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拿走!”
其實走到半路的時候尤妮絲就已經蘇醒了,隻不過她想繼續裝昏迷然後找機會逃脫,或者偷襲。
隻不過她遇上了陳俊宇,對於這樣的小把戲根本瞞不過他的感知。
“說說吧,你為什麼會去羅特黨偷這個箱子?”
陳俊宇重行坐在長椅上,倆人之間的距離隻有不到半米。眼前的尤妮絲再也沒有了先前在地下黑市裡的潑辣和放蕩,隻用一雙無助、而又警惕的雙眼緊緊的盯著他。
“你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為什麼?嗬嗬”陳俊宇笑了笑,“就憑我沒有把你丟在原地,更沒有把你送去醫院和警局。”
作為一個探員,尤妮絲清楚的很。自己偷了羅特黨的重要東西,現在人家已經滿天撒網。
隻要出現在醫院就會立刻被對方抓到。至於聯係警方那就更不行了。
fbi說起來也是警察的一種,但是因為他們擁有特殊權利,在體製內屬於獨立的機構。
fbi擁有優先調查權,但是這種權利很容易與地方警察造成衝突。再加上聯邦各級警察分彆屬於不同的雇傭關係,導致他們無法像國內一樣各部門協同辦案。
所以就導致每個地方的警察都很討厭fbi。
就好比這次聖何塞成立了專案組,但fbi也介入了振金失竊調查。這就存在著證據和辦案上的衝突。
一但當地警局得知尤妮絲獲得了相關的案件證據,那麼當地警方很可能會直接從她手裡奪取證據。
所以無論是落在羅特黨的手裡,還是落在聖何塞警方的手裡,尤妮絲都沒有好果子吃。甚至還會被警方客氣的驅逐出去。
果然,聽到陳俊宇這麼說,尤妮絲立刻老實了下來。
想來對方能從黑幫手裡將自己救下來,八成也不會是壞人。再加上自己當前也的確沒得選。腿上中槍就不說了,就算自己全盛時期也頂不住對方一隻手。
“好吧,我告訴你。我們收到了線報,羅特黨與境外振金走私頭目尤利西斯·克勞有聯係,並且建立了合作網。”
“之前你潛入猶太會控製的地下黑市是為了什麼?”
陳俊宇直視著對方追問道。
尤妮絲用幽怨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滿這種審問犯人似的語氣:
“尤利西斯·克勞最先搭上的線是羅特黨。但是碼頭控製在猶太會的手中,他們無法繞開,隻能尋求共同合作。於是猶太會提供了市場並且負責從中聯係買家。真正負責交易的雙方是羅特黨和尤利西斯·克勞。”
被尤妮絲這麼一說,陳俊宇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先前的判斷是錯誤的,按照合作關係,給尤利西斯·克勞提供情報的並不是猶太會,而是羅特黨。
要是按照先前的分析去調查猶太會,很可能直接驚動了羅特黨,引起對方警覺,想來這次還是個意外收獲。
一旁的尤妮絲,小心翼翼的盯著正在思考的陳俊宇。小腿上的傷口還在滲血,在渡過了最初的神經麻木期,已經開始隱隱作痛。
渾身上下遍布的傷口讓她有些支撐不住,她緊張的咬著發白的嘴唇,整個身體在寒風中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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