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麗芳說:“這沒關係,我給她打下手。”
明陽媽覺得奇怪,怎麼會有這種事情?
殷麗芳繼續說:“忘了跟您說了,我們老板是個女老板,她以前啊,也雇過廚師,但總是不對口味。今天吃了那姑娘包的餛飩啊,覺得特彆好吃。她願意每個月出五千塊錢,雇她去做夜宵,每天就一頓夜宵而已。”
明陽媽吃驚:“光做夜宵,一個月就五千塊?”
殷麗芳點點頭。
明陽媽自言自語:“我的乖乖,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花五千塊錢吃夜宵。”
殷麗芳說:“如果覺得少,還可以再加一千。”
明陽媽說:“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是不方便。大晚上的,來來回回地,怎麼走啊?”
殷麗芳說:“這好辦,等您這邊忙完了,沒客人了,我開車過來接。她做完夜宵,我再開車把她送回來。”
明陽媽說:“何必這麼麻煩呢,我們在這兒做好了,您直接過來取不就行了,您要沒空,我們也可以給您送。”
殷麗芳說:“我們老板對餡料的要求比較高,必須是最新鮮的。”
明陽媽說:“我們這兒的餡料一直都是很新鮮的。”
殷麗芳說:“您的餡料是早晨買回來的,到了晚上,多少會差一些。”
明陽媽說:“在冰櫃裡放著,差不了多少。”
殷麗芳說:“差一點,那口感也是不一樣的。”
明陽媽說:“這麼說,你們老板的口味還挺刁的,那我們可侍候不了。”
殷麗芳說:“食材是我們自己準備,你們這兒隻管出人就行。”說著,她從包裡拿出一疊錢,說:“這是五千塊錢,您要是同意,算是預支款。”
明陽媽看了看錢,動心了,說:“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說給錢就給錢。我得跟小荷商量商量。”
明陽媽對坐在一旁的小荷說:“小荷,你也都聽見了,去不去,你自己定。”
小荷說:“每天隻做一頓夜宵,就五千塊錢,太多了。”
殷麗芳說:“小荷,你做的餛飩那麼好吃,到彆處,花多少錢也是吃不到的,五千塊錢,不多。”
明陽媽說:“小荷,錢的事兒不用你管,那些有錢人的想法和咱們是不一樣的。就說你願不願意去吧?”
小荷點點頭,說願意。
明陽媽說:“那好,你能保證每天來接送小荷?”
殷麗芳點頭:“這您就放心吧!”
明陽媽說:“那好,明陽,你今天跟她們一塊兒去認認門,看看她老板到底是個什麼人?”
慶明陽點頭。
於是,殷麗芳開車,拉著小荷和慶明陽去了瞿梅新租住的高檔公寓。
瞿梅在公寓裡,左盼右盼,終於把女兒盼來了,很是激動,要不是殷麗芳在一旁使眼色,她幾乎已經失態了。慶明陽確認的確是個女老板,他放心地走了。
小荷熟練地和麵,拌餡,包餛飩,瞿梅在一旁,癡癡地看著女兒的麵龐,她多想摟住女兒,跟女兒相認,但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必須克製自己。
餛飩煮好後,小荷要走,瞿梅拉著小荷的手,讓小荷再多坐一會兒,陪自己吃完餛飩再走。殷麗芳急忙製止,說:“時間這麼晚了,再不回去,她家人會擔心的。”她開車把小荷送了回去。
這一夜,瞿梅激動難眠,二十年了,她終於又能跟女兒這麼近距離接觸了。女兒已經是大人了,這麼漂亮,這麼懂事,可惜自己沒能見證她的成長過程,以後,自己一定要好好陪伴女兒……
第二天早晨,範筠萱還如往常一樣,載著王佳怡和任麗兩個閨蜜一同去上班。路上,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吐槽。
任麗說:“我昨天付出了那麼多感情,她居然一點兒都不知道珍惜,真是太傷自尊了!”
範筠萱說:“咱們功夫下得再深,婆婆不接招也沒用。”
王佳怡說:“媳婦和婆婆根本就是兩個星球的人,不僅僅是思維方式不一樣,體質也大相徑庭,我用得好好的麵膜,給她用,她居然會過敏。我哪兒知道她會過敏啊,好心不但沒得好報,還被老公數落一頓,從昨兒晚一直埋怨到今兒早。他隻顧心疼他娘臉上的傷,完全不顧我內心裡的傷。”
任麗說:“再這樣下去,我們內心的傷隻會越來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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