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做不到。
那就等著他的力量被激活,然後親手將你打成爛泥吧!
眼下,安德烈無疑做得很好。
他小心萬分,任憑任槐怎麼攻擊自己,都如同一頭老黃牛般,默然承受,不叫不鬨。
而作為主角的任槐,也是十分無奈。
一時間,麵對這樣的安德烈與紀青璿,他還真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應對。
實則冥冥當中,任槐也隱約能夠感受到,自己似乎距離某個“臨界點”還有一段距離。
哪怕在不斷的攻擊當中,自己也一直在向那個臨界點靠近,可卻始終不能真正觸及。
這種感覺就像是,因為自己還有退路存在,所以身體中蘊含的規則性力量,還沒有到達被強製觸發的程度。
所謂的退路便是,安德烈並沒有真正將自己鎖死,隻要自己選擇離開,便依舊可以安全無虞的脫身。
或許在麵對真正的絕對監禁時,自己就能夠逐漸抵達那個臨界點。
可現如今,心理狀態與外界壓迫,還無法觸及某個閾值。
換句話說,就是自己還沒有真正身處於“絕境”。
這就像是你知曉對方,不可能對自己造成威脅,僅僅隻是在阻止你前進,和對方真正將你囚禁在牢房裡,準備永久將你封印之間的區彆。
兩者之間要麵臨的壓力與心理狀態,是大相徑庭的。
前者,你潛意識始終都知道,自己絕對是有退路存在的,隻要轉身離去,便啥事兒沒有。
攔下對方的行為,也不是無論如何,都必須做到的事情,潛意識便很難處於,某種焦躁與壓抑的狀態當中。
後者,麵對那樣的絕對監禁,你潛意識才會真正出現緊張、焦躁的情緒,從而幫助自身,去觸碰那個臨界值,爆發出突破監禁壁障的力量來。
很明顯,當下的任槐,是無法做到自我催眠,發由內心最深處,都去相信自身,正處於絕對危及關頭的。
而且這種自我催眠至,連潛意識都完全相信的能力,也是難以鍛煉出來的。
人類的思維,永遠是有局限性存在,不可能任憑自己如何設想,便全身心的立馬堅信,某件與現實絕對違和的事情,還不抱有一丁點懷疑。
那就不是自我催眠,而是真正陷入狂亂的深度臆想症了。
“米爾紮,把東西收好,我們撤離!”
紀青璿留下這樣一句話後,便帶著其餘的隊員,快步向著樓梯下走去。
二樓大廳,便隻剩下了生死不知,陷入昏死狀態的馬紮韓,與正在互相較勁的安德烈與任槐。
不過安德烈也並不是準備以身殉職,他的目的暫時也隻是要拖住任槐而已。
所以當隊長他們下樓之後,安德烈也與任槐反複橫跳著,向著樓道下移動而去。
並且在感受到,任槐的力量,好像因為隊長他們的離開,有些放大趨勢了的安德烈,還連忙鬆開任槐,快速向樓道下後退好幾步。
根本不給任槐覺醒力量的機會,發現一點兒苗頭,就連忙退去,避免和任槐產生一點兒主動接觸。
或者直接將自己的臉,送到任槐拳頭上,“儘職儘責”的給他當出氣筒,希望能夠以這種方式,讓對方消消氣兒,不要再繼續爆種了。
正是因為安德烈這種俯首甘為出氣筒的精神,才讓任槐拉扯了這麼久,都沒有爆發出,之前麵對魔神沈際時的力量來。
隻是稍微比某些普通的輕量級拳王,打擊力要稍微大點兒,但卻依舊在自己能夠硬抗的範疇內。
見自己逐漸摸索之下,似乎已經感悟到了任槐的力量特性。
安德烈鬆了口氣之餘,又難掩內心那深深的擔憂與哀歎。
因為他知道,這種應對方式,應該隻能在任槐身上生效一次。
一旦事後他接觸到了超動局,被配備上了各種精良裝備。
不,根本不用太精良,哪怕就隻是一把普通的熱武器。
自己等人,也都是無法限製他的。
而且……
安德烈也能夠看出來,當下才覺醒能力不久的任槐,還是有很高自我底線的。
沒有完全放開。
至少,他沒有去設想,不計後果的,要將自己等人留下。
不然直接拖兩桶汽油來,拉著自己等人一起焚燒,也不管是否會將這一連串建築,都點燃焚毀。
那樣的話,自己和隊長的身體素質再強,也是無法抗禦住,那種不計後果的偏招的。
所以下次,再麵對他時,真理會又要怎麼處理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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