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算好茶錢,包好茶葉晚上我們來取,剩下的掌櫃的收著就可,不用找了。”雷燁語氣平淡的說道。
“燁哥兒燦哥兒,你們確定是第一次下界嗎?”雲熙不可思議的說道。
“這還有假,當然是第一次呀!就是臨走的時候我們從識海裡看了凡間的各種生活起居,人文曆史,就都記下來了。臨出門的時候,金蟾大仙還給我們塞了一袖兜這種"破銅爛鐵"。沉死了,得趕緊處理掉。”
不一會兒掌櫃的拿著一張契約說道:“公子爺們,小老兒這店生意小,用了一輩子在這鎮子上攢了一個好名聲,您彆讓我為難,就當您吃個虧,我把小店賣給您,我拿著這錢回家種茶養老去。”說完把轉讓契約放在了雷燦跟前。
雷燦把契約還給了老掌櫃,溫柔的說道:“老先生為人善良正直,這店就當我們入了一股,以後我們經常過來喝茶就是了,這鎮子上這茶館,若沒有您在,以後我們再來去誰那落腳呢?若您還推辭就真的枉費我們一番心意了。”
老掌櫃聽了深受感動,終於不推辭了。
天色暗了下來,街市上華燈初上,商販們開始準備出攤,五顏六色的彩燈絢爛奪目,一片忙碌,如白天一般熱鬨。
四位少年站在河邊的亭台上看著河中慢慢遊走的畫舫,吹著習習微風很是愜意,奈何四位顏值實在太高,讓路過的行人流連側目。甚至畫舫裡的人都探出頭來對他們嘖嘖稱讚。
“敢問,亭中可是顧雲熙,顧公子?”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河麵上傳來。
雲熙聽了,趕忙上前抓住欄杆向下探望,清念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搶過雲熙手中的瓔珞,說道:“雲熙,為兄去跟她說,燁哥兒,燦哥兒,你們看好他,彆讓他過來。適當的時候捂住他的嘴!彆讓他出聲。”說完就轉身去了畫舫。
雲熙剛要喊,雷燦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雷燁說道:“雲熙,清念說得對,凡間的紅塵我們修行之人還是不要沾染,凡間女子壽限太短,她們等不起!”雲熙聽了顫抖的手終於垂了下來。低著頭扶著欄杆,一滴清淚落在了手背上。
這時清念整理著衣服繃著那張俊臉,氣呼呼的走了過來,指著雲熙說道:“你,你,你!下界參加一次科考,招惹了一個什麼女子!成何體統!?”
“出什麼事了?”雷燁雷燦問道。
這時一個淩厲尖銳的聲音從清念身後傳來:“一個窮酸書生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也不拎拎清楚,本姑娘可是月滿樓的花魁!沒有錢,還講什麼酸溜溜的情和愛?顧雲熙!彆白日做夢了!想跟本姑娘談情和愛,說給本姑娘贖身,倒是彆佘著點茶錢啊!”
隻見跟過來的女子一襲輕紗紅裝,香肩半露,身段妖嬈,一雙吊稍三角眼睜的大大的,額前垂落的一綹秀發擋不住滿眼憎意!
“哎呦,這位姐姐為何如此動怒,可彆氣壞了身子!”雷燦應聲道。雷燁在後麵趕緊拽了他一下。
“彆說廢話!拿銀子來!”那女子毫不猶豫的厲聲說道。
“要銀子是吧,好說,好說!不過本公子有一點不明白,你可是我雲熙兄朝思暮想的那位佳人?”雷燦問道。
“對本姑娘朝思暮想的公子少爺多了去了!他對本姑娘朝思暮想?本姑娘不稀罕!拿銀子來!”
“哦?多少錢?”雷燦一手撚著花,一手搖著扇子說道。
“一千兩銀子!要給馬上拿錢,沒有,彆怪本姑娘說出好聽的來!”這月滿樓的頭牌叉著腰吼道。
雷燦麵無表情的掏出一個金元寶,說道:“這是黃金300兩,拿去!後會無期!”說完就把金元寶扔到那頭牌的腳跟前。轉身就招呼雷燁他們離開。
那花魁費力的搬起金元寶,不顧形象的輕輕咬了一口,發現真的是黃金。
立馬改了一張嘴臉,嬌嗔道:“顧公子!顧郎!奴家知錯了!奴家做這一切都是他們逼迫的!你帶我走吧,贖我出去吧!”
雲熙麵無表情的回頭看了看她,苦笑了一下,一句話也沒說,轉頭走了。
河上飄著的畫舫在雷燦扔下黃金的時候就快速集結過來了,仔細一看,哪是什麼畫舫,都是秦樓楚館的花船,岸上有這麼個一擲千金的財神爺,她們怎麼可能放過?
“公子留步!”
“公子天熱,奴家船上有好酒,可以上船來飲酒奴家給您唱曲兒。”
……
“河岸上,清白人家的女子放花燈祈求好姻緣,河中央,勾欄瓦舍在爭搶嫖客!真是諷刺!”雷燁靜靜的看著遠方說道。
“幾位公子可真是不給我們姑娘麵子,說走就走啊。”幾個彪形大漢跟上來說道。
“我們素不相識為何要給麵子?”雷燁說道。
“就是,嫖娼也應該出於雙方自願,強買強賣不好吧?難不成你們姑娘沒人要嗎?”雷燦補了一句。
“好你個牙尖嘴利的酸秀才!敢這麼說我們姑娘!夥計們,上!給我把他們往死裡打!”說完四個大漢一起上來準備開打。
雷燁雷燦這才發現身體裡的力量好像被什麼禁錮住了,一點也發不出來。“燁哥燦哥,到我們身後來,在凡間你們的混沌之力使不出來的!”雲熙和清念說道。
可是已經晚了,雷燦雷燁兄弟倆已經各挨了一下大比兜,坐在地上了!他們感覺到了從沒有過的天旋地轉和耳朵裡傳來嗡嗡聲,被打的一邊臉還火辣辣的疼,嘴角流下了鮮血。
臥槽,我們居然被打了!?還是被凡人打趴下的!忿忿之際,雲熙和清念已經把人乾翻了!
接著,身後又躥出十幾名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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