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鄭經在睡夢中忽然聽到雨滴落在房頂上的聲音。
下雨了?
聽到這個聲音,鄭經打開燈從床上起來。
來到窗戶前,鄭經看到玻璃上已經被雨水打濕。
從裡麵往外看一片模糊。
能在博茨瓦納看到下雨還真是運氣好。
害怕下雨把他布置的陷阱給破壞掉,鄭經打開門來到外麵檢查了一下。
看到陷阱沒有問題,鄭經才回到房子中。
一夜無話。
第二天,鄭經早早的就從床上起來。
想到昨晚下雨,鄭經來到外麵,發現太陽已經出來了。
看著乾燥的地麵,要不是他昨天知道下雨,看這地麵還以為沒有下雨呢。
迎著朝陽在這個荒涼的荒野中打了一套拳法。
鍛煉完畢後,鄭經把房子周圍的陷阱給收拾了起來。
洗漱完,鄭經看到時間不早,為了不讓人發現,他把房子收了進去。
來到車前,看到車上下雨留下的痕跡,鄭經也沒有擦拭。
在車上吃過早餐,鄭經看了一下地圖,確定位置後,啟動車輛離開了這裡。
“呸!”
感覺到從沙漠中吹進來的沙子,鄭經這才看到車窗忘記關上了。
瑪德,吹了他一嘴的沙子。
一路西北方向行駛,行駛到最後,鄭經不得不進入沙漠。
從地圖上看這裡是沙漠最狹窄的地方,很快就能穿越過去。
越野車行駛在沙漠中,鬆軟的沙地讓汽車的速度變得無比緩慢。
鄭經也不敢著急,深怕一不小心汽車在沙漠中撂挑子。
在沙漠中行駛了一個多小時,鄭經終於看到了前方乾燥的土地和遠處的枯樹林。
離開沙漠後,鄭經打開地圖,發現他已經在寶藏所在的區域了。
看到上麵沒有代表寶藏的紅色光點,鄭經隻好繼續往中心區域行駛。
聽著車輪壓在灌木上發出的哢嚓哢嚓聲,鄭經感覺很解壓。
這裡應該就是藏寶圖上畫的那處森林了吧?
看著右側的枯樹林,鄭經猜到。
既然這裡有枯樹林,那麼,藏寶圖上記載的黑色小人也不知道在不在這裡。
不知道行駛了多遠,鄭經已經看不到沙漠的影子。
周圍到處都是枯樹和灌木。
“咦?”
突然,鄭經發現前方的灌木旁邊有幾個腳印。
這是人類的腳印。
停下車,鄭經趕緊從車上下來。
來到腳印前,鄭經仔細的看了看,發現腳印很清晰,要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剛走過去沒多久。
想到這裡,鄭經把車收進空間,決定順著腳印去尋找一番。
為了安全,鄭經穿戴整齊,手上拿著兵工鏟,脖子上掛著衝鋒槍,然後順著腳印就跟了過去。
一路上左拐右拐,腰高的灌木叢讓鄭經很是小心。
他害怕有毒蛇之類的動物從灌木下麵跑出來襲擊他。
不知道走了多久,鄭經忽然聽到周圍傳來一陣聲音。
有人來了。
“誰?”
鄭經雙手拿著衝鋒槍,兵工鏟被他扔在了地上。
呼啦啦。
就看到前方的灌木一陣抖動,一群手拿長矛的原始人走了出來。
看到這些人,鄭經往後看了一下,發現後麵沒有人。
那木尼看著鄭經警惕的樣子,給族人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小心。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
看到鄭經身上的穿著,那木尼知道他應該是從外麵來的。
聽到領頭地方男子說的是茨瓦納語,鄭經看了一下他們身上的穿著。
他們光著上半身,隻有在下半身關鍵部位用獸皮做成的圍裙遮擋著。
看到他們有些發黃的皮膚,再看他們頭上戴的頭飾,這讓他想到了亞馬遜的印第安人。
“你好,我來自華夏,是一位旅行家,來這裡是聽說這裡有神秘的寶藏,所以過來看看。”
鄭經把衝鋒槍放下,拿著攝影機說道。
那木尼聽到鄭經流利的茨瓦納語,心裡很是驚訝。
雖然不知道華夏是那個國家,但是旅行家這三個字的意思他還是了解的。
“原來是這樣,我們剛才還以為有野獸在後麵跟著我們,剛才沒有嚇到你吧?”
那木尼說著讓周圍的族人把武器放下。
看到危險解除,鄭經鬆了口氣。
他剛才還真怕他們想不開攻擊他。
“你剛才說是過來尋找神秘寶藏的?”
那木尼撓了撓頭,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這裡有寶藏的傳說。
就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怎麼可能有寶藏存在?
“是的,我聽說喀拉哈裡沙漠南部有神秘寶藏,所以我就過來看看。”
那木尼看了一下周圍的灌木和樹木。
說道:“你不會是找錯地方了吧?這裡雖然是喀拉哈裡沙漠南部,可是,我從小到大並沒有聽到有關寶藏的事情。”
“你說的那個寶藏會不會是在喀拉哈裡沙漠中,是沙漠中的南部,而不是這個地方?”
鄭經打開係統地圖,看到他所在的位置離喀拉哈裡沙漠邊緣隻有三四公裡的樣子。
整個喀拉哈裡沙漠南部一部分都在寶雪區域中。
說不定寶藏還真的在沙漠裡麵。
“反正來都來了,我想在這裡找找。”
那木尼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過來的?”
“我開車來的。”
“這樣啊,你應該沒有地方休息,要不先去我們部落?”
那木尼邀請到。
“會不會太麻煩了?”
“不會,我們部落很歡迎你去做客。”
他們部落還沒有外國人去過,那木尼很想讓他過去。
一想到他打獵帶回去一位外國人,部落中的那些女孩子肯定會另眼看他。
想到這裡,那木尼嘿嘿一笑。
看到那木尼發出的笑聲,鄭經感覺渾身發冷。
咳嗽了一聲,鄭經看了一下那木尼的族人說道:“那好吧,我就去你們部落呆兩天。
你們部落在什麼地方,我開車過去。”
汽車被他收進空間了,他還要找個地方把車給放出來。
那木尼給他指了一下方向:“我們部落就在沙漠邊緣,要不我跟著你給你指引方向吧?”
那木尼隻看過扶貧的征服人員開車過來,他還沒有坐過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