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一聲令下,眾騎士一齊奮力投出。
下一刻,就見一杆杆標槍如拋物線般一齊淩空而下,宛若疾風驟雨!
“啊~啊啊~~”
隨著一杆杆鋒利的標槍接連落下,西羌軍陣中迅速發出了一陣無儘的哀嚎聲。
鐵車兵的車陣密集無比,正麵衝擊威力十足!
絕不虛任何的兵種。
可缺陷就是車陣一成,極其不靈便。
麵對著西涼鐵騎獨有的標槍戰術,車陣諸眾壓根沒有絲毫的防護能力,幾乎就是對方的活靶子。
那一杆杆鋒利如刃的槍鋒直淋淋的洞穿了一位又一位的身軀。
至於從旁環伺掩護的戰騎,防護性也幾乎沒有。
雖然西羌賊趁以往大漢內亂,涼州群雄並起之際搶占了湟中地區,並以臨羌為國都,效仿中原建國稱王。
但湟中畢竟地處涼州邊境,毗鄰河西,本就是物資稀有,生鐵匱乏,人煙稀少之地。
又兼西羌賊冶鐵技術不足,導致這支鐵車兵的戰騎基本都沒有像樣的甲胄。
此番麵對著憑借殺傷力比弓弩還要強上數分的標槍。
西羌賊沒有一丁點的應對方法。
兩輪標槍投擲方過,就見沙地上臨時結陣予以迎敵的鐵車兵早已是橫屍累累,血流如注。
鐵車兵的陣型也已經出現了多處破綻。
他們主力本就分散於周遭劫掠,由於趙統十分果斷的殺來,導致西羌賊首領還來不及召回各部。
目前軍力不足,壓根不能布置好陣型,又被西涼鐵騎的標槍戰術橫掃一輪,自然就破綻百出。
這一刻,趙統大手一揮,西涼鐵騎往兩翼散開,給身後早已嚴陣以待的步軍讓路。
“全軍前進!”
隨著令旗揮動,步軍往前方發起進攻。
見狀,西羌賊首領心知敵軍勢大,繼續固守於此勢必逃不過被全殲的命運,稍作沉吟,他就下令命各部往外圍衝殺突圍,予以集結起各部後再行反擊。
就這樣鐵車兵亦是殺了過來。
可就當兩軍相差約莫隻剩下五六十步時,漢軍卻忽然全軍停滯不前。
正當西羌賊狐疑之時,下一秒他們的瞳孔一縮,麵色流露著十分畏懼的神情。
隻見漢軍陣中,陡然露出一排排的弩車。
“放!”
伴隨著趙統一聲令下,“咻咻咻”的弩箭從弩車中頻繁射出。
如此之近的距離下,毫無防備的鐵車兵猶如成了活靶子。
一支支弩箭射來,穿過了一位位敵卒的身軀。
鮮血的腥味愈發之濃,彌漫於空氣中。
望著戰局呈現一邊倒的屠殺,主陣中的趙統嘴角處無疑是流露著一抹陰冷的笑容,心下十分的暢快!
西羌賊肆意屠戮漢民,這早已讓他對敵軍沒有了絲毫的憐憫。
如今唯有儘數屠戮,方可消心頭之恨。
隨著弩車的數輪發射下來,鐵車兵的傷亡越發之大,損失頗為慘重。
眼見敵軍已然是士氣全無,潰不成軍。
趙統遂是揮手弩車停止發射,命散於兩側的西涼鐵騎發起了衝擊,刀盾兵,長槍兵也大舉出擊。
隨著步騎大舉的攻勢下,趙統心如止水,他亦是挺槍縱馬殺入了敵陣之中。
在霍弋攜親衛軍的護佑下,他一馬當先的殺入了陣中,一杆長槍接連穿過收割著一位位鐵車兵的性命。
此時間,他仿佛催命死神,發泄著內心深處埋藏著的怒火情緒。
在西涼鐵騎的衝擊下,軍心低落的鐵車兵壓根無法抗衡,很快就被鑿穿陣型。
隨後步軍跟上,主宰了戰場,呈收割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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