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蓮花,她!”姚宗與周司官在城外落了地,心亂如麻,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
“她怎麼了?你不是說,她是天才嗎?”周遊故作疑惑,背著手問道。
“她跟咱們不一樣!”姚宗用力的搖晃著大光頭。
這憨貨看起來,是真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她是妖精變得?”周遊立刻做出了吃驚的表情。
“她是邪修變得!”姚宗瞪著眼睛,低聲說完之後,便盯著周司官看。
“哦。”周遊麵色平淡的哦了一聲,而後開口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我打算告訴你。”姚宗想都沒想便說出了口。
若不是在觀天這個狀態裡,一直沒辦法切出來,他哪能忍得了這麼久。
周遊:……
推來推去,還是我的事情。
“在來清豐縣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周司官搖了搖頭,與這憨貨坦白了一切。
“我帶你一同來此,也是為了看著她。”
“你看出什麼了?”姚宗麵色苦悶的,蹲到了地上。
若是換成以前,他才不在乎什麼邪修不邪修的。
但這一年多的戰事,大量的邪修湧入,他也是恨上了,這些為了得到實力,為所欲為的家夥。
“我覺得能改邪歸正,是件好事。”周遊笑了笑,把手掌按到了,那許久沒摸過的大光頭之上,輕輕拍了兩下。
“那我以後?”姚宗被拍了兩下,又看到了周司官的笑容,感覺腦袋清明了不少。
“她在我大周,未行惡事,自然不歸我大周管。”周遊說著,轉頭看了看遠處燈火通明的清豐縣城。
在某種特定情況之下,混成了邪修,這種事,為什麼要譴責?
仇恨、屈辱、喪失雙親之痛,全歸置到了一個人身上,沒精神失常已經不錯了,現在想好好活著,就給她個機會嘛。
彆說是蓮花這種苦難開局了。
周遊感覺,如果是自己一直逃不出礦場,非得選這條路,那選就選嘍。
心裡明白什麼人該殺,什麼人不該殺就是了。
為了一個小小的賭注,有些人在空中隨意勾畫個陣法,就能導致一城之人儘皆身死,跟他們比,邪修又算個什麼垃圾東西。
把蓮花的事情,都說明白之後,姚宗終於恢複了正常。
“那我下一步怎麼辦?”姚宗眼下已經結丹,按理來說,是有資格排隊等空缺,去當司官的。
但蓮花的情況,能瞞得住他人嗎?
“等幾年吧,彆著急,等我踏入了金丹,便去國都,討個城主當當。”
“到時候,你先給我當司官,等掌握了勢之後,也有資格當城主了。”周遊見姚宗已經看開了,也是不禁笑了笑。
以蓮花的修為,想要在金丹後期的眼皮子底下隱藏身份。
就隻能在家中深居簡出,而且平時也得絲毫不顯露神通才行,姚宗想出去光明正大的當司官,怕是不太行。
“那我現在是結丹了,能不能當主簿?”姚大雞蛋眨巴眨巴眼,看著周遊,請求加薪。
……
“阿嚏!”
“阿嚏!”
城主府中,丘主簿掩住口鼻,轉頭打了幾個噴嚏。
“哪個缺德的念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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