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俗不可耐,我真是一個凡夫俗子!
按理來說,這樣粗暴簡單沒有技術含量的讚揚,已然不能叫他感覺到歡愉了。
可事情恰恰相反。
林峰坐在鏡子麵前。
他還是會因為這樣簡單的誇讚,感覺到高興,起碼他感覺自己還在軌道上。
特彆是這樣還能收米,更重要的是,修行高的好處就是,他可以隨時掌握自己的情緒。
不但遊戲打得好。
更重要的是,他甚至還能分心搞定節目效果。
以前需要花費數不清心神做到的事情。
現在,輕易就做到了。
這種付出一點點就可以收獲十分回報的事情,叫他嘴角都翹了起來。
去遊戲裡麵受苦,他都覺得不是不可以接受了。
林峰脫掉衣服。
露出了光潔的後背。
給帶著關帝老爺的那位儺戲師傅示意了一下,叫他將畫皮繡在他的身上。
想來想去,還是這樣做最簡單,至於成不成,先試試再說。
【關帝】用力,隨即,他手上的針斷了。
他有些無辜的看著林峰。
沒法子,不能破防,不管是用什麼東西,都無法破防,林峰思考一二,拔下來了一根頭發。
又從兌換出來的南洋建木上,做了一個針。
“試試這個。”
林峰說道。
關帝繼續嘗試。
他的手被林峰的血,腐蝕掉了。
林峰:“……”
“疼嗎?”
儺戲師傅:“……”
……
重新回到了遊戲之中。
庫吃一下。
林峰對著邪物就是一拳,叫其老老實實蹲在供桌上。
他收了九成力,不然他一拳就可以打爆邪物的腦袋。
吃饃饃?
那饃是給你吃的?
我都沒吃呢!
林峰將饃饃拿了過來,撣了撣上麵的土,吹了一口氣,塞進了懷裡。
邪物一動不敢動,蹲在那裡像是一個死物。
戰戰兢兢。
至於那些狼,都被林峰輕易驅散。
全都被黑暗吃了,一個沒留。
站在野廟麵前,林峰極目遠眺,他不知道那些盜墓賊是誰,但是他知道,這些人著實晦氣。
他們身上帶著的氣息,就像是打窩的魚餌。
他們很容易吸引來他不清楚是什麼東西的危險。
所以他選擇拔下來一根頭發,等到他們走的差不多了,將頭發拋了出去。
殺掉了盜墓賊,邪物瑟瑟發抖。
林峰坐在野廟之中,直到天明,臨走之前,他友好的詢問邪物,楊家村是什麼情況?
邪物不知道。
林峰仔細觀察了一遍邪物,這個邪物的樣子叫他心中一沉。
又問了關於小孩子丟失魂魄的事情。
邪物聽不懂。
它單純的隻是怕,它沒有多少靈智。
林峰來的時候,反手就摸了摸自己的後背。
畫皮沒有帶進來。
沒卡成bug。
遊戲不認定將畫皮繡在身上,就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旭日東升。
林峰走出了野廟,這一次他沒有使用【觀氣法眼:驚魂一瞥】,他順著山梁朝著那些屍體走了過去。
他昨晚隔空殺了這些盜墓賊,現在走到了這些盜墓賊的身邊,他們被野狼吃了個七七八八。
林峰蹲了下來的時候,他的動作,忽然停頓了下來。
眾所周知。
野狼是不吃銅製品的,所以那些大型牲口脖子上的銅鈴鐺都在,這些銅鈴鐺,都被紅泥巴封住了。
林峰沒來由的背後出現了一絲絲寒意。
什麼意思?
他站了起來,沒有靠近這些屍體,直到過了一會兒,遠處鬼鬼祟祟的走過來了一位乾農活的婦女。
之所以稱之為乾農活婦女,是因為林峰看得出來,她是下地乾農活的,很多細節就可以看出來。
她摸了過來,看到了陌生人,有些警惕。
她身上的衣服,爛的驚人。
真正的“衣衫襤褸”。
整個人也麵黃肌瘦。
就是這樣,林峰懷疑她家可能就她一件衣服。
她警惕的看著林峰。
林峰想了想,拿出來了書信,詢問楊家村在哪兒。
“我是楊家村請過來的看事先生,招魂的。”
林峰自報家門,誰知道這話說出來,婦女嚇了一大跳。
“省城來的看事的先生?”
婦人愣了一下,她不識字,不過她看到了銅鈴鐺上的紅泥,隨後又指著林峰的腳。
林峰低頭去看。
發現自己鞋上也有紅色的泥土——可問題是,他周圍都是黃色泥土。
“不得活了,老天爺收人來哩!”
農婦看到這些,忍不住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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