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姨媽...”
先把璃送回了家,謝絕了玲阿姨的打趣與晚餐,宇智波刃回到家時,黑夜已經緩緩降臨了。
“我卡艾利...”
與往常不一樣,客廳裡亮著燈,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正無聊的翻閱著報紙。
宇智波赤鬆,宇智波家的精英上忍,不到二十歲就開啟了三勾玉寫輪眼,曾被稱為“宇智波中的宇智波”“風之矢”。
妻子宇智波菊在任務中陣亡後,宇智波赤鬆一蹶不振,雖然仍是族內最頂尖的高手,但卻不得寸進,辜負了大批族人的期望,同時失去了族長候選人的資格。
此時宇智波富嶽22歲左右,設定中還未繼任族長)
獨子宇智波刃,表現出超出一般的火遁天賦,但未繼承宇智波赤鬆自傲的“隼”和所謂“風屬性查克拉模式”。
“喲,稀客啊!”
宇智波刃挑了挑眉,對許久不見的老爸打趣道。
母親死後,父親就減少了出村任務的頻率,專注於警備部的巡查,不僅早出晚歸,夜間還不知道要在居酒屋流連到什麼時候,以致同屋的父子二人常常幾個星期見不到麵。
不過,這也有利於宇智波刃掩藏自己重活一世的靈魂。
“還沒到檢查功課的時候吧?您怎麼舍得回了?”
“沒大沒小,對父親要保持尊重。”
放下報紙,宇智波赤鬆麵無表情的看向兒子。
“再說,你吃的喝的睡的,玩的練的學的,都不是為父辛辛苦苦掙來的。”
“嗬嗬,對不到三十就沉迷酒精的油膩大叔,我實在想不到什麼尊重的理由。”
很驚人的,宇智波刃毫不客氣的反嗆回去。
宇智波赤鬆二十歲時生下宇智波刃這個剛剛高考畢業的穿越者,幾乎算是同齡人。
宇智波菊還在時,兩人一回家就你儂我儂,完全不把一旁的大齡單身狗放在眼裡。
菊去世後,宇智波赤鬆更是完全放飛,對剛三歲的兒子實施放養製度。
兩人間不僅沒有大家族中森嚴冷酷的父子關係,連一般家庭中的敬畏都沒有。
一個是在殘生中飄搖放縱的心靈,一個是在異世中注定孤單的靈魂。
同住一座屋,不算一個家。
隻不過微微有點暖意罷了。
“嘖,子不教,父之過。”
宇智波赤鬆搖搖腦袋,沒太在意的說了一句。
“這次回來是有正事找你。”
“說。”
“今天上午,帶土挑戰旗木卡卡西慘敗,還被自己的豪火球擊傷,後來被送往木葉醫院進行治療。”
嗬,這種事,怎麼傳的這麼快...
高層都窩在警備部裡,隻關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怪不得最後要讓一個二五仔一個反骨仔來扛大旗...
眼睛終究彌補不了腦子的硬傷...
“家族非常生氣,認為帶土玷汙了宇智波的榮耀...”
“所以?”
“族裡要求你去挑戰旗木卡卡西,為家族挽回一點顏麵。”
“嗯?高層的腦子是壞掉了嗎?讓我一個二年級生主動去挑戰後輩?確定不是讓我把家族的榮耀摔在地上再踩上幾腳?”
“你說話大可不必這樣不客氣。”
宇智波赤鬆看了一眼一臉不忿的兒子,不鹹不淡的警告了一句。
“這是家族的要求,但不是命令,你可以選擇拒絕。”
“但是...”
“那我拒絕。”
宇智波刃很冷靜地說,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
拒絕的壞處無非兩點,家族一時的惡感和預備作為獎勵的忍術。
一時的惡感很容易消除,隻要等宇智波刃逐漸成長,表現出不弱於父親的天賦,這種無關痛癢的矛盾,自然會煙消雲散。
而預備做獎勵的忍術...
嗬,族裡能拿出來的忍術,至多不過b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