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落下,擲地有聲道:“你們做不到的事,我來做,你們辦不了的事,我來辦!我不要求你們給我提供什麼幫助,但最少,也彆給我下絆子!
我並不是說你們做錯了什麼,事實上,比起其他國家,其他忍村,火之國做的還算不錯。
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既然你們做不到我的程度,那就讓我來做,能者上,庸者下,總有要人改變這個時代,憑什麼這個人不能是我!?
我從不覺得,木葉的未來是靠跪下求人就能求來的。
在這忍界,既然都要講究個弱肉強食,那就讓木葉來當那最強的一個!
就讓我來改變世界,我來製定規則,順我者生...
逆我者死!”
日向結弦最後四字說完,場中安靜到針落可聞。
足足數秒後,他舉起清酒酒杯,身後的侍女手忙腳亂的替他斟滿,他才將酒杯送到嘴邊。
“我話說完了...誰讚成,誰反對?”
在座無人敢吱聲。
他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若大名願意配合木葉工作,歌照唱,舞照跳,到你死的那天,你依舊是火之國的大名。”
他將酒杯隨手放到桌上,扭頭,看著沉默不語的大名,平靜的凝視著對方:“如何?”
火之國大名心中酸澀無人可以傾訴,悲憤之情亦不敢透露分毫,此刻,隻能垂下頭去,聲音低沉:“五代目,你可知你此舉到底會讓這世界變成什麼樣?
身為五大國之首的火之國,五大忍村之首的木葉若走出這一步,天下大亂矣!你所說的和平,又會在何處!?”
日向結弦輕笑兩聲,緩緩起身。
“這天下,什麼時候平和過?”
他隻留下一句讓人無言以對的話。
“長痛,不如短痛。”
“這一次,若要打,我便要打到這世界翻天覆地,改天換地為止。”
日向結弦說著,眼帶幾絲嘲弄:“我若是諸位,最近會考慮在木葉好好購置幾套房產,說不準,以後用得到呢,不是嗎?”
大名勉強起身,努力笑著:“五代目可是累了?我準備好了食宿,不妨就在大名府歇息一晚?你所提出的條件,還請容我再想想,明天再定下?”
日向結弦扭頭看他,沉默的氛圍隻是幾秒,便讓人冷汗淋漓,但最後,他隻是一點頭:“好,明早就定下吧,我還要回村去。”
“若大名與諸位近日無事,我誠摯邀請諸位,參與我七月二十日的火影就任儀式。”
日向結弦微微一笑,向外走去,大名麵容疲憊的拱手:“好...五代目,請。”
下人帶著日向結弦去休息,這酒宴便變得一片死寂。
出言頂撞日向結弦的大臣沉默許久,轟然跪地,叩首道:“臣失職,請大名賜死。”
“罷了...”大名擺手,頹然坐地。
他舉起酒杯,再飲一口。
慘笑兩聲。
“反正,他也不在乎。”
場中隻剩一片死寂。
大名放眼看去,底下的人都低著腦袋。
麵對日向結弦不敢說話,麵對自己,也不敢說話。
這些人可都是火之國的大貴族啊!
哪家沒有門客,沒有忍者、武士護衛,可到此刻,卻連一句魚死網破的話都不敢試著說說。
大名仰起頭來,望著天花板,許久後,悲呼一聲。
“火之國大名,自我而終矣!”
語畢,竟身形搖晃著,向後傾倒而去。
“大名!”
“大名!?”
“快,快去找醫生!”
...
身後的嘈雜,對於幾位忍者而言,自然不可能毫無察覺,但無論是日向結弦,還是日向熏和宇智波泉,卻都全不在乎,在侍女的引導下,穿過長廊、庭院,便到了大名準備好的客房。
即便說是客房,可在日向結弦看來,也已足夠奢華,起碼,比他在日向家的屋子還要闊氣幾分,庭院的枯山水帶著和式古樸的美感,上好的木材古樸卻不失風韻,寬敞的幾間房子自成一派,獨立於這棟大宅之內,可以稱得上是匠心之作。
“還有溫泉?”
隻是一進院子,日向熏鼻子微微一動,便不由眼前一亮。
“是的,這座院子的東南角便是浴室,內裡的溫泉是單獨給您們準備的,不用擔心有旁人會打擾。”
侍女說著,恭敬道:“是否要現在準備些晚宴?”
“備上一些吧。”日向結弦說著,侍女便立刻去準備。
兩人坐在客廳,圍繞著桌子隨意的坐下,宇智波泉儘職的站在門口,日向結弦卻擺擺手道:“泉,你也休息吧。”
宇智波泉遲疑著似乎想拒絕,但眼神看到日向熏時,便立刻點了點頭。
她腳步一鈍,但隨後,卻徑直走向日向結弦的身側,摘下麵具,坐了下來,露出清麗的麵容。
日向結弦原本放鬆的坐姿不自覺的坐直了些。
等會...
他視線左右看去,右手邊的日向熏正笑臉盈盈的看著宇智波泉,而宇智波泉隻是平靜的坐在他的左手邊,用清冷卻不失溫度的聲音,輕輕道:“結弦大人,我能坐在這裡嗎?”
壞了。
我這是...一個大意,製造了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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