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個透明骷髏頭出現的時候，華燁不由得就是心中一喜。
卡爾這倒黴孩子可終於出手了。
然後，他就看見……
那個氣勢洶洶咬下去的骷髏頭停住了。
它停住了！
“卡爾你個倒黴孩子在乾什麼？！”華燁怒吼道，“趕緊把這個小變態給我乾掉啊！你停下乾什麼？！”
“不是我……”華燁的通訊頻道中響起了卡爾有些無奈，又有些畏懼的聲音。
畏懼當然不是對華燁的，而是因為他忽然發現，也許自己從一開始就想錯了……
自己用大時鐘模擬出來的虛空能力進行的效果，竟然對瑞明羽完全無效！
隻是一瞬間的功夫，自己就失去了對那個骷髏頭的控製權！
是他真的能夠掌控時間，還是……他也懂虛空，而且，在自己之上！
“虛空力量……”瑞明羽依舊坐在椅子上，麵色平淡，“不同於時空的空間穩定的理論，在虛空理論中，空間並不穩定，時空通過調節蟲洞讓自己穿梭空間，而虛空則恰恰相反，不改變個體的位置，而是直接更改空間的位置。”
“另外還有一種理論是說……時空之上就是虛空。”
“那麼卡爾……”瑞明羽的聲音有些玩味，“是誰給了你這東西會對我有用的錯覺？”
改變空間，他的確做不到，但是這可不意味著他就不知道這回事。
七階可以展開領域，基本上他三個方麵就都到極限了。
那麼，他前世的巔峰，八階是什麼能力呢？
時空之上，即時虛空。
這個理論是科學，所以，對任何宇宙都適用，瑞明羽前世也不例外。
超神宇宙的各種能力雖然都很強，但是弱點也很明顯：隻要知道理論且算力超過對方，不說可以隨便揉捏，至少也是穩贏。
尤其是對瑞明羽這種bug級彆的存在來說更是如此。
話雖如此，但是瑞明羽其實也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握。
時間能力對虛空有多大作用他自己也拿不準。
好在，他成功了。
死歌書院，看著屏幕中瑞明羽淡然的坐著，絲毫不在意身後那張深淵巨口的樣子，卡爾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
即便他已經沒有用來生成那種東西的身體了，但是他還是打心底感覺到恐懼。
時至今日，他覺得會有效果，而且能用的手段，現在已經都用出來了。
可是都被對方輕鬆化解。
黑洞引擎的載體華燁，人家現在一劍就能給劈了。
虛空能力……效果在他麵前擺著呢。
超新星？他抓都抓不過去，能有什麼用呢？
三角體……三角體的能力基本都以精神為主，而對方的精神……
卡爾有些苦澀的看了一眼另外幾個屏幕，若寧被涼冰的惡魔之爪抓住，已經沒辦法再使用空間蟲洞，涼冰已經飛上高空準備天刃審判了！
沒錯，天刃審判。
原本涼冰不會這個技術，但是鶴熙會啊。
所以現在給她一把烈焰之劍他就能用出來。
再看另一邊，被關在耀斑熔爐裡麵的努撒已經快被烤成人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