腿,走上前笑道:
“要走了也不說一聲?你這僵屍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
an身上幾縷電光一閃即逝,他那副露出獠牙的僵屍麵容上,此時變得十分扭曲,讓普通人看了肯定會留下心理陰影。
伏魔劍造成的劍傷,還有上清神雷帶來的持續魔法傷害,令他整個人,都陷入到了巨大的痛苦之中,根本就無法保持以前那自信從容的神色。
an臉上,冷冷地說道:
“敢對我老婆動歪心思,你真是活膩歪了。說吧,把你們所在的那個僵屍窩的情報全都說出來,這樣我就可以考慮給你個痛快……嗯,不說?骨頭還挺硬,看來本天師還要再使點手段,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馬小玲笑道:“你都快把他的頭踩變形了,這讓他怎麼說話啊?”
楊慶聞言,把腳從僵屍男的頭上移開。an躺在地上,擺出了一副和雅木茶撲街時差不多的搞笑姿勢,斷斷續續地哀求道:
“你們……麻煩你們給我個痛快吧,我不能背叛boss。”
見他情願一死、也不敢說的樣子,馬小玲眼神示意楊慶,好像在問他怎麼辦?
楊慶道:“不用擔心,那兩個女僵屍見他失蹤,肯定會懷疑到我倆頭上,所以我倆完全可以在那間酒吧附近蹲守,她們一定會找過去的。”
馬小玲點了點頭,又蹙眉道:“這裡是他們的地盤,我擔心他們會動用世俗的力量,來對付我們。”
這確實是個麻煩,畢竟在明麵上,這幾個僵屍都有著一定的社會地位,要是一股腦兒把他們殺了,肯定會引來官方的注意。
但在香港就不一樣了,隻要在暗地裡收了他們,就不會引起任何麻煩……
畢竟香港是這個劇情世界的中心,各路妖魔鬼怪、能人異士層出不窮,在這裡死幾個僵屍,實在沒什麼大不了的。
楊慶道:“那我倆就先宰了這個嘴硬的僵屍,然後回香港等他們找上門?若他們不來,那我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把他們留給日本的同行處理吧!”
馬小玲想了一下,說道:
“就這麼辦吧!不過我們先彆回香港,再去歐洲轉一轉,我的假期還沒結束呢!”
眼見這對狗男女,真的在三言兩語間,草率地決定了自己的命運,heran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恐懼,顫聲道:
“兩位高人,如果我現在願意配合你們調查,能不能給我一條生路?”
楊慶笑道:“那就得看你提供的消息,有沒有相應的價值,來換你這條小命了!”an又求道:“如果你們以後遇到了我的boss,能不能彆說是我出賣了他?”
馬小玲斥道:“你沒有資格談條件,要麼說出情報,要麼就死在我手上。”an又看向楊慶,見他對自己點頭,便稍稍放心,半真半假地說了起來。
在他想來,自己這麼做也是為了活著回去通風報信,boss應該會理解自己的。an的情報,想起從求叔那兒聽來的故事,再結合姑婆說的往事,馬小玲的腦海中逐漸勾勒出了五十多年前的某天晚上,在紅溪村附近發生的事。
她是真沒想到,自己來日本旅行,居然又遇到了一個將臣之後……本來她還以為,自己這輩子可能都見不到將臣、以及被他咬過的僵屍呢!
“既然你們的boss,已經計劃去香港發展,那我們就先回去做點準備,恭候大駕了。”an說道。
這讓他產生了錯覺,以為楊慶真的要放他離開了。
然而他隻是爬起來,轉身往巷口邁了兩步,就被兩道紫色的閃電光束,同時擊中了腦袋和心臟。
“哼,想逃?吃我一招閃電光束拳!”
“你不講信……”an扭過頭,看向楊慶的眼神中滿是不甘。
但被上清神雷擊中後,他的僵屍生涯已經走到了儘頭,很快就會化作飛灰,隨風消散。
“第一,你沒說實話,所以我也不用守信;第二,你提供的這些情報價值不高,沒法換回你的小命;第三,對付你這種吸人血的僵屍,本天師用不著講什麼信用。”
楊慶理直氣壯地說道。
an再也說不出話,他的僵屍之軀,已經開始變得像飛灰一樣,隨風而散了。
次日下午。an哪去了?怎麼一上午都不見他人?”
堂本真悟有些好奇地問道。
“你還不知道他啊?他昨晚盯上了一個女人,這會兒估計玩膩了,剛喝完她的血吧?”
an。
聽她這麼一說,堂本真悟也是感到不快。
儘管也害過一些人,但他並不會覺得心安理得,反而和山本未來一樣,暗恨把他們變成怪物的山本一夫。
可他又無可奈何,因為山本一夫太強了,可以輕易決定他的生死。
“等他回來後,你讓他去我那裡一趟,我有事找他。”
說完,見碧加點頭應下,堂本真悟便推門而出。
an依然沒有回去,也聯係不上。
碧加和堂本真悟等人多番努力後,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連忙把這件事告訴了山本一夫。
“他應該是被人殺死了!”an身上有自己的僵屍血,所以山本一夫能產生某種預感。
“……”
碧加有些不敢相信。
“他這幾天都見過什麼人?”
山本一夫沉聲問道。
他今天一改老態龍鐘的山本龍一形象,換成了從被將臣吸血開始,就一直沒有衰老過的年輕臉龐,看起來既斯文,又有幾分難以形容的邪異。
“這幾天……對了an看中了一個女人,當時是沒有搭訕,但和我一起送小姐回來後,他又回去找人。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再也沒有聯係過我們了。”
碧加老老實實地說道。
“女人?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山本一夫來了興趣。
就在他通過碧加的記憶,看到楊慶和馬小玲的模樣時,這兩人已經在阿爾卑斯山滑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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