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五天的剪輯鄭經終於把剩下的視頻給完成了。
看著做好後期的視頻,鄭經舒了一口氣。
“終於完成了。”
把視頻全部導入到手機裡麵,鄭經關上了已經開了六天的電腦。
回到一樓,鄭經休息了一會拿著鑰匙開車離開了。
他要外出買點東西。
既然要去的地方是非洲,他要多準備一些藥品和食物。
特彆是吃的,他要多買一些。
在外麵逛了一下午,直到晚上七點才回家。
好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上午九點鄭經開車來到了檢測中心。
拿到檢測報告,鄭經仔細的看了起來。
果然,和他猜測的一樣,那棵怪樹的汁液有很強烈的迷幻作用。
除了有迷幻作用,汁液上還有一種特殊的致死基因。
為什麼特殊呢,因為這種致死基因隻對同類有用。
也就是說,隻要有這棵樹生長的地方,周圍幾百米內就不會再有第二棵同樣的樹。
這種專門對同族的致死基因在植物界可以說特彆特彆少見。
這也是為什麼檢測中心的工作人員看到這個信息還以為機器出錯了。
除了致死基因和強烈的迷幻作用外,汁液上就是一些樹木該有的東西。
既然上麵沒有特殊的東西,鄭經也不藏著掖著了,用手機拍下來,然後把檢測結果給陳賽發了過去。
五月十號晚上十一點三十。
海洋市國際機場。
隨著機場廣播響起,鄭經在空乘的帶領下走向了飛機。
來到頭等艙,鄭經發現這裡根本就沒有人。
也就是說這個航班的頭等艙隻有他一個人。
這還是鄭經坐那麼多次飛機首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看著漂亮的埃塞俄比亞空姐,鄭經嘿嘿一笑。
等了半個多小時後,正當鄭經要問一下什麼時候起飛的時候,他就感覺到飛機動了起來。
聽著飛機上的廣播,鄭經知道飛機要開始起飛了。
隨著飛機衝入雲霄,飛行平穩後,鄭經給空姐要了一張毛毯。
“先生要喝點什麼嗎?”
把毯子蓋在腿上,聽到空姐的話,鄭經咂了咂嘴,感覺嘴唇有些發乾。
問道:“不知道你們這裡有什麼喝的?”
空姐把一個小推車拉過來。
指著上麵的飲料說道:“我給您介紹一下,有可樂、雪碧……還有白開水。不知道您喝哪一種?”
鄭經指著正冒著氣泡的雪碧說道:“給我來一杯雪碧吧。”
“爽。”
一口喝下去,讓鄭經沒有想到雪碧居然是冰的。
這應該是在冰箱裡麵放著了。
“先生還需要什麼嗎?”
鄭經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謝謝,不需要了。”
“有什麼需要先生可以叫我。”
空姐說著還讓鄭經看了一下她的胸牌。
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和胸前的碩大,鄭經對她露出一個微笑。
他還沒有在飛機上試過呢。
這應該叫什麼?
機震嗎?
都說外國有些航空有攢勁的節目,鄭經也期待了很久,以前坐了這麼久都沒有碰到,他還以為網友說的是假的。
但是看剛才的情況是他一直沒有做對航班啊。
鄭經搓了搓手,把把椅子放下來,躺下等待著機會。
…………
在空中飛行了二十四個多小時後,鄭經終於聽到了飛機降落的廣播。
這次的飛行鄭經很滿意,不管從身體上還是從服務上,他都特彆滿意。
晚上六點。
塞雷策卡馬爵士國際機場。
從海關出來,在外彙窗口換好外彙,鄭經跟隨著人群從出站口走出來。
因為來的時候沒有預定酒店,鄭經隻好在外麵打了一輛出租車。
“晚上好先生,去那裡?”
“總統大道,丘比河2239號克裡斯塔米文娜sap酒店。”
“好的,先生。”
看到司機聽明白了,鄭經也放心了。
因為上次來過非洲,他很清楚這些出租車司機的坑爹之處。
特彆是在機場拉客的出租車司機,很多人都是深痛惡絕。
要是不說清楚要去的地方,這些沒有職業道德的司機絕對會繞很遠的路。
這也是為什麼鄭經要把酒店所在的位置說的那麼詳細的原因。
作為非洲發展較好的國家,博茨瓦納的出租車還算可以,不是那種特彆破舊,一動就要散架的樣子。
出租車使出機場,一條筆直的柏油路通向博茨瓦納的首都哈博羅內。
博茨瓦納位於非洲南部內陸,因為地處南非高原中部的卡拉哈迪盆地,全國都是乾燥的環境。
因為氣候等原因,博茨瓦納年均氣溫都在21c,每年的降水量更是少的可憐,隻有區區400毫米。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博茨瓦納是世界死亡率最高的國家。
博茨瓦納的通用語言是茨瓦納語,這種語言屬於班圖語係,使用的人數大概在五百萬左右。
哈博羅內作為博茨瓦納的首都,經濟在全國算是最好的,人口也是全國最高的城市。
作為一個國家的首都,哈博羅內的地理位置並不是很好。
哈博羅內位於博茨瓦納東南邊境,林波波河上遊的高地上,距南非邊界僅18公裡。
因為距離的原因,離哈博羅內最近的南非人民都喜歡來這裡工作。
哈博羅內市區占地麵積大約在11平方公裡,城市周圍地勢平坦,在東南郊是一條斷斷續續的小山脈。
周圍地區牧草茂盛,是哈博羅內最重要的農牧區之一。
看著車外的風景,鄭經拿出攝影機哢嚓哢嚓的拍了起來。
路邊的行人聽到聲音還會給他擺手打招呼。
從行人臉上的笑容就能看出來,博茨瓦納的人民應該很滿足現在的生活。
進入哈博羅內市區,周圍的車輛逐漸多了起來,一些改裝的車輛更是在市區橫衝直撞。
看著除了喇叭不響那裡都響的汽車,鄭經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看到司機一臉見怪不怪的樣子,鄭經好奇的問道:“這樣的車都能進入城市嗎?”
出租車司機應該聽過很多次這樣的問題。
就見他不緊不慢的說道:“先生,您從那裡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