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比自己年紀還小,馬上就老婆孩子熱炕頭了,自己呢?
兩間屋子,軋鋼廠大廚的身份,最後卻娶了個賈張氏,還進去蹲了半年……
“傻柱,開始你的檢討吧!”
劉海中坐在主位,把拐杖放在桌上,語氣平靜地對傻柱說道。
彆人都能批評傻柱,但他和閻埠貴就沒有這個底氣。
傻柱很是不耐煩,卻還是把從閻埠貴那兒買的稿子讀了一遍,然後就去瞧她的秦姐。
卻被賈張氏的胖大身形攔住了。
這幾個月以來,她的雙腿也逐漸恢複,可以用雙拐走路了。
賈張氏怒視著傻柱——你爹覬覦我兒媳,你也覬覦?
你們父子倆能不能做個人?!
而且,你是我的前夫吧,憑什麼這麼嫌棄地看著我?
你個狗東西!
傻柱才不管賈張氏怎麼想,他這半年來睡裡夢裡,都是秦淮茹的身影。
就算是為了秦淮茹,他也決定以後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在傻柱檢討完之後,劉海中和閻埠貴又批評了一下自己的兒子。
大家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但還是直到聽完才各回各家。
隨著春節臨近,四合院裡的氣氛也變得熱烈起來,人們的臉上也多了不少笑容。
但賈東旭笑不出來,因為他交代給秦淮茹的事,到現在都沒有辦妥。
“你是不是不想我好?你就想讓我癱在家裡,好出去找野男人?”
在賈張氏和棒梗出門後,賈東旭立即質問秦淮茹。
“……”
秦淮茹默不作聲,就當沒聽到一樣。
“你聾了還是啞了?我在跟你說話!”
賈東旭不滿地低喝道。
他本可以忍受癱瘓在床,如果他沒有感受那十分鐘的健康。
“……”
秦淮茹依然當作沒聽見。
現在這個賈家,就靠她一個人;而賈東旭更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她身上。
所以,她有底氣拒絕賈東旭的不合理要求。
“秦淮茹!”
賈東旭怒視著自己的老婆,胸膛極劇起伏,就像快要被氣死了一樣。
“我現在不想做那種事,你要是逼我,那就離婚吧,我回鄉下種地。”
棒梗廢了一半,秦淮茹感覺自己也沒什麼牽掛了,如果賈東旭真的不要她,那她完全可以找個男人嫁了。
她風韻猶存,不愁沒有男人要。
而這麼一來,賈家肯定就完蛋了,賈張氏是瘸子,賈東旭是癱子,誰來養他們娘兒倆?
“你、你……你怎麼就死腦筋呢?我要是好起來,你就能輕鬆不少了,能過點好日子,你乾嘛不答應?”
見秦淮茹一副要擺爛的模樣,賈東旭也不淡定了。
“嗬嗬,我十八歲嫁到你們家,到現在為止,過了幾天的好日子?你騙騙自己就行了,甭想著騙我。你要是安分一點,這日子還能過下去;非得逼我乾那種事,那我也不要孩子,重新找個人嫁了,就跟你媽嫁給傻柱、嫁給傻茂一樣。”
秦淮茹冷笑道。
“不行,在找人治好我之前,我不會答應跟你離婚。”
賈東旭氣急敗壞。
“那你就等著吧!等我找到中意的男人,再把他帶過來讓你親眼看著……”
秦淮茹滿不在乎。
“那你快點找啊!”
恨恨地說完,賈東旭便轉過身去,不再理會秦淮茹。
秦淮茹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出門洗衣服去了。
除夕夜。
因何大清提出要與賈家一起吃年夜飯,易中海就坐不住了,忙出了一些份子錢,也加入了其中。
至於聾老太太……易中海已經沒興趣管她了,易大媽自然也懶得管。
還是傻柱念著她一點好,端了些餃子過去給她。
何雨水也懶得理會這老太太。
有一次放學,何雨水到後院找自己哥哥,卻見這老太太動作迅速地藏起自己正在吃的麵條,生怕被她看到就要搶了去吃似的。
何雨水真的不喜歡這老太太。
而楊家……因為秋楠不方便,她的父母就到這邊來吃年夜飯,楊慶自然也就不會邀請彆人,來打擾一家人的其樂融融。
閻家和後院的劉家,都還有孩子在,不至於太過冷清。
許家完全沒人。
大年初一。
傻柱沒有攛掇棒梗亂要壓歲錢,小孩子們的收入一下子就平均了許多。
倒是小當和槐花,根本就不想要錢,寧願多要兩塊糖。
畢竟就算得了錢,也會被秦淮茹拿走,而拿了糖卻能放到自己嘴裡。
而年紀不小,但也不大的人,比如何雨水,就在楊慶這裡得到了一份豐厚的壓歲錢。
於海棠也一樣,畢竟她也是楊慶實際上的小姨子。
回到家後,她偷偷地對於莉說道:
“姐,你家那口子可真舍得,你知道他給了我多少壓歲錢?”
於莉臉頰微微泛紅,故作正經道:
“什麼我家那口子?我一個離了婚的人,哪來的那口子?他給你壓歲錢,是他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於海棠笑著摟住姐姐,又掏出了一個紅包說道:
“你猜猜看嘛,猜猜他對我這個小姨子到底有多好?”
於莉挺感興趣,但她可不想對妹妹承認那件事。
於海棠笑道:“兩張大團結,二十塊錢哦~”
於莉一聽,連忙搶過妹妹手中的紅包,嘴上還責怪道:
“這太多了,你怎麼能要?”
於海棠反問道:“我為什麼不要?我都把姐姐都給他了,還不能跟他多拿點錢?你也彆否認了,有兩次我準備去你那兒午睡,不小心聽到你和他在房裡說話……呃,當時你倆在說什麼,我記不清了,姐姐你能不能告訴我?”
於莉把紅包還給她,依然死不承認道:
“除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我們還能聊什麼?”
於海棠捏著姐姐的臉,嬉皮笑臉道:
“你是人事,他是醫生,你倆有什麼工作可聊?我這個廣播員兼記者,倒是能采訪一下他。”
於莉振振有詞:“他現在是所長助理,分管衛生所的人事,我跟他對接一下,有什麼不對?”
說到這個,很想上進的於海棠,頓時就來了興趣:
“姐,你知不知道慶哥他到底認識誰啊?為什麼廠裡所有人,都對他那麼客氣?”
於莉搖了搖頭:“具體是哪些人,不能跟你說。反正以後建了職工醫院,他最少也是個辦公室的主任。”
於海棠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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