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
“嗯。”
宇智波赤鬆換了鞋,走到沙發旁邊坐下。
“你今天去找白牙了?”
“嗯!?”
不對啊,這事隻有大隊長知道,這家夥哪裡聽來的?
宇智波刃一臉疑惑,也跟著到沙發上坐下。
“你怎麼知道?”
“他跟我說的。”
宇智波赤鬆淡淡的回答,就好像是在外麵喝了杯酒回來一般自然。
“我剛剛從他家回來。”
“嗯!?”
宇智波刃抬起頭,錯愣的的心情直接寫在臉上。
“這種時候,你怎麼能去找他?”
“你都能去,我有什麼不行的...”
看著傻兒子一臉震驚的表情,宇智波赤鬆感覺到了難得的滿足。
“不僅是我,很多白牙的朋友都去看望了他,不過我們都是從四周潛入,像你這樣敲門進去的,確實沒有...”
“我...”
自以為是救世之人,其實是個跳梁小醜,宇智波刃一臉複雜。
“那你們...沒勸下他嗎?”
“嗬嗬...”
宇智波赤鬆輕輕搖頭,看向茶幾上的報紙。
“我們都是在戰場上多少年的人,白牙他又是負責暗部的,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大風大浪...”
“他要做的事,沒人能攔住。他的忍道,就像他的刀法一樣,一往直前,毫無餘地...”
“所以說...”
“你現在還是太浮躁了,整天操心一些太過遙遠的東西...”
“切...”
宇智波刃偏過頭,要是隻有這個家夥,他才不會往心裡去,不過白牙也是這麼說的...
“我的訓練還是認真在做...”
“不隻是訓練,你還急需各種閱曆...”
宇智波赤鬆搖搖頭,看向自己這個早熟又晚熟的兒子。
“你很聰明,格局很大,有領袖的氣量。”
“但領袖不能隻有氣量,他還要有足以服眾的實力,還要有與大家的感情共鳴。”
“你的天賦很好,據我所知,就連先祖斑也沒能在八歲就開啟二勾玉寫輪眼。”
“我擔心的是你的傲慢和偏執,所以我要求把你放在普通的巡邏小隊,多去接觸下各種各樣的任務。”
“原來是你!”
宇智波刃一手扶額,恍然大悟。
他本來還懷疑是宇智波竹,沒想到是自己的酒親。
“可是加入巡邏隊,訓練的時間就太過分散了...”
“不要緊...”
宇智波赤鬆轉過頭,若無其事的說
“你可以學刀術,這個隻需要零碎時間,而且也沒有什麼場地要求,你在街上也可以徒手比劃比劃...”
“...”
原來啊原來啊...
原來真相在這裡...
......
第二天,白牙被發現在家中自殺身亡。
各種相關的事進行得非常順暢,各種事項都有人幫忙辦理,畢竟卡卡西隻是個六歲的少年,而且還蒙受了喪父之痛。
但死了就是死了,該辦的後事,還是得辦。
葬禮形式上很簡單,畢竟唯一的親屬卡卡西完全像木偶一樣,也走不了多麼複雜的流程。
但來的人非常多,非常非常多,非常非常非常多...
來的很多人都不願意去打擾卡卡西,也不願意去打擾旗木朔茂,隻是在場外靜默。
哀悼的人群圍滿了整個會場,比之前兩天圍觀的看客多了數倍。
但比起當時的騷動喧鬨,現在隻餘留下一片靜默。
白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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