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瑞明羽講述的推測，凱莎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後怕。
確實如他所說，一個鶴熙就把天使文明打造成了如今的樣子，還是在參與多年的天魔大戰，建立天啟寶庫，收集亡者的暗數據，分析涼冰的異常等很多事情分心的情況下。
那如果鶴熙一心撲在科研，再加上還有個不下於她的涼冰作伴的情況下呢？
彆覺得涼冰的科研水平就弱了，太空校長的學生，叛逃之後，麵對天使的重重追殺，而且還是作為宇宙最窮的文明領袖，這麼多異常buff加持下她都能建造出一個惡魔文明與天使抗衡，如果她能安穩下來得到凱莎的支持，她的科研成果會有多高？
而天基王鶴熙加上天啟王涼冰，兩個人相加絕對是1＋1大於2的結果。
這樣的情況下，天使星雲多久能達到甚至超越當初的神河，引來終極恐懼呢？
而德諾和烈陽……
也是遲早的事情。
“還好……”凱莎心裡一陣慶幸。
“現在這些推測還不夠。”瑞明羽搖了搖頭，“終極恐懼對我們來說終究還是未知，假如我的推測正確，那他們要靈體是要做什麼？基蘭之前是不是也有這種走狗？如果基蘭是首例，那他們為什麼忽然要用基蘭加快進度？是需求量變大了嗎？”
看著神色有些茫然的兩女，瑞明羽歎息一聲。
這兩個，論智慧其實是在他之上的，隻不過當局者迷。
還有一種可能，她們太過依賴引擎和超算了，畢竟她們的超算都是擁有各種能力，甚至可以一定程度上推演未來的，這就導致她們過於信任超算的推演結果。
無論是手握大時鐘的卡爾，還是坐擁神聖知識寶庫的神聖凱莎。
卡爾習慣在行動前用大時鐘去推演概率。
凱莎就更不得了了，特麼連誰做接班人都拿知識寶庫推演。
雖然作為王，還是多少有點身為王的思考，但是不多。
不過至少不像天使彥那樣隻是個乾脆利落的執行者。
“你們以後……還是少用知識寶庫吧，至少不要太過依賴了，人均開發度超過45的大腦居然信任一台機器，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瑞明羽吐槽道，“而且，知識寶庫未必就有多安全，凱莎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始終推演不出來之前你發現的異樣嗎？”
“越強大的存在越難以演算。”凱莎說。
瑞明羽捂臉。
“你就沒想過，是你的神聖知識寶庫無形中被乾擾了的結果嗎？”
“不可能。”凱莎皺眉。
“怎麼不可能？你的天使巨神兵是怎麼被我停下來的？”瑞明羽反問。
“時間能力？”
“基蘭的名號是什麼？”
“太空校……”
“時光神？！”涼冰忽然一拍大腿站起身說道。
“瞧？”瑞明羽攤手，“冰兒反應都比你快。”
“而且，我和基蘭能對時間做出改變，那所謂的終極恐懼能不能做的更好呢？或者，無形中乾擾知識寶庫呢？要知道他們是未知的，未知就代表了一切你能想象到和想象不到的可能，所以未知才是最恐怖的。”瑞明羽說道，“甚至我們現在的一舉一動，每一句談話都可能被他們注視著，當然，那樣的話咱們就可以洗洗睡了。”
凱莎……
“多動點腦子吧，你那開發度超過45的大腦又不是擺設。”瑞明羽說，“長時間不用回頭生鏽了。”
“你……”凱莎想懟回去，卻發現自己啞口無言，氣呼呼地轉頭看向自家老妹，“你這找了個啥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