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要不是你有傷我揍你。”涼冰抬手就要揍他，“趕緊說。”
“這樣你會關心我啊。”
涼冰翻白眼，“真話呢？”
“這就是真話。”
涼冰默默舉起拳頭。
“時光能力造成的，回不了。”瑞明羽老老實實回答。
就和他頻繁加速時間會導致犯困一樣，時光能力對自身造成的影響，他再使用時光回溯也恢複不過來。
……至少目前是這樣。
“所以，你就為了和阿托他們打一架，把自己玩成殘廢了？”涼冰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第n次感覺最近自己守護錯人了。
“我又不是大伯倫那個二傻子。”瑞明羽嘗試挽回自己的智商，同時操縱蟲洞將暗合金裝甲剝離身體，掛到一旁的架子，瑞明羽身上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寬鬆的黑色袍子。
“所以？”
“算算時間已經臨近九月了。”瑞明羽說，“按照我看到的時間線，饕餮先遣隊10月1日會開始入侵，另外估計就最近這幾天，猴哥就該去烈陽了，我已經把現階段的身體各方麵適應完畢，所以差不多該突破下一個階段了。”
“三代？”
“還是二代，下一階段身體不會有太高的進化，主要是能力上的。”瑞明羽說，“而最快的方式就是破後而立。”
“你們華夏小說裡的破後而立不是經脈嗎？你這把肌肉撕裂算怎麼回事？”
“你都說那是小說了。”瑞明羽哭笑不得。
“所以呢？”
“實際上，經脈之說在中醫上確實有，我的能力也需要運用上，但是卻不是現階段。”瑞明羽說道，“按你們的體係劃分，大概是三代以後的事。”
“那現階段呢？”涼冰問。
“主要還是開掘基因內部的力量和大腦開發。”瑞明羽說道。
“不是，開掘基因內部力量我還能理解，大腦開發不是要消耗大量資源進行進化嗎？”涼冰疑惑道。
天使的大腦開發度在45左右，是已知宇宙大腦開發度最高的生物。
身為前天使文明最具有科研權威的兩位天使王之一，涼冰覺得這方麵自己還是挺有發言權的。
“那是你們。”瑞明羽說。
“……當我沒問，不過這和你把自己玩殘了有什麼關係？”涼冰還是不懂。
“說實話，沒多大關係。”瑞明羽說。
“……你再貧我真揍你了啊。”
“你總得讓我轉移下注意力啊，我現在渾身上下都疼。”瑞明羽委屈臉，“要不你過來抱著我？”
“滾蛋！”涼冰賞給他一記白眼。
不過仔細看看才注意到，雖然幅度很小，但是這貨一抽一抽的，明顯是真疼。
腦門子上都見汗了。
“你丫都這樣了還不忘調戲老娘？”涼冰都無語了。
就這性子，三歲，不能再多了。
自己怎麼就選了這麼個玩意兒？
不過，現在她名義上，身體上雖然都還是原來那個莫甘娜，但是本質上到底還是變回了原本的天使涼冰。
心地善良的天使自然也不會忍心看自家……男神？自家小屁孩吧，在那疼的一抽一抽的。
空間一陣波動後。
“疼疼疼……輕點輕點……”
“閉嘴！”涼冰沒好氣道。
不過手上的動作倒是放輕了不少，還算輕柔的讓他枕到了自己腿上，臉色有些不自然。
三萬年來她啥時候照顧過人啊？
更彆提還是這種方式……
“這樣真能好點？”
“嗯嗯！”瑞明羽點頭。
所謂溫柔鄉是英雄塚，說的就是美人的溫柔鄉會麻痹英雄的意誌。
能麻痹意誌，自然也有止疼功效。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瑞明羽是信了。
“說歸說，彆蹭。”涼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