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來了。”
“再次來到了人皇宮殿。”
巨大威嚴的宮殿前,一群人抬頭看著這座皇宮,露出無限感慨的神色。
十宗師入殿,清君側。
陳烈的身邊是夏無極,夏無極的身邊是十大宗師,這些宗師的附近又有一群武者。
每個人身披鎧甲,都是這個新時代最英明神武的人,充滿善良勇氣大智慧。
他們得到了民心,收複了神州大地十分之九的領域,隻剩下麵前這座人皇宮殿,還未被征服。
但很快,這座宮殿,也將屬於他們,誰不知大將軍陳烈的名號?
很快,宮殿大門打開。
裡麵一群皇宮的護衛,身披鎧甲,跪在道路兩旁,迎接這位新到來的陳烈殿下。
沒有任何抵抗,主城都已經淪落的情況下,皇宮之內的人早已經被收買,他們可以直達主殿,麵見人皇。
眾人進入皇宮。
皇宮當中有點老舊,裡麵還有許多妖魔巨大的殘骸布置其中,好似裝飾品建築。
其中也有許多被馴養的妖魔,遊蕩在皇宮之內。
他們之前離開皇宮的時候,皇宮可不是這般妖魔氣息濃重。
“老人皇的妖魔煉丹道路並沒有真真正正失敗,至少他依靠這個道路,成功活到了百歲不是嗎?”
“妖魔血煉丹道路是不是已經成功,他會不會真的獲得了妖魔的力量呢?”
“沒用的,就算是最強大的妖魔,也不是我們十宗師的對手,繼承妖魔力量又能如何?”
“天下間最強大的妖魔,麵對我們也隻有死路一條。”
在低聲討論中,不多時來,一行人到了一座輝煌的大殿前,大殿大門打開,陳烈率領眾人走進其中。
一位百歲老人,身披破爛的鎧甲,鎧甲上滿是刀劈斧削的痕跡,破破爛爛不像話,十分陳舊,
老人長發枯槁,麵容猶如枯骨,眼眶深深的陷入骨骼之內,活脫脫一具骷髏的形象。
但這不是骷髏,這是一個活人,隻不過他太老了。
老人的手中握著一柄鋒利的長矛,特殊材質的長矛看上去樸素無比,卻帶著血汙一般陳舊破碎的腐朽痕跡,飲血不知道多少生物。
老人拉攏著身體,就那麼坐在王座之上。
與其說坐在王座之上,倒不如說是靠在上麵,他似乎連坐穩都難,隻能靠在座椅上保持坐姿。
那柄長矛,倒好似成為了拐杖。
這位老人似乎隨時可能死去,汙穢腐朽,好似一截入土的枯木,沒有人忽視他,因為他是人皇。
在人皇的邊上,依舊站立著兩個護衛。
兩個年輕的護衛,也許是曾經的左右護衛的兒子?孫兒?
因為他們身披的重甲,這重甲是跟隨人皇七八十年的曾經的左右護衛的那套鎧甲。
銀白色的鎧甲不再閃亮,上麵布滿死寂一般的銀白色鏽跡,看上去斑駁無比,上麵卻鑲嵌了一塊塊勳章獎牌,是曾經主人勇武的象征,是榮譽的象征。
兩個年輕人,身披舊時代先輩的銀白色鏽跡重甲,就那麼守護在老人家身邊,用憤恨的眼神凝視大門前走進來的這一群人。
也許,整個皇宮,不,整個天下,也就隻有他倆,現在能夠真真正正站在老人皇的這一邊。
他們不管誰善誰惡,也不需要多做思考,任何站在老人皇對麵的敵人,都是他們仇視的對象,這是父輩祖輩世世代代的使命任務。
與他們對立的正是陳烈一行人。
這是老一輩統治者,與新一代統治者的會麵,是天下間歸屬的會麵。
“爺爺。”
四十多歲的陳烈,走到前頭幾步,跪了下來,朝陳青青鄭重其事的磕頭。
雙目含淚。
“你來了。”老人的聲音充滿無儘的虛弱。
“我回來了。”陳烈抬頭。
“你長大了,驅逐了妖魔,收服了城邦,你的確回來了,我沒有想到你能夠做到這一步。”
“這很好,不是嗎?”
“的確,當初年幼的你,竟然成為了大將軍,無數人為你效命,無數武者聽你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