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瀚你一模的總分是多少？”
“四百七十一分。”
“四百七十一分。”劉海忠頓了頓，給了彼此緩衝的時間，道，“這次測驗你的總分是七百四十九分，都說闊彆三日刮目相看，但你給老師們的驚喜都太大了。”
“老師不是懷疑你什麼，但還是希望從你口中確定，這次的分數是你本人的真實水平嗎？”
“是的，老師。”陳文瀚點頭。
“那你以前的分數……”
劉海忠默然，陳文瀚的脾性他了解，不會說謊話，但你既然能得高分，為什麼以前要保持一個不上不下呢？這一次突然爆出，驚嚇遠大於驚喜，教師開會教導主任特彆強調陳文瀚以及二班的全體教師，必須調查清楚這次考試成績必須是陳文瀚本人的真實水平！究竟是真材實料還是抄襲作假。
是真的，這是天大的喜事，二高恐怕要出一個高考狀元，往前十年都是從未有過的事。
是假的，絕不姑息！嚴懲不貸！
陳文瀚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告訴劉海忠，自己重生了？
扯淡！
“老師您這裡應該有卷子，哪一學科都行，我做完就知道了。”
劉海忠從抽屜拿出一份手寫的數學試卷，完全按照高考題型來，不同的是，這些題都是劉海忠自己出的，涵蓋高中數學的所有知識，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這也是他的想法，探一探陳文瀚的底。
就算陳文瀚不主動提出，他也會讓陳文瀚做一遍。
叫陳文瀚談話前，劉海忠和蒲翠嵐交流過，單英語一門陳文瀚的水平很高，蒲翠嵐更是給出陳文瀚英語水平少說四六級、雅迪八分的水準，口語方麵能做到單獨與外國人交流。
劉海忠不認為蒲翠嵐在偏袒陳文瀚。
但想讓他相信，還要眼見為實。
半個小時，陳文瀚做完卷子，交給劉海忠。
劉海忠閱卷，儘管把陳文瀚想的很高，陳文瀚還是給了他驚喜。
大題部分，陳文瀚甚至用到了大學高數的知識。
這也是陳文瀚為了省事，用高中知識固然答的出來，但太繁瑣。畢業後，高中的知識都還給老師，但大學四年所學，卻是難忘。
看到題，他的第一解法就是用大學所學。
也是這麼做的。
保存實力？
又不是小說裡的危機四伏，不想晚自習留校，要讓劉海忠知道自己的真實成績，都會了還學什麼？
“陳文瀚，你真的給了老師一個天大的驚喜。”
劉海忠如實說：“你不參加晚自習的想法老師也了然了，但老師還是想讓你參加，給同學們講講解題思路也是好的。”
“對不起老師，我實在沒有時間。”
陳文瀚婉拒。
“行吧，時間不早了，你也儘快回家。”
“嗯，老師再見。”
出了門，唐夭夭和蘇小小迎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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